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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冰凉细滑的手,挤出笑容:“mama我们一定会出去的!村里人会来救我们的。” 林徽音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龙儿,都是mama害了你。你要是不跟来就好了。”话未说完泪如雨下。她自责不已,心如刀割。儿子在危难之时的举动让她切切实实感受到男子汉的无畏和坚强,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林天龙的头发,又骄傲又内疚。 “没事的mama,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呀。”林天龙正安慰mama,忽然听到几声渺渺的狐狸叫,咦咦哦哦。林天龙猛地坐起,大声呼唤:“去病去病!” 然后他就听见沙沙的细碎脚步声越来越近,真是去病!林天龙亢奋起来,不顾一旁林徽音的惊异表情大叫:“去病这里,这里!”接着就从不远处传来石子被扒拉的声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呜——呜——”犹如犬一样透着委屈和焦急的呜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林天龙兴奋的发出指令,听得那轻捷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心里一阵欢喜,松了口气。他本来就疲惫不堪,强用力气之后,又觉得眩晕感一阵阵袭来,看着mama迷惑的脸,他想我要保护mama一辈子,不惜一切! “mama亲亲!”林天龙脸上浮着笑意。 林徽音毫不迟疑的吻了他的脸,“这里。”林天龙撅着唇,“啵”地一下,林徽音的唇蜻蜓点水般碰触儿子的。 “mama我爱你!”林天龙定定看着林徽音,眼里布满晶亮亮的情意。 “mama也爱你龙儿!”林徽音疼爱的抚摸儿子的脸。 “不是那种爱,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爱!”林天龙一脸严肃。 “mama我愿意为你献出生命!”林天龙像个战士一般发出诺言。 林徽音仿佛次认识林天龙一般,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迷惘和疑惑。她本来还以为这是句玩笑话,可儿子刚才奋不顾身的举动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觉得不能把儿子的话完全当做孩童之语。男人对女人的爱,这是儿子该对mama说的话吗?林徽音一时间怔怔看着儿子,竟无话可说。 “mama——你要答应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林天龙断断续续的努力讲话,眩晕感像网一样罩着他,眼皮千斤坠一般沉重。 “龙儿,你怎么了?说话啊,快说话啊,醒来啊,别吓mama啊!”林徽音慌了神,平时冰雪聪明,主任医师的冷静镇定不翼而飞,只是大声叫儿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声音:“好答应你,mama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能睡着,不许睡着,陪mama说话!” “嘿嘿——说定了。”林天龙艰难无比的挤出几个字,再次晕了过去,偏偏还咧着嘴角,大胜一场的将军般得意无比。 ………… 五天后,炎都市医院。 林徽音进病房看到林天龙在做深蹲,就恼了,心疼又气急的数落他不懂爱护身体,林天龙暗笑mama大惊小怪,嘴上却乖巧地顺着林徽音的意应了。末了,林徽音从不锈钢提锅里拿出中午饭,脸上带着舒心的笑意:天龙下周就可以出院了,除了左肩扭伤和右手手面的挫伤,已无大碍。外科刘主任昨天看了检查结果,对他的恢复力惊异不已,皮rou伤俱已结痂,说可以正常饮食了,就是还要观察几天。 “来,龙儿,这几天清粥吃腻了吧?mama包了你最爱的——鸡rou蘑菇馅的饺子。” 林徽音端出保温锅内的饺子,放在桌上:“趁热吃吧。”林天龙右手执筷嗷嗷吃了两个,真香!眨眨眼想到什么,停下了。林徽音正想问是不是不合口,林天龙抬头看着mama,古怪的笑道:“mama,你亲口答应要做我的女友的,我要你一边叫我天龙哥哥,一边喂我。”说完放下筷子,期待又兴奋地看着林徽音。 “你!”林徽音一愣,作势欲打,林天龙躲避之下哎哟出声,林徽音以为扯到伤口,关切的问道:“龙儿你疼不疼?” “叫龙哥哥,否则我就不吃了!”林天龙赌气的把脸一转,恨恨道:“还说要我说话算数,自己呢?” 林徽音看到儿子鼻挺的鼻梁和nongnong的剑眉,痴痴地想儿子真像我,生气的时候都一模一样。眼睛掠过白色的绷带,又想起那时候的林天龙奋不顾身保护自己的样子,心潮澎湃起来,鼻眼酸涩地要落泪,赶忙拿手背擦了擦眼角,柔声道:“好好好,mama听你的还不行吗?”说完俏脸上带了讨好的笑容,夹起一个饺子递到他嘴边,用了软绵绵甜腻腻的声音唤道:“行——行——革——格——吃饺子啦。”。 “哎——”林天龙大喜过望,晕乎乎的转头应道,眼笑得和虾米似地,嘴角傻啦吧唧地要裂到耳根子上,早被林徽音塞了一个饺子。 林徽音秋波如水,一脸慈爱地看着他吃完,又夹了一个饺子:“行——行——革——格——再来一个。”她在儿子面前本来就格外温柔,这时候更是如同圣母一般,圣洁纯净。 “哎——美眉真乖。”林天龙胆大包天得寸进尺,林徽音左右看看无人,松口气拧了一下他的腰,嗔道:“吃你的饺子吧!”语毕善睐明眸羞中带怒地白了他一眼,粉嫩的面颊浮起一层不易觉察的红晕。林天龙看见林徽音从母亲的安详转为情人般的薄怒,风情无限,登时从骨髓里往外发着酥,浑身更是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哎哟,我的mama哟,你真是太迷人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刚才不够娇嗲,不算。mama再来,啊——”林天龙张大嘴,像待哺的雏鸟。 林徽音无法可想,只得俏俏地瞟了林天龙一眼,含嗔还甜道:“行——行——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美丽的乖mama。” “革格再吃一个呗。” “哎——我可爱的好mama。” “再来一个。” “哎——我最亲爱的迷人mama。” 母子情融融意绵绵的你呼我应,你喂我吃,四目相交,各自心甜。等好容易把饺子吃完,林徽音已经被林天龙深情地赞美了二十几遍,她耳朵里尽是儿子的虔诚情话,竟也被林天龙叫得心儿通通乱跳。想起林天龙在生死瞬间的拥抱和坚定如铁的眼神,心思一下子模糊起来,忘了他是自己儿子,竟初恋少女一般含嗔乜了林天龙一眼道:“花言巧语,留着对你老婆使吧。”说完自己察觉到话中的酸味,娇晕满面,低了眼帘不再说话。 林天龙出生到现在,次看见mama花季少女般的娇羞,不由得心醉神迷,凑近林徽音小巧晶莹的玉耳边,温柔至极的把几缕垂下的黑发拨到耳后,压低声音道:“赞美mama,天经地义!mama你就是我老婆!” 林徽音触电一般身体猛地一颤,林天龙湿热的口气直往她耳朵里钻,痒得她缩起脖子,发出一声呜咽,如慕如诉。林天龙牛犊般与林徽音额头抵额头,母子俩同时闭口,耳鬓厮磨,心有灵犀般一齐享受起那尴尬又暧昧,亲情混杂爱情的滋味来。 许久…… “天龙,我们又来看你了!”胡静静的大嗓门从走廊传进来,紧接着是桑雨春提醒她这是医院别喧哗的声音。 母子俩头一分,林徽音抬头看看腕表,对着林天龙说道:“龙儿你等会睡一个午觉,mama下午有手术,三点半就过来。外婆等会就到。” 林天龙点点头,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粉唇说是吻别,“小坏蛋。”林徽音轻笑着起身开门走了,林天龙看着mama风姿绰约的身影,心里甜滋滋的。 过了一会,大宝带着胡静静,桑雨春进来了。 “天龙,今天觉得怎么样?”大宝放下水果篮,一脸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放心吧胖子。”林天龙笑着看桑雨春和胡静静用新买的花取代旧的,胡静静转头仔细打量林天龙片刻,喜道:“双目有神脸色红润,不错不错。”说完啪啪啪鼓掌。 桑雨春走到床前嬉笑道:“天龙,我家静静近来吃睡都不香,为你消得人憔悴,想好要怎么报答她了吗?” “那自然是以身相许了。”大宝眨眨眼,调皮的插嘴道。 “不许多嘴!”胡静静跳着揪大宝的头发,奈何他长得太高,揪不着,胡静静细牙发痒,真想咬大宝两口解恨,攒起小拳头,瞪起本来就大的眼,龇牙咧嘴怒视两人,可惜那一张小脸宜嗔宜喜,白里透红,实在和想要表达的情绪划不上号,更达不成吓唬人的目的。 第四十五章、鲜菇鸡rou馅,你的最爱 胡静静捂住脸,从指缝可以看到她的脸皱成一团,声音带着哭意:“你们取笑我,人家没那种意思的,真的!呜呜呜……” 大宝和桑雨春对看一眼,吃惊中带着歉意,齐齐走上去安慰,胡静静扭扭肩:“讨厌你们,走开啦,走开啦!” 大宝看着林天龙无奈地撇撇嘴,和桑雨春一起走了出去,门啪嗒刚关上,胡静静就把手一放,林天龙一瞧,一丝眼泪都无,就是面容有些红。 “嘿嘿,把他们骗走了!我厉害吧?”胡静静咧嘴笑,露出左边的小虎牙,娇憨中带着骄傲的对他比了一个V,傻模傻样。林天龙下雨天的蛤蟆一般张嘴看她,无语中。 胡静静得意的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保温锅,吞吞吐吐的问:“天龙你吃饺子么?”林天龙只吃了六层饱,看着胡静静殷勤的笑脸点点头。胡静静明眸皓齿登时放着骄阳般的光,整个人亮堂起来,小媳妇似地拿出自己做的蒸饺,甜丝丝的问道:“天龙我记得你最爱吃鸡rou蘑菇馅的,对吧?”林天龙又点点头,胡静静雀跃不已,叫道:“太好了!”话音未落门就被推开了,林天龙和桑雨春两颗脑袋探进来,看着胡静静贼笑不停。 哎呀!又上当了!胡静静羞得不知所措,挥舞着小粉拳懊恼不已,使劲跺了跺小脚,怒道:“气死我也!” 两人这才志得意满的jian笑着离去。 “来,天龙吃饺子。”胡静静乖巧地夹起饺子,羞怯怯靠近林天龙的嘴边。 天啊,天龙的细胡子很好看呐。胡静静目光迷离。林天龙一口把饺子吃到,嗯,比mama做的还好吃! “好吃吗?” “好吃!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林天龙有些意外。 “嘻嘻嘻,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吃!”胡静静快人快语,话收不回,羞得她双手捂脸不迭,那两根筷子脱手飞打在林天龙脸上,疼得他叫起来。 “呀呀——对不起。”胡静静小脸哭丧:“我总是冒冒失失的。” “没关系。”林天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 两人把饺子吃完,林天龙摸摸鼓胀的肚皮:“走,出去到花园走走。” 到了花园,少男女并排躺在柔软的草上,林天龙恹恹欲睡,眼一下就闭起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胡静静偷偷靠近林天龙,呆呆看着他的睡脸,神情无限温柔。 “唔——真好睡。”半个钟头后林天龙醒过来,坐起,嗯,神采奕奕。 “咦?这是什么?”他拿过眼前的小本子,一瞧胡静静躺在一旁正睡得香,打开硬皮本,会不会是日记呢?好奇一翻,扉页写着一段大如斗的字:你是照在我青春之树上的缕阳光,那忐忑不安的芽和患得患失的枝,都是因为你的存在而生长。平生次,我那么迫切的希望一个人爱我,也是次,我用了更甚于爱父母的感情去爱一个人。青春之恋啊,晶莹剔透,不染世尘。是雪花开在深夜,是阳光照在海面,只想给予,不求回报。 林天龙目光转到胡静静脸上,哦,她睡得像个婴儿,少女小心和羞涩,青春的活泼和爽朗,都隐藏不见,整个人宁静地像朵睡莲。 林天龙靠过去,动作轻得能听到草的嫩茎折断的声音,他就那么凝视着横亘眼前的青春之体。树下,不大的太阳透隙而出,在胡静静的娇容上深情抚摸。林天龙不由自主的屏息:她静的仿佛是另一个人。他细细端详:那饱满细腻的额头,搭着几丝刘海,显得乖巧。平时活泼泼的眼此刻静静地闭合,眼皮薄极了。长长的眼睫毛呈放射性地铺陈开来,毛茸茸。粉色的鼻翼细细的呼着热气,玫瑰色的嫩颊上,皮肤柔嫩的仿佛一触即破。珠圆玉润的唇向上嘟着,发着自然的娇嗔。 那平时如同燕儿,一刻也不肯停歇的头发此时娴静如云,漫洒在青绿的草上,有些则调皮的逗留在白玉般的耳朵旁,或是嫩嫩的颈窝处,加倍动人。 林天龙看着她,心里填满了世间最纯净的柔情。这种美无须矫揉造作,不用假扮风情,那样饱满自然,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这春花初次开放的美,是一种纯净的喜悦,天然去雕饰。 “龙儿,龙儿——”林天龙正欣赏间,听到外婆的呼叫声,起身嚓嚓嚓走开了。 “本大小姐漂亮么?嘻嘻嘻。”胡静静觉得他走远了,睁开眼,喜滋滋道。 咦?人呢? 怎么不在前面? “漂亮。”从身后传来林天龙的声音。 胡静静呀的又被吓一跳,故技重施地拿手掩住上半张脸:“你们怎么都那么爱吓人——讨厌!”末了语气带哭腔。 林天龙嘿嘿一笑,走上来把她两手拽下来,一看,脸上果然还是没有泪,只是红的像晚霞。 胡静静偏了头不敢看他,蚊子般哼哼道:“真的漂亮么?”问完偷偷地拿眼角瞟林天龙。 林天龙严肃认真的点头,胡静静嘤咛一声,小鹿一样跑了,林天龙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笑。胡静静跑出医院大门,隔着墙跳起来向林天龙招手说再见,林天龙也招招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