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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yin荡

    莘澜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别说,今天这场戏爽是很爽,但累也是真的累。

    不过累有累的值得,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极致的性爱体验了,睡前都还在回想季司禹那根大鸡吧捅进身体里的颤栗感。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睁开眼,发现房间里一片沉暗,连窗外的霓虹灯都没了踪影。

    气氛安静到诡异,睡前窗外马路的嘈杂声完全消失了。

    黑暗的世界仿佛无尽深渊,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眼睛没有了作用,其他感官变得加倍敏感。

    潜意识告诉她,在这房间的某一处,有人在窥伺着她。

    突然传来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黑暗中亮起一道刺目的白光,“咔咔”的相机快门声从身后逐渐向她靠近。

    莫明的心慌,莘澜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身体只是本能的挣扎,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四肢被红色的童军绳捆缚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

    那道白光映出的影子倒影在皮质的床头,只是一片晃晃的白,中间是一道被白光模糊的黑影,脸上带着面具。

    苍白的面孔,空洞的眼眶,鼻头顶着个红色的小球,嘴巴像两边撕裂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她看得分明,身后拿着相机的,那是一张小丑的脸!

    有人上了床,压得整个床垫跟着沉下去。柔软的床垫在那人的动作下摇晃着,像涨潮的海浪。

    摇摇晃晃,也不知道涨上来的是什么。

    “骑上去…”小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邪恶。

    压在她身上的人身子微僵,他犹豫了片刻,依然有了动作。

    莘澜的大腿内侧跟着发痒,逐渐往中心靠拢,那人冰凉的手指钻进她的内裤里,坚硬又略显粗糙的在她光裸的yinchun上游移,然后将她整个剥开,一整根伸进去。

    修长而粗糙的手指在她娇嫩的rou壁上刮出火焰,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好像跟着张开了,汗毛倒竖的同时,汁水也跟着溢了出来。

    手指规律且生硬的顶弄着,技巧并不纯熟,但她的身体像装满稠液的软脂,正在烈火的烹煮下逐渐融化。

    喉咙里燃起火焰,烧灼着她的身体。

    好热...好痛…

    粘稠的海浪仿佛将她淹没,她张开嘴想叫,却发现嘴巴被一颗口塞球堵住,窒息的感觉像是溺水。

    那人压着她,将她沉进那陌生的情欲浪潮里,陌生而灼热的物体侵入她的身体,将她整个捅开。

    莘澜发现被重物压得浮不上来,粘稠的巨浪翻上来,不断有东西涌进来,将她整个掀翻。

    身体随着潮浪起伏翻涌,有guntang的稠液灌进身体里,她从口塞球里闷哼出声,身体完全的沉了下去,再也浮不上来了…

    ???

    莘澜猛的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昏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就像梦里的那个房间.

    压抑,浑浊,充斥着蚀人的腐臭与yin荡。

    她已经有一阵子没做这个梦了,昨晚大约是被季司禹撩起的情欲在她体内作了祟,才会无端端又梦到这些东西。

    莘澜喘息着从床上坐起身,将头发烦躁的扒到了脑后,掌心里一片濡湿,身上燥热不堪,汗水把她的睡裙全打湿了。

    粘稠,燥热。

    身体里像燃了一把火炉,烧得厉害,梦魇勾起的燥热不可避免的在她体内灼烧,混合着不知是怨是恨的情绪,让她更难控制住自己。

    耳朵里传来一阵尖锐的鸣叫,仿佛是提醒她身体饥渴的信号。

    莘澜十八岁生了一场大病,在那之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身体却似乎染上了一种怪病。

    她不记得那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她却能深刻感觉到身体是变化。

    她开始变得饥渴,身体总会不经意间燥热不安,尤其是身下的小逼,变得非常敏感,尤其渴望被填满和灌入。

    男人的yinjing仿佛成了维持身体平衡的最有效的工具,他们的jingye就是治愈她的良药。

    最可恶的就是季司禹,昨天不肯把jingye射给她!

    踉踉跄跄的爬下床,莘澜直冲进浴室,开了冷水冲进浴缸里,她从一旁的小冰箱里刨出几包冻好的冰块,一股脑儿全丢了进去。

    “哈…嘶…”

    翻坐进去的一瞬,燥热的身体像一块烧红的铁块入了水,滋的一声冒出白烟,那一刻神思平静,脑子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好半晌,她叹了口气,慢慢靠到浴缸边沿。

    嘴唇被冻得发白,但当身体适应了冰水的温度,体内的小火苗却又慢慢升腾了起来,从小腹直烧到身下…像被高温炙烤的蜡烛,即将化作一团液体,融化进水里。

    难耐的将手伸进腿间,冰冷的手指碰到温热的阴部,被那里的温度灼得哆嗦,她叹了口气,气息化作白烟,在鼻间消散。

    那里在梦里就已经变得很湿了,果然是天生yin荡。

    “嗯…”水面泛起涟漪,像平静的水下有只恶兽即将苏醒,漩涡夹杂着欲望裹挟住汹涌的暗潮在水下涌动。

    莘澜努力回想昨天在片场里被季司禹压在沙发上捅开身体的畅快感,揉着阴蒂的手在不断的加快。

    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她想努力攀上那座顶峰,然而顶峰却在不断的攀高再攀高,无论她多用力动作多快,都没有办法追上,更无法阻止身体里的火焰再次升腾上来。

    急促凌乱的喘息声在浴室里回旋放大,莘澜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她的身体在饥渴,还是她被季司禹勾起的空虚感在作祟。

    纤细的手指已经在温热的软rou间进出,泡着冰块的冷水跟着她的动作一起在腿心出没,里头着了火,水却灭不了。

    她饿了…她想要被大鸡吧捅开,然后guntang浓稠的液体浇灌进来…

    喘息变得凌乱沉重。

    没有尝到过,莘澜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季司禹的jingye灌进她身体里时,会是怎样一种感觉。

    湿淋淋的从浴缸里爬起来,脸色惨白披头散发像是一只刚从水里爬上来的鬼。

    她踉踉跄跄的走出浴室,在行李箱里急切的翻找,东西掉到地上哐啷响,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怎么不见了…”她像个犯了毒瘾的瘾君子,急切的寻找着能缓解瘾头的东西。

    收拾好的行李箱被她翻得乱糟糟的,莘澜整个人也跟着焦躁起来,头发上还带着水,滴滴答答落在灰色的兔毛地毯上,晕染出深沉的印记。

    终于从箱子底下翻出了一个盒子,什么都顾不上,拿出里面的东西,插了电,迫不及待的将它插进湿漉漉的蜜xue里。

    丑陋的棒身歪歪扭扭的转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她扬起下巴,颤抖的呼出一口气,身体里涌起的燥痒有了些许的抚慰,脑子里那阵嘈杂刺耳的声音也稍微缓解了些。

    开关调到了最高档,身体好像习惯了高速的旋转,里头比方才还要烧得厉害,不知道是她的rou体在发热,还是电子设备高速运转时散出的热气。

    “嗯啊…”

    她哼了一声,坐到梳妆台上,一条腿踩在台面边缘,叉着腿,手带着那根扭动的东西在水淋淋的rouxue里进出搅弄着。

    从旁边的抽屉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熟练的叼进嘴里,摸过打火机蹭的打开,火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

    浓烈而辛辣的味道充斥进她的鼻腔,满身的躁痒都被抚平了不少。

    呼…

    伴着小玩具震动的嗡鸣声,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她眯着眼睛,视线飘到白雾消散的地方,脑子里浮出一个词。

    飘飘欲仙...

    窗外是酒店楼下经年不息的车流声,空气似乎飘着一股咸腥气,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外头飘进来的。

    手心里高温持续灼烧,手里的东西发出一声怪响,像寿终正寝的老人发出最后一声呻吟,原本活跃的嗡鸣声渐渐没了声响。

    “…劣质产品。”

    莘澜叼着烟,皱着眉抽出深插在xue里的那根东西。

    手柄已经热得发烫,她无视上面粘腻的水液,有些燥乱的将那东西丢进了垃圾桶里。

    细长的手指插进xue中,绞弄满池春水,嘴上的烟灰撒了她一身。

    然而还是不行,不管她插得多深,捅得多快,自己弄自己就是不够爽。

    真就他妈的不行!

    体内汹涌的潮热让莘澜浑身发疼。

    她饿了,身体饿极了。

    她此刻迫切的需要一根活生生的大yinjing,狠狠的塞进来塞满她。

    莘澜嘴叼着烟,也不管指头上黏腻的汁水将手机湿得一塌糊涂,拇指利落的翻动着手机通讯录,很快在一个号码前停下。

    电话拨过去,响了两声很快被人接起:

    “莘小姐?”电话那头人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愕。

    “莫逾谦在哪儿?跟他说我痒了。”莘澜手指夹住烟屁股,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白色的烟雾团团蒙在眼前,她迷离着眼睛望出去,眼神穿透墙面似乎望向无尽的远方。

    即便接触过那么多次,电话那头的人依然还是被莘澜毫不修饰的话给惊到,他顿了下:

    “...司长在市政大楼,但...”

    “我现在过去。”莘澜不客气的打断那人的“但是”。

    “现在?可是...”

    他的“可是”被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径直截成了两半,断在半空。

    莘澜利索的挂了电话,把燃了半截的烟按进烟灰缸里,扭着屁股从梳妆台上下来。

    甩了甩手指上残留的汁液,抽出纸巾一面擦拭手指,一面漫不经心的打开衣柜。

    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一排五颜六色的衣服里随便挑了一件粉色低胸连衣裙。

    她没穿内衣,径直套在了身上。

    粉色的裙子很衬她冷白的肤色,浅薄的布料却也将胸部饱满的轮廓完全勾勒出来。

    被丝质布料衬托得更显风韵的乳,粉粉的奶头撅着小嘴,倔强的顶着裹缚上来的绸布,仿佛是想要钻出来。

    胸是胸,乳是乳。该鼓的地方鼓,该凸的地方凸。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是真的撩人。

    外罩一件白色蕾丝罩衫,也不在意这若隐若现的风情暴露在外,拿了车钥匙,也没跟殷红打招呼,莘澜戴着墨镜径直坐电梯下到酒店的地下车库。

    大红色的兰博基尼从车库里呼啸而出,犹如一道燃烧的火焰,瞬间融入茫茫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