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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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从杨逍的额间缓缓流下,他此时的身体热得厉害,而最热的又无疑是那不能明说的地方。 他只能靠在马车的墙壁上,微微的摇摆着自己的后臀,让被埋在身体里的玉势在身体里缓缓动着。那轻微的磨蹭带来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流窜着,杨逍能够敏感的感觉到,布料紧贴在身上时,皮肤也会发着痒,他那嵌着宝石的rutou在布料的触碰下挺立胀起,原先他轻轻揉按着那里,仿佛是起了相反的效果,那羞耻的东西反而越发的得意肿胀。 杨逍在这份憋闷的燥热中,只能靠着这样的小动作来聊以压制泛滥的情欲。 即便是后xue瘙痒的让他恨不得用手推弄着玉势,他也记得,范遥说过,他待会会回来。 就算他已经这副样子,他也不希望是在这个时刻展露在范遥面前,更别说让范遥的心血白费。 就在杨逍神人交战之际,他感觉到马车忽地一沉,他一惊之后,听到指节叩响了三下,这才心里安定下来。隔着马车的门板,范遥说道:“这就启程。”说完,他扬鞭在马上一拍,杨逍就感觉到身下的车子已经动了起来。 马车到底是有些颠簸的,即便是皇城的地面已经足够平整,可是杨逍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马车上下颠着。这一颠,就让杨逍尝到了滋味。那埋在身体里的玉势,随着马车的颠弄,一下子顶撞了杨逍内壁,那粗硬的事物狠狠擦过,让杨逍闷哼一声。他咬紧牙关忍着,让那点声音被车轮碌碌的声响所遮掩。 可是,随后那玉势还是随着马车的走动而作着怪。 明明只是到宫门的一小段路,那根埋在身体里的玉势,已经让杨逍不知道是苦是乐,它上下顶弄着,又时重时轻,仿佛是个不怜香惜玉的郎君,在杨逍身体里,将他翻搅得汗湿了衣衫。杨逍的呼吸一时也急促了起来,就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下。 外面传来了旁人的声音,杨逍立刻绷紧了身体,将呼吸停住。 “马车里是什么?”侍卫正问着。 “恕不奉告,这是皇后娘娘的令牌,你若是有疑问,尽管去问。”范遥冷声说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杨逍不知道他从何得来的令牌,只能屏息静候。 范遥所携带的令牌想来是真的,但那侍卫沉吟一句,忽然说道:“宫中可是走水了?” “走水又有你什么事了?”杨逍听到范遥扬了个鞭花,打出一声脆响,仿佛十分不耐烦自己被人这样耽搁,“耽误了皇后娘娘委派的大事,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担待?” “职责所在,特使还是让我们检查马车吧。”侍卫说道。 范遥冷笑一声:“好,你检查。” 那侍卫听他这样说,真的朝着马车而来,杨逍听到几个侍卫身上锁甲的响动,就算知道范遥绝不会让他们查看马车,也觉得心随之提起,他这幅模样是决不能让人看见。 耳听着侍卫走到了帘子旁,范遥忽然开口道:“你们尽管看,反正眼珠子少了眼力见还不如玻璃珠,摘了也好。”他说得格外轻松,却透着邪气,他那张面孔也不在人前遮掩着,也就更具有说服力。 那侍卫们最终不了了之,范遥做戏做足,走之前还朝他们啐了口,然后又驾起马车,向着皇城外而去。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宫城外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行人。范遥这辆马车打着十二监的标记,守城的人见得多了,也不会刻意阻拦。于是,范遥快马加鞭,这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到了近水的地方。 杨逍坐在马车里,身子随着一路的颠簸早就软得只能倚靠在马车壁上。那根玉势左支右绌的在里面顶着他,却终究是个死物,没法让杨逍倾泄而出。他这一路上,隐忍着喘息声,到这时候嘴唇上都留下了一排齿印,显露出十分煎熬的模样。 这也让掀开帘子的范遥心里一惊,只见杨逍周身汗水淋漓,他连忙进马车内查看杨逍的情况,却随后嗅到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味道。范遥一时无言,看杨逍闭着双眼,脸颊泛红的模样只能将人双手抱了出来。 这里已经是河岸附近,范遥早早命人在这里准备了一条小船,顺着金陵水路就能一路离开。他在朱元璋的枕边留下一缕头发,就是为了警告他,想必这皇帝如果惜命的话,就不会派人追来。 范遥抱着杨逍进了船内,怀中的杨逍身躯热烫着,如同发了烧一般。因为河面上湿气重,范遥在船舱内铺垫了厚毛毡,将杨逍安置在上面。此时的杨逍,整个人汗湿得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得一样,身上那情欲的味道,在体温的烘托下,正往范遥鼻子里钻。 “杨大哥,你在这里躺着,我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范遥安抚一句杨逍,心里却多少因为他这模样不自在起来,过往熟识的人如今变成这副样子,范遥自责之余也有几分古怪。他也算是熟知风月,知道杨逍这状况,越是同他拖拖拉拉,又容易出些事故,于是正要抽身离去,却没想到还是被杨逍握住了手。 杨逍睁开了眼,范遥那张狰狞面容在他面前微微晃着,他那不上不下的欲望靠着范遥结实精悍的身躯,生出了一股渴求。这具身体比他更懂得被男人疼爱的滋味,杨逍情难自禁地攀着范遥,紧抓着范遥的胳膊,喉结滚动着:“遥弟……我的身体好热……” 范遥脸色都跟着变了,他不想同杨逍横生出别的事端,心里暗恨朱元璋之余,只能说道:“杨大哥,是我,你已经出了皇城,不该再受那档子事影响!”他这时狠下心,将杨逍从自己的身上拽离,又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让他好恢复些神智,“杨大哥,这事……忍忍就过去了。想想我们兄弟之间是怎样的情义,这种事情不可以胡来!”他说话好似惊雷一样,让杨逍昏沉沉的头脑为之一清,只觉得一时间冷汗都下来了。 他刚才同范遥说的那叫什么话?!想到一路上的情不自禁,杨逍脸更是苍白起来,那些不堪回忆对他改变良多,这经受不住欲望的身体就是其中之一。 范遥看他脸色变化,声音转柔,说道:“杨大哥,这事不要紧,我们这就离开。”他也不多说,立刻抽身出去,不一会儿杨逍就感觉到船只动了起来,外面隐约传来范遥撑船的阵阵水声。他心里堵得慌,靠在船舱里,想要平复下此刻心中的复杂情绪。 他如何能不了解范遥的意思,只是范遥实在不清楚那些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朱元璋是个狠毒非常的人,将他擒拿之后,更生出了非分之想,看他不轻易就犯,就使出了许多手段。他倒是从来不怕拷问、绝食之类的惩罚,如果不是让人看管得甚严,又没有了武功,恐怕早就自尽了。看寻常手段没办法令他软化,朱元璋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精通风月情事的人,拿窑子里的手段对付他。 往他口中塞口球防止他自尽,将他后xue反复灌肠,只喂流食…… 想到那些记忆,杨逍的身体气得发抖,那些记忆只会随着时间,转变的越发不堪,更是让他的身体都不禁回忆起那时候的感觉。 朱元璋想要他屈服,想要他开口求他,杨逍心里知道有些事情决不能开个头,于是起初无论朱元璋使出什么手段,他都决不求他。 谁知道……杨逍的呼吸随着记忆跟着粗重起来。 身体仿佛是被唤醒了那时的记忆,那时候,他已经被调教了些时日,手脚酸软无力,后xue更是常常被塞着东西。后来,有一天,朱元璋忽然叫人把东西尽数撤了,只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他手脚无力,只能躺在榻上,但是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只觉得身体都跟着热了起来,后xue更是说不出的瘙痒,比在马车之中还要强烈数倍,恨不得有什么东西插进他后xue里好好搅弄一番。那原本厌憎的玉势,好像都变得可以接受,他却什么都找不着,哪怕紧咬着牙关,也没办法忍过那一阵瘙痒。 他最后,只能拿手指在那里搅弄着,却怎么也没法插入到更深处,就算将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搅弄,也没办法探索到深处。他在床上翻滚着,后来不知怎么地摔到地毯上,下意识寻觅着可以解痒的东西,却发现朱元璋将房间里的东西都取了出去,他只能咬着手背,想要等待那痛苦过去,那滋味真是让人刻骨铭心。 范遥站在船外,他撑着这艘船,如今顺风顺水,眼见着距离京城越来越远,心里总算稍微宽松些。 两岸的景致一一而过,到最后只有零星船只会出现在范遥的视野之前。他武功高绝,就算再怎么刻意忽视,都能听到船里杨逍的呼吸声,那呼吸起先还算平静,到最后越发粗重起来,让范遥心里有了些不好的想法。但是,就算再怎么恨朱元璋,他也不能真正取了他的头颅。天下初定没多久,元人还在关外虎视眈眈,元人朝廷里更有王保保这样的名臣撑持。如果朱元璋有个三长两短,那么平静下来的天下局势又会大乱,所以他就算心里深恨朱元璋将杨逍作贱成这副样子,也只是割发警示。 范遥想到这里,也只能一声叹息。 叹息过后,又听到船里压抑的呻吟声。那隐隐约约的声音直勾勾往他耳里钻,范遥手上一抖,手中的长杆一时用力过猛,船身抖了起来,他连忙划了几下,平衡着力道,可是即便如此,船里面的声音还是无法忽视。 杨逍此时紧闭着眼睛,原先平复下来的欲望,随着记忆又浮出水面。他这时候知道范遥不会进来,索性将裤子脱了,手里握着那根玉势,大开大阖的cao弄起来,但是那根死物又怎么解得了他体内的异样,反而越是cao弄越是觉得欲壑难填。 他仿佛又回到那个煎熬的房间里,后xue瘙痒不已,却只能靠手反复插弄。到最后,他理智如同冰雪消融,第一次开口求人。 杨逍想到这里,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那时候他说出的话可真是连他自己都犯恶心。他求着朱元璋杀了他,朱元璋不杀他,于是他求着朱元璋cao弄他,于是朱元璋满意的进来,将他摁在地上cao弄一番。哪怕那时候,朱元璋满腹的肥肠顶着他,他也全然没有反应,只是在他身上婉转承欢。 朱元璋就像是生怕他忘记,一遍又一遍地同他说:“你下面的yinxue要是想要了,只要开口,朕就来cao你。朕cao得你爽快不爽快?”说着,就将他摁在那里cao弄着,或者跪着,或者站着,只射的他满腹都是朱元璋的浊液。 现在,那话好像又在他耳边响起来,一遍遍地让他开口求人。 他要求谁给他解脱? 杨逍发着狠地用玉势捣着自己,但是他腿间的欲望却始终不得解脱,那浑身的燥热快要将他逼疯了。杨逍倒在船舱里喘息着,微薄的理智几乎又要被覆盖。 他已经是无可奈何,耳边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他都不知道自己到了何方,而眼前只有一个可信任的人。 杨逍喉头滚动一下,终于喊道:“遥弟……求你……你快进来……”他刚开口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热血都涌到了脸上,没有比求故人这档子事情更加难堪的,他过去和范遥都是兄弟论交,从来没有半点别的想法,可是如今想到刚才抱着自己进来的结实胳膊,竟然身体更热了起来。 杨逍又咬着自己的嘴唇,他心里百般纠结,最后还是开口道:“求你,就算是结果我也好……我也不知道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传了出去,范遥船已经停了。眼下正值冬日,河水冷得让人发抖,范遥看着河面,掀开帘子看到杨逍如今在里面已经衣衫褪尽,那裸露的身体如同煮熟的红虾般,下身的欲望挺立,那玉势正插在后xue上,被那地方吞吐着。范遥只看一眼,又扭回头,他盯着江面,眼下这情形也好解决,将杨逍扔进水里,什么欲念都没有了。但是这么冷的湖水,如今杨逍又yin邪入侵,这些年身体都没有内力支撑,也不知道丢下水会不会大病一场。 范遥最后只能叹息一声,不远处有一片芦苇地,他长杆一撑,驶去了那里。 杨逍正被欲望折磨得胡言乱语的时候,忽然感觉水声停歇了下来,一股寒风随着帘子掀开卷了进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虽然闭着眼睛,可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了自己,口中的胡话也跟着一停。 杨逍神智一清,说道:“遥弟……你杀了我吧。”他说完,觉得这才是解脱,索性头一仰,盼着范遥直接拧了他脖子的好。 可是,随后他听到范遥一声沉沉叹息。 随后,他感觉到一个还带着寒气的身体靠了过来,杨逍本来要睁眼,但是范遥先他一步,将他的眼睛拿黑布蒙上。随后是衣服的悉索声,杨逍还没来得及回神,就感觉到手中的玉势被人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略微有些冷的手指。那手宽大,指节修长分明,粗糙的指腹只是摁压着肠壁,就让杨逍忍不住尖叫。 范遥还是没有开口说话,他熟稔的抚弄着杨逍的身体,没一会儿就让杨逍早已经湿软的xue更是饥渴的翕张吮吸着他的长指。杨逍的两腿大张着,他感觉到自己被人对折了身体,两腿压到胸前,随后火热的身躯覆压上来,他情不自禁伸手攀了上去,只感觉到触手都是男人精悍的肌rou。那渴求许久的欲望随后贯穿了杨逍,比想象中的顶入得更深,将那甬道之内充盈得满胀,杨逍甚至感觉自己所夹得外面还有一小节没有完全进入。那欲望慢慢顶开肠壁,杨逍脚趾都不禁蜷起,身体更深处被一点点撑开,每一寸都被那硬物厮磨到了,绵密的快感让他身体一时都僵硬了。 等范遥款摆起腰身时,杨逍再也没有其他的念头,只有欲望被填满的饕足。他被范遥一托着后腰,随后就是狂风暴雨式的cao弄,范遥的体力远不是朱元璋可比的,只是数十下的cao弄就让杨逍腰身酸软,两腿就像是踩着棉花一样,整个人都由着他摆弄。 因为双眼被蒙着,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清晰起来。范遥将杨逍变换了姿势,往怀中一抱,杨逍坐在他怀里,顺势用手揽了他的颈项,范遥抚着他后腰,在杨逍的身体向下吞咽着硬物时,顺势顶弄着。杨逍恍惚以为自己骑了匹烈马,正载着他一番颠弄,但是每一下都顶在敏感处,他尾椎已经感官麻痹了起来,只能本能地夹着那欲望,任由着湿热内壁舔吮挤压着。 范遥的呼吸也跟着变化了,湿热的吐息喷在杨逍的颈脖处,他身上还残留着寒风与血腥混合的味道,冷冽中透露出铁锈般的甜,让人想起他如何冷酷地将剑送入别人的心口。杨逍靠在他怀里,随着cao弄得颠簸,他的性器也在范遥的小腹处磨着,范遥伸手taonong的时候,那里的腺液已经湿透了整根东西。 杨逍听着范遥如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感觉到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随着他喘息一声,浊液从范遥手中喷溅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虚脱了一样,范遥在他一阵紧缩中,一时精关失守,射在了杨逍的身体里。杨逍被那东西一烫,整个人的意识仿佛又回到了那间冷宫里,他不禁扬首亲吻着范遥的下巴,随后才刚射过的欲望里溅射出一小股尿液,洒在范遥的手上。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和快感冲击着杨逍的意识,他最终眼前一黑,倒在了范遥的怀中。 范遥长吐了一口气,他从一旁扯过厚厚的毯子包裹着杨逍汗水淋漓的身体,然后看着手里的脏污,开始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