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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般虚伪做作的事,我姜长宁可做不来,她要我的命,我只是这么教训她一下已算是轻饶她了。” 上一次端阳节看来是没能让罗雨潋记住教训呢,她竟然又对自己下手。 她都三番两次地害自己了,难道他薛昙敬还以为自己宽宏大量地说没事,不与她罗雨潋计较? 对不起,让他失望了,她姜长宁可不是那样的人! 薛老夫人是长辈,自己不能如何。 罗雨潋自己还不能动手? 至于那芳姑一个下人不过是听他人指使罢了,所以对她动手也没什么用,而且芳姑只怕也是活不成了的,何必自己动手呢? 薛夫人听得这话心里突了一下,忙站了起来说道,“圆圆你不要误会,昙儿他就是担心表妹而已,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你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这臭小子! 平时的聪明都去哪了?还有他平时读的书又都忘记了不成? 他的未婚妻和未来岳父就在这里呢,他就这么当着他们两个面这般对罗雨潋?他要姜家父女怎么想? 他这是想气死自己不成? 长宁朝薛夫人微微笑了一下,没说话。 只是是关心表妹,所以口不择言?当自己是傻子不成? 姜恒脸也沉了下去。 而薛老夫人听得长宁和薛昙敬的这一番话,更是气得额角直跳。 这丫头太放肆了!竟然就当着他们这么多的人对外孙女动手,她当自己这个老太婆是死的不成?姜老夫人目光阴沉地看着长宁,刚要是要开口训斥,没想姜恒站了起来先开了口,“姜某教女不严,让你们见笑了。” 话是这么说,可姜恒心里却是非常的解气! 女儿直接动手的事,他是极为支持的,不过他面上状似无奈地看着长宁摇了摇头,又说着朝薛老夫人拱手行了一礼,“小女顽劣,还望老夫人海涵,见谅,回头我回去了一定好好说她。。” 若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他都想动手。 他娘的,这罗雨潋那么狠,女儿就这么踢了凳子撞了她一下算是便宜她了。 薛老夫人脸黑如锅底,一肚子的话被堵在喉咙口。 姜恒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护着姜长宁那个魔女啊。他的女儿他自会回去教导啊,轮不到她薛家老婆子说什么啊! 现在动手的可是姜长宁,挨打的可是外孙女。 可是又能怎样呢? 人家父女今日就是上门来讨公道的!还带着顺天府的人! 薛昙敬没把薛夫人的话听在心里,他只是清晰地感受到手指下罗雨潋的颤抖,便又怒道。“姜大姑娘,事情还没查清楚呢,你怎么就能对表妹动手呢?”事情都没查清楚呢,她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 真是太不讲道理了。 薛夫人皱着眉走了过去,挤开了儿子,“你回去坐着,我来。” 薛昙敬站了起来却没有走走开,想着若是有什么不对的,那他能随时伸手帮忙。 薛夫人也不好再赶儿子,只是弯腰低声问罗雨潋,“雨潋你怎么样?能站起来吗?” 边伸手扶她起来。 罗雨潋慢慢地扶着薛夫人的手站了起来,痛得脸都扭曲了,等靠着薛夫人站好了,她才是无辜而又委屈地朝长宁看了过去,“姜家meimei,发生什么事了?你是不是又误会我什么了?” 这楚楚可怜的还真是装得——长宁看着罗雨潋轻轻地笑了一声,却没有打算和罗雨潋说什么,于是扭头看向薛老夫人说道,“还是老夫人您来说吧,免得罗姑娘说我冤枉她。” 罗雨潋看也没有看跪在地上的芳姑一眼,她泪水涟涟地转头看向薛老夫人,抽泣了两下然后哽咽着问道,“外祖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指着地上的芳姑跟薛夫人说道,“你来说。”她年纪大了,又是自己一直疼爱的外孙女,这事她说不出口。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她怕自己失望,怕自己对外孙女失望。 她心底还是希望不是外孙女指使芳姑的。 “是,母亲。”薛夫人点头应了,她也没急着说事,而是先是小心地扶着罗雨潋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九章你为何要污蔑我? 等扶着罗雨潋坐好了,薛夫人才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薛夫人扭头面容和蔼地与罗雨潋说道,“雨潋,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事情既然牵扯到了你身上,我们也只好叫你过来问个清楚,你也不要害怕,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我们自会给你做主的。” “什么?舅母你说……”罗雨潋面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惊愕地一一朝屋里的人看了过去,最后目光落在了薛老夫人的面上,哭着问道,“外祖母,舅母说的是什么意思?外祖母,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说着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下来。 罗雨潋拿着帕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然后很是难过地朝芳姑看了过去,“芳姑,你为何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去害姜家meimei了?” 说完便呜呜哭起来,“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指使你了?”哭得是那个伤心,委屈,无辜。 芳姑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罗雨潋,半响才回过神来,说道,“表小姐就是您吩咐奴婢的呀?” 一边抬手露出了手腕上金光闪闪的金镯子,“表小姐这就是当时您给奴婢的镯子。” “这镯子是我赏给你的,可是我哪有吩咐过你去害姜家meimei?”罗雨潋哭着反问说道,“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平时从来也没为难过你,你说说看你为何要冤枉我?你说啊,为何要污蔑我?” 芳姑瞪大着眼睛看着罗雨潋,说道,“表小姐,明明就是您吩咐奴婢做的啊,明明就是你。” 罗雨潋哭着看向薛老夫人,“外祖母,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吩咐过芳姑做什么,我没有……“ “我就知道,不是表妹做的。”薛昙敬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可抑制的高兴和欢喜,“祖母,父亲,母亲,侯爷,这件事真的与表妹无关。” 表妹是无辜的,可姜长宁却是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对表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