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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久别重逢 查理苏 koujiao 微h)

    从萧逸那离开之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被夺命连环call叫到了这里,我那个便宜爸看到我来了,连忙把我拉到楼上,又是威逼,又是利诱,耳提面命了一番,让我安分守己,不要惹事,这场订婚不管是对于我还是对于家里来说,都是好事,听的我火冒冒声。

    好个屁的事!谁要跟一个陌生人结婚!

    我愤愤的牵着裙摆,大步朝前走去,眼前的走廊灯光昏暗,导致视线受限,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台阶,给我狠狠的绊了一下,带着惯性,往前栽了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咳咳!有点丢脸,不会被人看到吧。我拍拍胸口,眼神小心的四处瞟了一下,突然发现周围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哈哈哈,还挺幸运的。

    我站直了身体,打算继续回到宴席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没人!那我要是现在跑了岂不是也没人拦着!准新娘都没了,自然不用结婚了!

    想通了这一点,心里突然有些小激动起来,说做就做!我探了探头,观察了一下路况,放慢脚步,降低存在感,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向前走去。

    突然,左手边的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将我拉到了一个房间里,突如其来的黑暗让眼睛有点无法适应,没有开灯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背后的男人将我死死的压在门板上,干燥粗糙的大手捂住我的嘴巴,将我即将喊出口的尖叫压了回去,隐隐约约的消毒水味飘到我的鼻子里。在这种绝对力量优势的压迫下,我根本无法动弹。

    什么情况!我惊出一身冷汗,心脏在极度恐惧下跳的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丝丝凉气通过冰冷的门板透过我身体,让当前的环境又添了几分阴森。

    我微微定下神,强忍着恐惧,故作淡定,试探性的开口:“这位先生,如果你是需要钱,不如你先放开我,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价格,并且我可以向你保证将你安全的送出这里。”

    嘴巴被男人的手捂住,说出的话有些模模糊糊的,但从他稍稍放松的手,我能确定,他听到了。

    背后的男人长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闷闷的笑声传来,紧贴着我后背的胸廓微微的上下起伏,一只手也开始在我的腰线上游走。他低下头,嘴唇贴近我的耳朵轻轻的蹭着,故意压低的声线传入

    “可惜啊,这位美丽的小姐,我劫色,不劫财。”

    完蛋!我心顿时凉了半截,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冒出来,手指害怕的微微痉挛,泪水也因为未知的恐惧不自主的往外涌。

    我死死的咬住嘴唇,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到男人捂着我嘴巴的手上。似乎是感到了我的啜泣,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突然放开我,我被吓的腿软的身体失去支撑,晃晃悠悠的往地上倒去,他又赶紧伸出手扶住我,将我转过身来,从上衣前胸的口袋拿出一条手帕,手忙脚乱的为我擦起眼泪,颇有些不知所措

    “啊!哎呀……抱歉抱歉!别哭别哭,我这……我就是想逗你玩一下,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害怕!”

    我抬眼,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通过从窗户外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紫色的瞳孔里满是愧疚,月光洒在他银色的发丝上晕出一块光圈,华丽骄傲的脸上此刻显得小心翼翼。我夺过他手里的帕子,胡乱的擦去脸上的泪水,没好气的开口道

    “是你?你怎么在这?”

    是的,我认识他,并且还是个熟人!说来我和他的第一次相遇倒是有些丢人,当时刚刚成年,因为一些原因和家人吵了一架,便赌气一个人跑去正在战乱的国家当义工,但那个国家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危险,哪怕我只是负责后勤的,都难以逃脱战火的洗礼,在一次物资的搬运中,一颗炮弹落在不远处,我还来不及反应,爆炸的声波就将我震倒,一块炮弹碎片飞来狠狠的扎进我的小腿,然后,我被抬上担架,送到了当地医院里有些简陋的手术室,就是在那里,我遇到了他。

    他是我的主刀医生,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就跟着别人一起喊他小陈医生。

    那个地方,物资匮乏,药物更是匮乏,每天受伤的人太多太多,麻药早已用光。血腥的伤口伴随着病人的惨叫,我并不太明白这些对于医生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他会于心不忍,或许他会习以为常,哪怕我知道他每天都在经历这样的事,可能早就见怪不怪,但我还是不想让他的心理再多添一丝负担。

    我告诉他没事,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清醒的感受到了消毒,冲洗,清创,缝合,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我依旧是疼的冷汗直流,到最后,都有些意识模糊了。

    手术结束后,我的大脑都有些不太清醒了,模模糊糊中自己被人抬下了手术台,放到病床上安顿好。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边站了很久,最后往我手里放了一颗糖——这就是个哄小孩的把戏。但是在战火纷飞的当地,糖已经算是奢侈物了,我捏着那颗糖,在它彻底融化之前放进了嘴里。

    甜味在嘴里散开,我细细的感受着,突然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或许是悸恸于战争的残酷,或许是思念千里之外和平的祖国,也或许只是太疼了,伤口太疼了。

    我哭了很久很久,他看了很久很久。

    之后的每一天他来为我换药的时候都会为我带一颗糖,在聊天的过程中,我们两个慢慢熟悉起来。后来一起回了国,日益的相处中,我们二人互生情愫。就在我觉得日子顺理成章的都在往好的一方面发展的时候,他消失了,突然消失,从此再无音讯。

    所以今天突然在这里看到他,我是有些错愕的,随即就是巨大的喜悦涌上,但是又想到他刚刚对我的捉弄,又有点生气,显得整个人有点别扭。

    他局促的站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显得有些委委屈屈的:“抱歉亲爱的,当年突然不告而别,我以为你会生我的气,怕你不想见到我。”

    其实我并没有生过他的气,每个人都有难处,而他的难处比普通人甚至要难上好几倍,在当年的相处中我都看的明白。我刚想开口反驳,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音乐声——订婚宴会要开始了!

    来不及了!我拉起他的手,走出门,一路绕过人群,来到地下车库,将还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他塞进副驾驶,开车,两人扬长而去。

    一路上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却又不知道从哪开始,只好先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公寓里,刚一进门,背后的男人就抱了上来,铺天盖地的吻落到我的脸上,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好想你!亲爱的,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知道。”

    我抱着眼前高大却在颤抖的男人躯体,轻轻回应,双手放到他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他。

    两具身体就这样纠缠着磕磕绊绊的来到客厅,我被他放进松软的沙发里,紧接着他就整个人覆上,再次捧起我的脸吻了过来。

    灵巧的舌头撬开齿关,在我的口腔内肆意扫荡,一点一点的留下他的气息,他轻轻含住我的舌头,吮吸啃咬,唾液腺反复被刺激,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吞下就被他急切舔去。两腮内的软rou被他的舌尖肆意顶弄,撩起一阵痒意,我轻声哼着,细细感受这份思念。

    他碾着我的唇,华丽的声线黏黏糊糊的从唇缝中传出:“就这么带着我走了,你的订婚典礼都不管了吗?”

    “这件事你也有发言权啊,查理苏先生。”

    “你……怎么知道……”他错愕的抬起头,呆呆愣愣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

    我按住他的肩膀,使了点劲,将他按进沙发的靠背里,两个人的体位瞬间颠倒。

    他也不挣扎,任由我跨坐在他身上。我扬了扬手里那条刚刚他用来给我擦眼泪的手帕,将手帕在他面前展开,没有开灯的房子光线昏暗,但足以让人看清手帕的右下角赫然印着的一个小小的“查”字。

    “真是深藏不露啊,从一开始就瞒着我,瞒了这么久!”我伸出手,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脸颊。

    “完美的男人自然要有一个完美的身份出场!怎么样,对于这个身份还满意吗,未婚妻?”

    他微微扬起下巴,颇有些骄傲的笑了起来,泛着水雾的紫色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波光粼粼,优美的唇瓣被我的口红糟蹋的不像样子,高大的身躯就这样乖乖巧巧的被我压住——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的小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

    我低下头,奖励般的咬了咬他的下巴,喉结,双手轻巧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小腹,嘴唇的亲吻也随着手指一路往下。查理苏的呼吸慢慢沉重起来连,被我坐着的地方也变得有些硌人。

    我翻下身,以一种极低的姿态,跪坐在他双腿前。

    他瞳孔圆睁,似乎意识到了我要做什么,吸了一口冷气,往后缩了缩,伸出手按住我的肩膀,张扬的脸庞上罕见的浮现出几分无措,犹犹豫豫的开口道

    “你……你别……这样”

    我挥开他的手,低下头咬住拉链,慢慢拉下,鼓鼓囊囊的部位暴露在我眼前,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心下微动,我隔着内裤,轻轻咬了一口,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起那块轮廓。

    “嗯……”隐忍的喘息声从查理苏鼻腔里传出来,他的耳根和脸颊早已红透,头高高仰起,一只手搭在眼睛上,挡住眼底的欲潮,喉结动情的上下滚动。

    我伸出手指勾住他的内裤边缘,往下一拉,巨大的性器没了束缚,瞬间弹出,白皙干净的柱身泛着几根青筋,殷红的头冠泛着水光,马眼在注视下激动的吐出一股水液。和他现在很像,隐忍,色情,又脆弱。

    好可爱,和他这个人一样。我爱怜的吻上眼前的性器,伸出舌尖顶了顶敏感的精关,围绕着铃口舔弄,品尝。感受到查理苏加重了几分,我的抬眼望向他——他浑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银发被汗水沾湿,一绺一绺的搭在前额,双手放在两侧,紧紧的抓住身下的沙发垫,伴着胸廓的起伏,优美的唇线一张一翕,吐出带着欲色的热潮,紫色的眼睛微眯,泛着水汽,就像清晨沾着露珠的紫罗兰被人碾碎,优雅,神秘,又堕落。

    我用舌头垫着下牙,将他的性器含了进去。

    好大!堪堪只含住了半个柱身,就感觉脸颊旁的软rou被撑的发酸,只好先吐出一点,含住头冠,吮吸一番,慢慢给自己坐做着心理建设,接着,一鼓作气,整根含入。

    我没有什么koujiao的经验,没控制好力度,性器的头段猛然撞上我的口腔后壁,敏感的喉咙被这么一刺激不自主的吞咽起来,狠狠的绞着性器的前端,绞出一股前液,顺着我的无法闭合的喉壁直直流了下去,逼着我呛出几滴泪花

    “嗯啊…亲爱的!”查理苏有些意乱情迷,神智不清,华丽的声线早已在欲望的影响下变得沙哑,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不受控制的呢喃出声,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慢慢抚摸着,眼底翻涌的情海和欲色几乎要将我溺死。

    想想当年刚刚认识的时候,觉得他是那么高傲张扬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到,如今,此时此刻,他会在我面前暴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心神动荡,口里忍不住吞吐起来,粗大的性器撑开青涩的喉管,舌头被柱身死死压住反复摩擦,口腔两边的腮rou变得有些酸软麻木,微微上翘的顶端一遍一遍撞上口内软腭,刺激着唾液腺,分泌的口水来不及吞下,只好随着抽插的茎身带出,顺着口角流下。

    面前高大男人的身躯紧紧绷着,明明他才是眼前的上位者,却甘愿将一切的主导权交到我手里,默默承受着我为他带来的一切。

    性器被我反复舔弄,吮吸,一遍又一遍的做着深喉,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觉得口内黏膜快要破皮,已经隐隐的泛起些血腥味的时候,查理苏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弓起腰身,拉开我的头,将性器从我口内撤出,在我面前狠狠的撸动了两下,射了。

    浓重的石楠香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散开,jingye喷洒在我的脸上,有一些粘在睫毛上,顺着我的眼角往下淌。

    我舔掉了嘴角的几滴,抬起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