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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曼曼啊!” “哪有什么快快慢慢,你眼瞎吗,这是鸳鸯锅。”许袂说。 “那明明就是我的曼曼!”路锦伸手捞他手机,“卢曼,我的前女友曼曼。” 许袂觉得这名有些熟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青青的舍友确实有一个叫卢曼的。 不会这么巧吧? 事情就是这么巧。 路锦泪眼汪汪跟在他屁股后面说起那段青春过往,说卢曼对他有多好,他又有多鬼迷心窍不知道珍惜,失去后才知道后悔莫及。 那是多么大的一盆狗血啊。 许袂一脸冷漠地走在前面,路锦还在后面说,“你不知道女生狠起来有多狠,她说分手就分手,都不给人一点挽留的机会,手机号揪揪号微信号,全部拉黑,就跟练了隐身术似的,一下子从你的世界里消失了,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干脆利落。” “活该。”许袂送他俩字。 “你别得意!”路锦吼完,又瞬间怂了下来,凑过去,“许哥,许哥哥,我能要个你女朋友的联系方式吗?” 许袂回头:“想死明说,何必拐弯抹角。” 还想要他家青青的联系方式,嗤。 想得很美啊。 “我是想问她要个曼曼的联系方式,”路锦叹了口气,“宇宙醋王许,请你不要瞎想好吗。” 许袂想了想,道:“我改明儿问问青青,能不能行我不敢保证。不过,就你这前科满满的辣鸡……我估计她不会乐意捞你一把。” “我怎么就成前科满满的辣鸡了!”路锦为自己辩驳,“我一没出轨二没移情别恋,我就……就稍微作了一下。” 许袂给了他一个“这还不叫辣鸡你还想怎么样”的眼神。 活该你被甩。 路锦被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气到喷火! 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 晚自习下课后,许袂就迫不及待给姚木青打了电话。 “我想你了。”电话一接通,立马就把路锦求爷爷告奶奶的请求抛到脑后,甜滋滋率先表了个白,说完又问了她,“你想我了吗?” 姚木青:“嗯。” “嗯什么?”许袂不依不饶,非要听她说出那个字。 “想你了。”姚木青在韩小小调侃的目光中,推开阳台的门。 许袂满意了,随着人群走出校园,元总的私人司机正等在校门口,见他出来,忙下车给他开门。 弯腰上车,把书包丢到一旁,温声回答着她的问话,“嗯,现在在车上了,别担心。好好好,我知道。” 元总担心他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开学后就把自己的司机派了过来。 司机得了元总的交代,每天晚上一杯热牛奶带着,他见许袂一直在打电话,没好意思打断他。 “好,洗完澡就睡觉,嗯,不会熬夜……”不管姚木青说什么,他都恩恩点头应下来。 “那我挂电话了?”姚木青看时间不早了,说道。 许袂舍不得挂,除了周日,每天也就这个时间能说说话,他每天都特别想她。 可他看了眼时间,挺晚了,不想打扰她休息,就道:“好。” 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没挂电话,不由笑道:“舍不得啊?” 没什么好丢人的,就是舍不得呀。 姚木青趴在阳台上,晚风拂起长发,她望着cao场下走动的人影。 “嗯。”她轻声答道。 舍不得。 她才发现自己谈起恋爱来也挺要命的。 一天到晚,满脑子都塞满了自己的小男友,就算是能把人气死的样子,她都喜欢得不得了。 许袂的心都要被她那声低低软软的“嗯”嗯化了。 差点就想让司机掉头。 还好这股冲动虽然强烈,余光在触及漆黑的夜色时,生生忍了下来。 恋爱呀,真是一件痛苦又甜蜜的事情。 巴不得时时刻刻和对方黏在一起,便是分开那么一刻半秒,都觉得浑身躁痒不已。 转眼就到了周末。 虽然在许袂看来,这个眼实在转的有点久。 可好歹也转来了。 本来周六是不用上晚自习的,可是随着黑板上的数字从三位数变成两位数,跟生死时速似的,毫无人性的班主任就拍板了周六也要上晚自习的规定。 怨声载道。 每过一个小时许袂就看一次手表,最后都恨不得把盖子撬开,自己帮它走。 慢慢慢。 太慢了。 蜗牛是你的亲戚吗。 哎。 姚木清周六早上有一节专业课,没什么必须要逃课的理由,她一般不会逃课,上课也不会开小差,就算装,也比别人装的好。 教授还挺喜欢她的,下课后特意关心了下她的身体恢复情况。 前段时间请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假在医院度假。 她被自己逗笑,叹了口气,对上教授一脸的关切,都不好意思说话了。 姚教授本来打电话说要来接她的,被她拒绝了。 他的书店在大年后就无声无息地开业了,她去看过两次,生意还挺好。 营业状态下基本离不得人,鲍美丽现在画稿都不待自己店里,直接霸占了书店的最佳位置。 姚教授直接把那个位置设成了她的专属VIP,没把鲍美丽得意坏。 她让姚教授追她,姚教授现在就一门心思放在了她身上,整日鞍前马后,比年轻时还积极无数倍。 姚木清不想打扰他们,就自己搭乘公交车回家。 除了她家小男友那种让人心疼的高三狗,周六假期,街上人还挺多的,背着书包的年轻人一茬茬,手牵着手的情侣更是犹如雨后春笋。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展开,又握紧。 展开,又握紧。 展开,又握紧。 啧,都没好意思偏头看旁座的人,估计人以为她神经病呢。 原本还挺轻松的心情突然就急切了起来,尤其是看到大街上搂成一团亲亲抱抱的小情侣后,那种心情别提了。 光天化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蜗牛的亲戚总算在许袂的千呼万唤中挨到了晚自习下课。 九点半,许袂提上包,如以往一样拨通了姚木青的电话。 不过今晚铃声反复唱到第二遍也没有被接通。 他忍不住就开始有点着急了。 怎么了这是…… 又接连打了几遍也没人接,步子下意识就迈得更大了些,最后更是跑了起来。 虽已入春,夜晚的寒凉之意却没有稍减半分,更深露重,凉风顺着敞开的脖子滑入了四肢百骸。 许袂一路跑出校园,看到自家的车停在校门口,连忙小跑过去,都没给司机下车给他开门的机会,拉开车门就往里钻,嘴里急切道:“快开,我……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