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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无情的临安王能为了一个女人开始没有理智起来,一旦你有了弱点,就算是你隐藏的再好也会被敌人发现,而敌人发现后的第一件事情大概就是想着怎么利用你这个弱点,只怕是到时候或许是她害了你,也或许是别人利用她害了你。” 齐青策愣了一下,细细琢磨出味来,拿起手中的喂鸟的饲料就扔向了曾照,笑骂道:“你才是那个薄情寡义冷血无情的混蛋。” 曾照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强留人家在你这待着了?太子那边呢?真的就打算不放人了?” 他轻松的说道:“谁说我强留了?我是那样的人吗?齐衫那小子想找我要人,我也肯定不会强留,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不是什么好时候,我还得想着怎么把握把握机会,好好利用下这几天,培养培养感情不是?她陆月歌看不上我,我就偏偏要她爱上我。” “爱上之后呢?你要娶她吗?” “这……看心情吧,看我到时候还喜欢不喜欢她。”他无所谓的笑笑,说:“你知道我的,我对什么事情都是只图一时的乐子,这到手了可能乐子就没有了,没有了又看何必再过分留恋呢?” 曾照见他这样说,沉吟片刻说道:“你这样说,我倒是放心了些,不过,人家真是何其无辜,偏偏招惹了你这个混到,好不容易躲过去了一次,偏偏又遇见了你第二次。” 齐青策收起笑脸,声音带着一丝冷清的意味,说:“曾照,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有点害怕,我怕我会真的爱上她,这也说不定呢?毕竟,这么多年让我在心里还能惦记着的好像就是一个陆月歌了,可是我也很好奇,你说,我会真的爱上一个人吗?我一直在心里问我自己,这辈子,我齐青策会真的爱上一个人吗?现在看来,我心里忽然有了答案。” “是什么?” 他语气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出来,“也许不会,也许是她。” 第18章 接人 齐青策打发了两次太子府的人,这事情他倒是藏得很好,就那么几个人知道,曾照每一次都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热衷于把太子府带过来的信函撕的粉碎,等到第三次的时候,太子府的人没有带信函来,而是太子齐凌啸携着几个护卫亲自跑来了临安王府。 陆月歌这几日在临安王府待着也不算是很消停,齐青策这人她左右是闹不明白,有时候说话一本正经倒是很有条理,看着也像是个识时务懂得大局观的人,可是有些时候整个人又确实像是个地痞无赖一样,只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一点也不考虑别人是否接受或者喜欢,他做了以后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完全就是我行我素的那种状态。 但是她心里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这人看着人畜无害整日里嘻嘻哈哈不务正业的样子,可是若他真是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有怎么会到今日的整个地步。 眼下,这样的局势才是最不清楚的。 若是他翻了脸倒是也好说,最难的就是你不知道他是不是背后下黑手的那个人。 她这几日都在思考着,到底第二次派过来的杀手究竟是不是临安王府的人,若真的是临安王府的人,他齐青策又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让杀手身上还随身携带着自家王府的腰牌,何况这几日从她的观察来看,府内的事情齐青策大多时候是不怎么管的,而真正在做事情的人正是齐青策府内名义上的管家曾照。 这个人看起来更是不简单,文武双全,心细如发,做事说话样样处理的有井有条,若是齐青策授意,由曾照来执行,那更加不会有这样的低级错误发生。 她也有思考另外一种可能。 就是人就是齐青策派过来的,而那些杀手身上随身携带的腰牌看似是证据,也或许会变成齐青策翻盘的关键,他大可用栽赃陷害这样的理由来洗清嫌疑,而大皇子犯罪的证据又是实打实的,他便可以轻松蒙混过关。 可是,那一日的情景她还很清楚的记得。 妙谨和巧音都是她从大梁皇宫里面带出来的,从小这两个人就跟在她身边,巧音和妙谨自幼习武,底子觉不算差,巧音善用暗器,使用的炉火纯青,妙谨的功夫更胜一筹,也算是高手了。 可是齐青策如此冒险要杀太子,那挑选的杀手就更应该是一等一的高手,尽管那一日她刻意引来杀手进房,并做了提前的准备,心中仍对是否会胜利抱有疑问。 巧音和妙谨是高手不假,可是谁又能知道对方的水平到底是怎样的,更所谓一山更比一山高,他齐青策堂堂大陈国的王爷,现在更是权势滔天,手下的能人异士自然是不少,那一次的胜算究竟有多大,她也只是在赌自己的赢面更大些而已。 那个晚上,巧音和妙谨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杀了那几个刺客。那些刺客的一招一式她都看在眼里,功夫虽然不差,可是每一个人似乎都和高手什么什么关系,只是普通的刺客而已。 这更不像是齐青策和曾照的风格。 可若不是齐青策,那么在当今朝中又有谁更希望太子死掉,还能够顺利的嫁祸给齐青策呢? 这些问题她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她也就没有勉强自己继续想下去,眼下她能掌握的信息很少,那也都是她自己的猜测而已,能给出答案的或许只有时间了。 这个时间,她倒是富裕的很。 齐青策呢,也没闲着,时不时的就去陆月歌的住的地方去逗弄她一番,待的时间也不多,他知道陆月歌懒得应付他,他也丝毫不在意,碰了钉子就再去第二次,第三次,到最后巧音都犯迷惑,对陆月歌说:“小姐,这临安王怕不是真的对您情根深种吧?这可就麻烦了。” 陆月歌疑惑,“为什么麻烦?” 巧音犹犹豫豫的,眨了眨眼睛,说:“这……小姐,我们不是要靠陈国太子这棵大树嘛,这临安王以后说不定就会和齐衫成了死对头,这临安王长得也挺好看,这……哪个女人看上了也不奇怪,更何况他一看就喜欢小姐你,这俗话说的好呀,好女怕郎缠,万一小姐你有一天又喜欢上了人家,那咱们一直站在齐衫这一头,到时候不就帮错了人,这多让人纠结呀。” 陆月歌淡淡的说道:“不会有这一天的。” 巧月在一旁小声的嘀咕:“那可真不一定……” 当然这句话,她没敢让陆月歌听见。 巧音同时也在犯第二件事的嘀咕,尤其是这几天她念叨的次数更加多了。 “齐衫这小子怎么回事,说是早日来接我们走,可是到现在也没有个消息,这临安王府住的我是真的胆战心惊,还有妙谨那丫头,就算是看着齐衫也不能什么消息也不说吧,就把我和小姐两个人放在这里,她倒是也心安!” 她虽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