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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去看,以增进武艺。所以她亲眼目睹楚惜的武艺究竟有多绝顶,又是如何在武林大会上打败所有人,夺得武林号召令,拿下这能号召武林的权利。 江成兮闻言稍一思索,便倏地轻笑起来:“果然是个厉害的角色,却混在这常悦书院当先生,其所图怕是不一般。不过我想,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但想不出来,他便作罢。 执着茶杯一直未说话的江以湛也似有所思。 正是几人沉默时,张妙倾寻了过来,她压下心中怨气,过来对江成兮道:“大公子现在总可以随我去给祖母看病了吧?” 江成兮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好歹是个神医,岂是能随便出诊?你祖母想治病,自己过来。” 张妙倾极不悦:“可你却能去治虞秋的母亲。” 江成兮抬眸示意江以湛陪他下棋,只道:“爱治不治。” 张妙倾气得咬牙切齿,便对已经落棋的江以湛道:“江哥哥,你让他随我去张府医治我祖母。” 未想江以湛却不耐地道了一个字:“滚。” “你们……”张妙倾今天真是受了一肚子气,便不由终于哭了,“你们太过分了。”言罢她抹着泪,转身就跑了去。 虽然惹哭一娇滴滴的姑娘家,兄弟俩却完全没有愧疚的意思,只淡定下着棋。一盘棋过后,江以湛便起身进了乔氏暂时所住的侧屋。 在陪乔氏说话的虞秋见到江以湛,便欢欢喜喜地迎了过来:“王爷。” 江以湛瞥了眼她这狗腿乎乎的模样,暗哼了下后,踏到里间看着坐在床上的乔氏,倒是难得态度温和起来:“伯母感觉如何?” 虞秋倒了杯茶,正要过去端给乔氏,忽然听到王爷的话,手下一抖,茶杯差点掉了去,她稳了稳手中茶杯,过去递给乔氏时,不由含着怪异之色瞧了瞧王爷的脸。 暗道真是见了鬼,他竟对她娘如此敬重有礼。 还真是让她刮目想看。 乔氏不知道江以湛平时是什么样的人,只在惊讶过后,便满含敬意地颔首道:“感觉好多了,真得多谢王爷的热心相助。” 江以湛看了眼满怀好奇盯着自己瞧的虞秋,道:“不必谢。” 乔氏点了下头,突然问起虞秋:“秋秋,楚先生呢?” 虞秋愣了下,想来之前娘看楚惜与他们一起走出常悦书院,便以为楚惜会和他们一起过来,也还以为她与楚惜仍是一对。她看了眼突然冷了脸的江以湛,掩下心底异样对乔氏道:“惜惜他没跟我们过来,他很忙。” “惜惜?”江以湛忽然出声,带着股子寒意。 虞秋便立刻过去挡住乔氏看江以湛的视线,站在他面前面露恳求之色,小声道:“我娘现在身子不好,不宜打击她,拜托了。” 江以湛忍着怒意别开脸。 乔氏不知道他们在悄悄说什么,只面怀疑惑,这时虞秋转身仍挡着江以湛,以免乔氏看到他那张臭脸,她故意扯开话题对乔氏道:“娘,我在瑜都买了个小院,以后我们搬去小院住吧?” 不想她身后的江以湛突然冷冷地低声道:“问过我了?” 好在这声音只有虞秋才能听到,她便壮起胆子忽视了他,仍笑眯眯地看着乔氏,笑得有些僵硬,好怕身后男人会爆发。 乔氏似乎也没发现什么,只叹道:“我还是回北冀木须山吧!” 虞秋闻言惊讶:“娘,为什么?” 乔氏摇头道:“娘只想待在那里,也只习惯待在那里。” “那我……” 虞秋正欲说什么,却被身后男人低声打断:“我不会允许你走。” 虞秋这才记起自己以后是个凡事只能听他的人,便只能失落地问乔氏:“娘在瑜都陪我不好么?” 乔氏叹道:“娘想在那里陪你爹啊!”说着她的眼睛便就红了。 虞秋闻言眼睛便也红了起来。 乔氏继续道:“之前楚先生去木须山看我时,便说过你们的婚期会定在今年,待你们成亲之时,娘会再过来。”提到虞秋的这段美满的姻缘,乔氏眼里的伤感化为欣慰。 虞秋能感觉到因身后男人而骤冷下来的空气,不由觉得为难,有些不知该如何向娘开口。 江以湛倏地狠狠甩袖踏出里间,出了屋子。 乔氏看着江以湛的背影,有些疑惑。这时不安的虞秋赶紧道:“娘,你先歇着,我出去一趟。” 乔氏点头。 虞秋踏出就见到不远处倚着树抱胸冷眼看着她的江以湛,她过去就道:“我娘很看中楚惜,若她知道婚事作罢,定是会很难过。待她身体好了,我会与她说的。” 江以湛只寒声问她:“你与楚惜是怎么回事?” 虞秋低头道:“没特别的事,就是本来感情好好的,谈婚论嫁着。最近我才发现他是个道貌岸然的渣,半逼半诱地要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不顾及我,也让我看不到他在乎我,然后我不想要他了,他不值得。”说着说着她的语中便不由含起了怨气。 江以湛不喜她对楚惜的怨,她对楚惜该无爱无恨,半点感觉都没有才是。 他忽然又问:“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虞秋不解:“问什么?” 江以湛看着她这说好听点就是懵懂单纯,说难听点就是愚蠢至极的模样,胸腔就像被人打了个闷棍一样。 虞秋见他突然更生气,便又问:“你怎么了?” 江以湛懒得再理她。 这时将他们的话都收入耳底的江成兮慢悠悠负手踏了过来,不徐不疾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虞夫人的毒,可能就是楚惜下的。” 虞秋闻言震惊:“什么?” 第052章 江成兮反问虞秋:“你可知楚惜的背景?” 虞秋闻言默了下, 便摇头, 以前她以为他的一切很简单, 便没非得过问。后来知道不简单,却是没法知道。 想想她都有自己曾喜欢上鬼的感觉,人完全不是那个人了。 江以湛看着虞秋明显颇为伤感的模样, 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快没脾气了,他只仍倚着树, 干脆听起兄长到底要说什么。 江成兮继续道:“在江湖上有三年一届的武林大会, 胜出者便可得到武林号召令, 成为其令主,具备随时号召整个武林的权利。上一届的令主是阿湛, 而这一届的令主便是楚惜。” 虞秋闻言更是惊住:“他也是江湖人,是绝顶高手?” “对。”江成兮瞥了眼面无表情的江以湛, 笑道,“当然, 估计比不过阿湛。” 这不是虞秋关注的重点, 她又问:“大公子为何说给我娘下毒的是楚惜?” 江成兮应道:“你之前和他是一对, 以他的背景,不至于无能为力去管你娘的事, 他却不管,自然可疑。我设想,给你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