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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不知怎么就暗了很多,正在赶马车的妙谨说道:“看起来我们要快些赶路了,这怕是要下雨的样子。” 巧音有些不在意的样子,“没事,咱们马车里有蓑衣,淋不到的。” 妙谨正色道:“主人不能受凉,蓑衣有什么用,尽管只顾着你罢。” 巧音本来刚刚就有些不快,被妙谨这样一说就更是不服气,“我是怕这马车赶得太快颠簸了主人,要我说明明就是你不在意主人的身体。” 妙谨不搭理她,掀开马车的帘子,道:“主人,我加速赶车了,您若是身子不适,也要强忍一忍了。” “你这人……真是!” 妙谨和巧音披上了蓑衣,加快赶着车,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就天色大变,下起了滂泼大雨,豆大的雨点子砸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空气中混着潮湿的泥土香气,随披着蓑衣,可免不了还是淋了些雨水,还好三人提前赶了回来。 这是一安静平和的小村庄,正在陈国的国界线出,平日里若是天气正好的时候,确实是青山傍绿水,美哉妙哉,只是此时天色昏暗,还下着大雨,美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青山绿水全部藏匿的起来,只是等着太阳露面才显露出原本的颜色。 马车慢悠悠的停在一别致的小院处,巧音跳下马车,急促的推了院门,妙谨在后面赶着马车缓缓进了院子,院子的一些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妙谨这个人心实在是太细了,她看了地面,发觉有些异样,整个人绷紧了一番,眼睛向四周警觉的张望,她做了一个手势,提醒了巧音院中的异常。 巧音握了握剑柄,她鼻子比寻常人要灵敏许多,其实就在进院子的时候她也觉察出好似有些不对劲,轻声道:“这血腥味似乎有些重了。” 这时候虽说是下着雨,空气中伴着些泥土的土味,她还是捕捉到了那残留的血腥味。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来着不知是谁,不知是敌是友,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怎么看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征兆。妙谨警觉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利剑,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主人务必小心,怕是闯了贼人。” 妙谨注意到这院落地面上的脚印,对巧音说道:“应该是只有一人,脚印一深一浅,看起来受了伤的样子,这还好办些。” 巧音点了点头,剑指院落中的一出,说:“大概是藏进了马厩中。” 俩人多年早已经默契,互相使了颜色,提着剑,小心翼翼的走进马厩里,巧音点了油灯,挂在门前,油灯散发着一点微弱的光,靠着这点灯光,俩人看到草垛里有一物体缓缓蠕动着,巧音屏息,伸剑欲刺之时,那马车里的公子不知何时下了车,也进了马厩,在背后对着二人说道: “先等等!” 巧音及时收了剑,只是用剑鞘拨弄开了草垛的干草,只见这干草里躺着一个大约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双眼紧闭,浑身是血,满脸污垢,看不清楚模样,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血迹斑斑,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可是衣服露出的金线还是能看出衣料的名贵。 巧音问道:“这是谁?” 妙谨仔细的看了看,摇摇头说:“这不像说我们的人。” 身后的公子道:“看起来还是个孩子。”随后,那公子上前一步,犹豫了下,还是半蹲在少年身边,大致的看了下他的伤势,轻声唤道:“你还好吗?” 躺在地上受了伤的少年听到面前的声音,勉强睁了眼睛,他的面容看不清楚,都是半干的血迹,糊在脸上,少年睁开眼睛看的第一眼便是面前的公子面冠如玉,修眉联娟,少年嘴唇轻微动了动,他认出了眼前这人虽是一副男子打扮,却是一女子,那公子离少年近了些,只闻那少年声音还带着一点未脱的稚气,带着极强的求生欲,虚弱的说道:“求你,救我…”那少年话还没说完,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第2章 询问 巧音和妙谨看了看那白衣公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俩从心底来说是不希望多这一档子事情的,本来她们仨就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境遇了,如今又来了一个不相关的人,可是这又确确实实的是一条人命啊,这人命现在就在她们面前,要是她们不管了,那这少年就真的是必死无疑了。 只见那公子欲扶起地上昏死过去的那个少年,但是力气有限却怎么也扶不起来,妙谨赶紧上前一起帮助,这才好不容易的将这少年扶起。 妙谨怯怯的问道:“小姐,咱们这是怎么办才好?” 原来这主仆三人均是女子装扮而成,三人因女子装扮太过碍事,所以每逢进城之际都换上男子的衣服,一来可以掩人耳目,而来这男子的装扮也确实是方便些,这装扮成公子的这人大名为陆月歌。 陆月歌看着这一身是血的少年,尽管现在灯光很暗,可是那一抹红色还是那样的刺眼,刺痛了她的眼,也刺痛来了她的心,无数次的告诉过自己,将来的路,艰辛险阻,自己不狠下心来是不可以的,她眼里闪现出挣扎的色彩,脑子里面一下子浮现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她痛苦的紧闭下,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答道:“先把这孩子抬进屋子里面吧。” 巧音和妙谨面面相觑,彼此无言,只好先听着小姐的吩咐,一人搭着这少年的一条胳膊,驾着他进了厢房,这少年看着清冷瘦弱,却不想抬起来却十分费劲。 巧音哎呦道:“这孩子看着这么瘦,怎么死沉死沉的。” 妙谨看上去也是不轻松的样子,咬着牙关,尽量坚持着。 少年眼睛紧闭着,一点意识也没有了,沉沉的昏死过去。 陆月歌起身到马厩的门口,拿起油灯重进进去,仔细的照了照刚才少年躺下的地方,把染上了血的干草一并都捆起来,拿着也进了厢房。 巧音面露难色,“那咱们……咱们这就救了他?可这少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咱们这么贸然就救了他,万一是敌人可怎么是好。” “是啊,小姐,巧音说的有理,这孩子来历不明,不知是福是祸啊。” 陆月歌沉吟道:“最大的祸事都经历过了,咱们还怕什么?”她扫了眼这少年的装扮,刚刚灯光太暗,看的不仔细,这回看了清楚,她心里一惊。 “这孩子估计是陈国皇宫的人,这衣服的纹饰我见着眼熟,应该是只有皇家的人才会绣这样的图案,妙谨,明天你去外面打听打听,这皇宫少了什么人没有,他这样锦衣秀服的出来,丝毫没有遮拦,应该不是偷偷跑出宫的,若是皇家的人,出门必定会有讣告,在对应着年龄大概就能知道是谁了。” 巧音皱着两条柳叶眉,有些不解,“小姐,要是陈国皇宫的人,咱们不就应该更不去招惹了吗?何况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