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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制服(2)

    

    报到无非就是那些事,即使在阿法斯港也没什么大的区别。李昊天领完东西后,就回了新分到的宿舍。

    他不知道的是,一般而言,新人报到都会由前辈领着逛一逛熟悉一下场地,初步了解自己的工作内容。但安迷修这张熟脸全程跟随,那种姿态摆明了和这位新人关系不简单,有谁敢不长眼打断人家的独处时间?自然录完资料就放两人自由。

    八卦向来是智慧生物的共同乐趣,而像“上司疑似带情人走后门”的职场类八卦更是广大打工人喜闻乐见的饭后谈资。无形的浪潮自他们经过的地方迅速扩散,不到半天时间,阿法斯港最孤僻的人都知道了安迷修队长今天上午亲自带人报到。

    面对这件事,看乐子者有之,鄙夷者有之,觉得安队长铁树开花跃跃欲试者有之,暗暗打算准备巴结“枕边风”有之。总之,和乐融融的谈论下,暗流涌动。

    两个当事人对身处舆论漩涡一无所知。即便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怎么样,安迷修更出格的事也做过,这些议论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而小天纯粹是早有心理准备。

    安迷修一路跟到了宿舍,李昊天也不好意思赶人走,只能任他进门。他整理房间,安迷修就杵在旁边看,不帮忙,也不捣乱。

    东西本来就少,不到一小时就理无可理,李昊天无奈转过身:“长官,还有什么事吗?”

    看他终于不装瞎了,安迷修忍着笑:“我不是说私下不用叫长官吗?”

    “是,安队长。”

    钻空子?也行,安迷修没在称呼的问题上纠缠太多:“我今天特地来接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今天刚报到,什么都还没准备。您下次来,我一定好好招待。”

    得寸进尺,这就要送客了?安迷修挑了挑眉,欺身上前,想吓一吓他。

    李昊天果然被两人之间突然拉近的距离吓一跳,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想身后就是床。

    仰倒的瞬间他下意识一抓,把身前凑近的安迷修一起带倒,让某人朝自己压过来。

    被抓住前扑的时候,安迷修战士的本能让他前臂撑床,但仅仅是让身体没有完全压在李昊天身上,并没有稳住身形。

    呼吸相接,对方的脸也就一拳之隔。

    这个变故同样出乎安迷修的意料,要不是查过李昊天的为人心里有底,他可能还真以为这是故意设计的投怀送抱的手段。不过rou都送到嘴边了,不啃一口,简直浪费老天给的这个机会。

    “这个招待倒很不错,挺上道。”

    话一出口,身下人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李昊天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姿势的暧昧,连忙抵着安迷修的肩,想叫他从自己身上离开。

    好歹受过学校的训练,李昊天的力气不小,安迷修硬撑了一会儿便将他的手捉住,拉倒头顶固定,整个人重新压上去。

    这一回,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李昊天动动腿,发现双腿也被安迷修分开卡在两边,使不上力。这是彻底被辖制住了。他一双眼睛慌得四下乱转,咬着下唇,不知该怎么办。安迷修趁机低下头,终于叼住了觊觎已久的脖颈。果然柔软,还微微发热,绕着一股清淡的味道。

    他用牙齿轻轻缓缓地磨那一点嫩rou,磨出了身下人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和颤抖。安迷修抬起头,离开被吮吸出紫红色印记的侧颈。

    李昊天只留给了安迷修半张脸,但他飞红的眼尾和被咬得泛白、留下齿印的下唇依旧明白地映在安迷修眼中。

    “何必呢,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学会享受不好吗?”低沉的、有些轻佻的话才入李昊天的耳,还不待他理清楚这是个什么意思,安迷修便再次俯身,这回是从嘴角开始吻起。

    一寸一寸,玩了形状可爱的唇珠,尝够柔软的唇瓣后,灵巧的舌头滑到唇缝,致力于撬开这张寡言的嘴。只是侧着头的姿势实在不好动作,安迷修干脆放开了手,转而掰正李昊天的头。

    他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是一种亲密纯情的姿态:“张嘴,我说了,你要习惯。”从这刻开始,他便暴露出了最原始野蛮的欲望,平常交谈时那层薄薄的温柔面具被轻易撕毁。

    但于此刻的李昊天而言,他似乎体会不到言语背后的血腥味。也可能是体会到了,但被过于强烈的感官感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灼热的呼吸让皮肤烫起来,这话更是火上浇油般让宿舍里的空气都着了。

    李昊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常的他对这类事向来没什么欲望,可刚才安迷修看似强迫的动作让自己身体起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他想被他禁锢,想挺起腰去蹭他,想接纳他的吻,简而言之,这种失去自我掌控的感觉使他无比兴奋。只是仅存的羞耻心让他控制住了自己,不要太过浪荡,受到一点招惹便迫不及待地迎合。

    从递交申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这也太快了。

    但当自己被强迫转过头,对上那双灰紫色的眼睛时,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们离得太近。

    这双眼如此认真地看着他,仿佛将他当做唯一。他懂了,这个人不仅可以使自己的rou体失控,还可以做他精神的主宰。于是他无法自控地被他不容反驳的目光吸引,耳边响起的也好像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是来自神的谕令。信徒被极乐的梵音诱惑,轻易地放弃了防线,轻轻张开唇瓣。

    多么美好的邀请!安迷修欣喜若狂地看着双唇间一点若隐若现的红,狠狠地、用好似要吃掉他的姿态吻了下去

    ——比想象中的感觉还好!

    他品尝到饱满的充满rou感的唇瓣,扫荡了温暖湿滑的口腔,甚至追逐那条害羞的生涩的软舌,然后彼此交缠……啊,真是无与伦比的甘美!他翻来覆去的食用这道美味,享受着身下人完全接纳自己的快乐,他不敢想,如果这仅仅是一道前菜,那么正餐将会愉悦到何种地步。

    而当他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张嘴时,它已经红肿,更加肥厚的唇瓣上泛着亮亮的水光,呈现出一种色情的性感。

    李昊天迷蒙地看向安迷修,他不知道这样泛着湿意的目光是多么引人施虐。他只记得安迷修的气息来势汹汹又无孔不入,眨眼间便由内而外地包裹了他,搅乱了他的脑子,于是他完完全全打开了怀抱,只晓得跟着走。

    他近乎无法思考了,安迷修成了李昊天的主人,怕是叫他做什么,他也都答应。

    安迷修满意地看着李昊天泛着潮红、失神的表情——就是这样,要先除掉他的清醒,之后就能毫无顾忌地叫出来了。他爱他的声音,要是他快乐地叫起来,凭想象就知道那有多美妙 。

    他很快剥掉两人的衣物,赤裸相对。安迷修颤抖着手握上一对圆润的肩,然后揉捏着一点点往下滑:苍白的胸膛,细瘦的腰,性感的人鱼线……像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他的动作那样慢那样仔细,目光也那样痴迷那样狂热,让人不禁想问他是否真能从躯壳的肌理窥见自然的工艺。

    终于,安迷修的“欣赏”到了一处最精巧的所在。

    此时这件美丽的瓷器已被他亲手上了一层粉色的釉,窑烧的温度也逐步升高,就着剧烈的喘息声,他要再加一把火。

    很难用文字去描述李昊天现在的感觉。

    脆弱的性器官被人握在手中撸动,关于失控的部分被满足,感受到性的快乐的同时,又本能地因为身体的弱点被他人掌握而感到威胁。

    在享受与紧张的交杂中,他只能紧抓身下的床单,扭动腰肢,半是抗拒半是迎合,发出低低的呻吟。

    随着安迷修的动作越来越快,李昊天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呻吟中隐隐带了点哭腔。那只带着茧的手又一次经过敏感的马眼时,快感终于累积到了顶点,李昊天的身子一僵,下腹绷紧,一股浓白的jingye射在安迷修手中。安迷修又再撸了两把才放开已经疲软的性器。

    短暂的极乐夺去了他十几秒的意识,只是用失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依旧红肿的嘴唇不自觉地半张,等安迷修起身,他的理智终于逐渐回笼。

    他支起上半身,向后退了点,得以离开安迷修的禁锢,顺利合上双腿。似乎又感觉到了停留在下身的目光,扯过旁边的薄被盖住了有些发酸的小腹和嫩白的大腿,试图构建起一个保护性的屏障。做这一切的时候,李昊天都低着头不敢看人,除了稍显疲惫的喘息,没发出一点声音。安迷修选择一定程度上顺他的意,把目光放在了裸露的上半身。

    在这个于李昊天而言的陌生地方,单薄的躯体与低头时脖颈弯成的柔和弧度如同陈设在展台的工艺品,生动地演绎着一种无助的脆弱,安迷修觉得可以称其为“可怜”。这份可怜以白花花的rou体为载体,就着深色床铺,在明亮的室内“事与愿违”地铺陈出更强烈的视觉冲击。

    不由地咽了下口水,安迷修知道对方的动作是种不动声色的害羞与隐晦的拒绝,但对他来说,这也是组成美丽的一部分,虽然与一开始想象的不同,但他是喜欢的。

    面对喜欢的,他不会放手。

    等李昊天不再有动作,安迷修才上了床。不由分说地将下身那条脆弱的遮挡扔下去,无视了低着头的家伙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抖,强硬地将其再次放倒。

    其实这里的安迷修用的单手,要是李昊天想反抗,安迷修不会有那么容易得逞。可他像是认清现实了一般,只是一开始下意识地搭上了安迷修的手臂微微用力,之后就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倒下。

    这点小动作勾得安迷修心更痒痒了,他这回开门见山,没在其他地方流连,直接将手探到李昊天身后,把方才没有清理的jingye涂到了股缝。 捏了几下丰满的臀瓣后,一根手指就着jingye的润滑,轻松地进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界。

    安迷修的另一只手正扯着人胸前的红果把玩,自然很轻易地感到身下人呼吸一滞。

    “疼就叫,”安迷修凑到李昊天耳边轻轻道,“我喜欢听。”

    说完,他在丰润的唇上安慰性的落下一吻,然后向下啃上锁骨,叼着胸前的肌肤来回吮吸,留下密集的红紫痕迹。

    灼热的呼吸打在耳蜗时,李昊天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感觉从后腰升起一股酥麻,连后xue的异物感都被压下去一丝。

    “长、长官啊……嗯唔…”

    柔软的唇,尖利的齿,灵巧的舌,它们为苍白的胸膛带来细密的疼痛与升腾的欲望。打在胸前的鼻息轻易地带起每一寸肌肤的温度,身体的感知诚实地告知李昊天,他喜欢这些粗暴的啃咬。

    他愿意被吃下去。

    “不许叫‘长官’!”

    终于,湿热的口腔含住了早被手蹂躏得充血的rutou。它更大了,也硬挺了。刚入口,便迎来一阵要命的吮吸。李昊天可没有奶,但显然,安迷修认为他有。

    被摁在这里作弄了许久,甚至后面有手指在肆无忌惮地cao着自己,这却是他头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想要拒绝的冲动。

    本来小小的rutou,被玩得那么大,甚至被吸得发胀。他有点害怕,那里还能恢复吗,自己会不会真的被吸出东西来。

    这样没有丝毫根据的想法,在他脑子里乱窜。如果他还清醒,他绝不会生出这样的怀疑,可毕竟是头一次面对这些,陌生的快感与实打实的慌张早就将理智排出体外。

    这份恐惧也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他用手轻轻推安迷修的头:“别、啊……你别咬哈啊!”

    安迷修可不管这些,感受到抗拒后,反而扇了一下屁股以示惩罚,嘴上变本加厉,连周边的皮肤都一一照顾到。

    等嘬够了,他才抬起头:“喘得这么厉害,不是挺舒服的吗?不愿意的话,我换个地方……”

    李昊天可听不出这话里潜藏的暗流,他的注意力在安迷修离开他胸膛的那一刻就转移到屁股里作乱的手指上去了。

    被扇的那个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疼,里面的手指已经加到四根,jingye早就完成了它开疆拓土的任务,如今被不断刺激的肠壁不时收缩,分泌出湿滑的肠液,紧致的xiaoxue变得松软而潮湿。

    体液顺着choucha的手指滴落,屁股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水真多啊!”

    安迷修低声嘟囔着吻过人鱼线接着向下,一口咬上大腿内侧的嫩rou。

    “啊——”李昊天惊呼出声,肠壁一缩,又涌出一股水来。全身上下除了屁股里面,就数那个地方最敏感,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撑起上半身想要坐起来往后退,双腿下意识合拢想把人挤出去,却反而把安迷修夹在中间。

    安迷修又怎么能让他得逞?屁股里那只手瞬时加重了力道,李昊天腰乍一软又摔回床上。

    “啊——轻、轻点……哈啊……”

    轻?怎么轻?凌虐一般的啃咬在双腿间的嫩rou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后xue的手指摸到某个点后更是反复刺激那处。

    不过几下,李昊天口中的呻吟就碎得不成样子,连词语都发不出,只会乱叫。之前被安抚过疲软的yinjing在安迷修眼前高高翘起,顶端甚至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

    “呜呜……嗯哼哼啊…”

    “疼呜——啊!轻、呜呜呜……”

    过于庞大且陌生的感觉在身体中奔涌,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甚至不知道这感觉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半张着嘴疯狂摇头,一边哭一边捶床。

    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混乱地头脑已经支配不了发声的器官,喉咙里冒出无意义的叫喊。声音是碎的,眼前的画面是摇动着的,只有那双手、那张嘴,恒久不变地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更强烈的感受。

    安修被他狂乱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在停放池时,在检修穿梭艇时,他是那么冷静,仿佛每件事都在计划之内。

    从对他起了兴趣开始,安迷修的目标之一就是看见他失控的样子。

    不出所料,果然很美。

    终于,他撤掉了屁股里抠挖了许久的手,把李昊天摆成跪趴的姿势,还体贴地给他垫了枕头。掰开丰满的臀瓣,已被cao弄得泛红的xue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透明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好一片糜烂的色情。

    安迷修的yinjing硬了许久,此时已经涨到一个惊人地步。他对准了xue口缓缓推入,亲眼看到缩着的小口被一点点撑大、撑圆,到完全没入时,周围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这才是最顶级的美味!

    感受着xiaoxue紧致的贴合,这是安迷修脑子里唯一的想法。自己感知最灵敏的地方陷在温暖湿润的包裹中,某个幽微的深处正汩汩地涌出湿滑的暖流浇在guitou上,娇嫩的肠壁不时收缩蠕动将粗壮的roubang绞得更紧,宛如无数张小嘴,把安迷修吸得头皮发麻。

    任何的忍耐在这一刻都毫无意义,他只想疯狂地cao这个该死的洞。

    李昊天还没有从前一刻的疯狂中抽离出来,只是茫然地接受着这一切。

    由于过于充分的前期准备,插入的这个过程并没有什么疼痛,他只觉得有一个大家伙正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发涨的屁股和诡异的饱腹感让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肚子。

    直到安迷修动起来的前一刻,他都没有意识到他将要面对什么。

    这是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yinjing与肠rou间没有一丝空隙,所有褶皱都被撑平了,极度的贴合使得每一次抽插都能磨到所有地方,自然也包括那个浅浅的g点。而且安迷修插得极深,得益于他惊人的长度,手指未到过的地方都被狠狠地钻。

    “屁股要烂了。”

    他的脑子里只来得及闪过这句话,便陷入了轰炸式的快感中。

    之前灵巧的调弄已使他疯狂,如今这样饱满而强烈,迅猛而粗暴的cao干更是让他彻底失去理智。还要什么克制,当然是顺从身为动物的本能,怎么爽怎么来。一时间,整个宿舍充满了李昊天高亢激烈的叫声,偶尔夹杂着安迷修几句训诫般的话。

    红日渐西,透窗而来的阳光颜色愈浓,位置也从地板移到了床铺,打在两具正交叠着的躯体上。

    rou体拍打、极高频的“啪啪”声充满了整个宿舍,人声却几不可闻。

    还是那个跪趴的姿势,但显然李昊天已经跪不住了。上半身耷拉在垫高的枕头上,随着后方的冲撞向前耸动,全靠安迷修掐着他的腰固定。

    刚开始求饶时还有几个词,口不择言地喊着“坏了”“太深”“要死了”,边哭边断断续续地念叨,这时候却只是张着嘴,任涎水顺着嘴角淌出,一副木然的表情,发不出半点声音。

    显然,他的精力已经消耗殆尽,毕竟安迷修都射了两轮。腰的两侧被掐出了红痕,雪白的臀rou也被撞出一片红。抽出yinjing时,泛着深色肿胀的后xue已经合不上了,一个圆圆的小黑洞向外淌出乳白的jingye。

    但安迷修很好奇,身下人如此疲惫,连射精做不到了,为何后面还会出水,难道真是天赋异禀?

    既然有了好奇心,他便非要有个结果才行。作为幽冥近卫军三队长之一,安迷修的体力自然也高出普通人一大截。他轻轻松松地将李昊天翻过过来正对他,却不是要结束的意思。没有一点犹豫地掰开腿,盘到自己腰上,安迷修略微调整下位置便再次长驱直入。

    体位的变换带来了不一样的体验,连半昏迷的人都又发出了几声呜咽,安迷修有些后悔之前都用同一个姿势。

    他把李昊天的手拉到自己肩上,也不管他无力的垂着的头,就抱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这个过于漫长的初夜是什么时候停止的,李昊天完全不记得,用面对面的姿势做到一半时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睁眼就来到了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