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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mama说着磕了一个头,然后站了起来就往旁边的墙撞去。 姜成动作迅速奔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她。 “想死?那也得给我说清楚了再死。”姜恒冷声说道。 求死不能,张mama只好望向姜老夫人求救,“老夫人,老夫人求您救救这三个孩子,稚子无辜,求您救救他们三个老夫人老奴求求您了。” 当年的事不能说出来,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孙子孙女受苦,唯有求老夫人救命了。 姜老夫人嘴唇抿得紧紧的。 人已经被押着要往外面院子里拖了,三个孩子哭得伤心,张mama快速爬到了姜老夫人的面前,“三个孩子还小,老夫人求您救救他们。” 张mama转头又给姜恒磕头,“侯爷,您要怎样老奴都行,求您放过这这三个孩子,求您了。” 姜恒面色冷漠一点心软的迹象都没有。 张mama当家的和儿子儿媳也是哀求着。 三个孩子尖锐的哭声,大人的哀求声让屋里哭声一片。 苏氏抿了一下唇。 最终姜老夫人看不下去了,“住手。” 姜成等人动作稍缓了下,可却是没有松开人,都望向姜恒。 “愣着做什么?继续!”姜恒冷冷地说道。 姜成等人便又继续动了起来。 “住手!”姜老夫人喝了一声,扭头目光晦暗不明看向姜恒,“你想要真相?好,我跟你说,张mama在我身边伺候多年的人了,你不要为难他们。” 多年主仆,姜老夫人心里是把张mama当老姐妹看待了的。 所以张mama这般哀求,姜老夫人也是狠不下心不管,也不能寒了下人的心。 若是自己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儿都不管她和她家里人的死活,那其余的下人还能尽心尽职地伺候她? 姜成等人便又停了下来望向姜恒。 “谢谢老夫人,谢谢老夫人。”张mama感激地磕头谢恩,她的家人也都跪了下来谢恩。 姜恒转头望向姜老夫人,“母亲刚已经答应儿子让儿子查清楚的。” “是。”姜老夫人这个不否认,“我会与你说明白当年的情况,但是你也放过他们。” 姜恒道,“若是母亲还是用当年的事就是意外这样的借口来搪塞儿子,那请恕儿子不能答应放了他们。” 赵姨娘一点不知情,而当年的蕙舒身边的人也都死了,张mama是唯一的突破口的。 其实还有圆圆身边的许mama,他前些日子也是找她问过的,她也与赵姨娘一样不知情。 其实也是但凡许mama知道一点,她肯定老早就与自己说的,而且若是她知情,这么多年她能留在圆圆身边? 姜老夫人道,“会让你满意的。” 姜恒这才是朝姜成点了点头。 “都下去吧。”姜老夫人挥手说道。 第四百五十一章不是这样的 张mama带着一家子谢了恩,然后连滚带爬迅速退了下去,李老板和王稳婆也是很有眼色的人,知道他们是一家子说多年的秘辛事,忙是磕了头也是立即退了出去。 赵姨娘没有出去。 事关当年夫人的死,她要留下来,虽说当年她爱慕侯爷,因为怕吃苦没有选择与其他人一起离开,可她也是记得当年夫人对她的好。 苏氏当然也没有走。 她不可置信地扭头看着姜老夫人,“母亲,徐jiejie不就是意外吗?您还有什么要与侯爷说的呢?” 当年的事能说吗?还是说与侯爷听? 老夫人觉得仗着她是侯爷的娘就不担心了? 侯爷应该是不会怎么着她。 可是自己呢? 自己怎么办? 真是的,苏氏心里带了怨气。 老夫人她要救张mama那老虔婆一家子,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呢?自己可是她的儿媳啊。 怎么为了张mama一家子就不顾自己这个儿媳了呢? 她就算是要救张mama一家子,那也不能把她这个儿媳妇往坑里推啊。 可以想其他的办法救张mama他们的啊。 而且,张mama一家子都是下人,他们若是能为自己和老夫人牺牲,不是他们的荣幸吗? 而且自己也没有想到是老夫人居然会为了一众下人而心软了。 苏氏担心什么,姜老夫人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她微扭头看了苏氏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难道自己还能为了张mama一家子不管她这个儿媳妇了不成?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苏氏也是没有明白姜老夫人这眼神的意思,她着急,想继续说点什么阻止老夫人的意思,“母亲……” 姜老夫人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是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打断了她的话,“无妨,当年的事你也不清楚,我和侯爷说清楚就好,你也不要担心。” 苏氏这下终是明白了过来,依旧是一脸担忧说道,“母亲,我担心您。” 说完又看向姜恒说道,“侯爷,徐jiejie的死肯定是意外,您千万不要和母亲生分了。” 再如何了,徐蕙舒也是外人,而且还是一个死了十多年的外人。 侯爷难道要为了她和老夫人生分吗? “你是个孝顺的,没事。”姜老夫人说道。 “孝顺母亲是儿媳和侯爷应该的。”苏氏温顺地坐在了姜老夫人身边,说道。 姜老夫人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对赵姨娘说道,“你也下去吧。” “老夫人,侯爷,求您二位让妾身留下吧,妾身也想知道夫人的事。”赵姨娘说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姜老夫人却不想她留下的意思。 本就不是光彩的事,少一个人知道就自是好的。 谁知道这赵姨娘会不会把事说出去?例如姜长宁那丫头,那丫头本就是个嚣张的性子,如今又是宣王爷的未婚妻了,若是知道了徐蕙舒的死是另有内情,没准她就能翻了天去。 怎么说,这赵姨娘以前是徐蕙舒的丫头,有主仆的情分在,虽说她现在是儿子的妾,可谁能保证她不与姜长宁那丫头说? 既是不能保证的事,所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