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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 “对,有人要整她。”郁姚啧啧了两声,“快,狠,准呐。” 专门选了这一段。 “其实,在我们这个圈子,这样的party不在少数,没有可信之人的引荐,根本混不进去,连waiter都是要签协议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神通广大——拿到了这个视频。” “拿到也就拿到了,居然用来锤一个三线小艺人,真是够……大材小用的。” “得罪人了呗。” 李蓉不以为然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的屁股天生歪,实在是对秦思思的遭遇同情不起来。 李蓉可还清清楚楚记得她前几天的“手滑点赞”,那一赞,她清清白白上了热搜,粉丝称她“清流、耿直”,倒把她家小猫给赞成了众矢之的。 要不是程昊及时来了个“和平分手”,这一波公关,还不知道要费多少事。 想踩着她家小猫上位,遭报应了吧。 这么一想,李蓉心里一惊,转向唐咪的眼神,就有些惊疑不定。 唐咪全程没吭声。 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世界……变了。 依照现有状况,路人缘跌至0点,粉丝回踩牵连出的更多黑料,一个污点艺人,不可能再有投资商肯买账,没有投资商买账,秦思思不可能接到好资源,没有好资源,她永远翻不了身—— 除非她冒出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可书里,没有这个双胞胎。 再次,即使有双胞胎,在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又如何说服路人,视频里那个秦思思,不是真的秦思思,而是跟她相像之人? 唐咪看不到秦思思翻身的一丝一毫可能性。 “开拍了!开拍了!” 剧务拿着喇叭在喊,唐咪脱下军大衣,站了起来。 不论之前如何杂念纵横,在迈入镜头的一刹那,她就是角色。 李蓉端着小杌子在旁边看了会,交代助理看着,自己去旁边打电话。 蒋新伟接得很慢,声音还带喘: “男人婆,干嘛?” “秦思思那事,是不是程总干的?” 李蓉开门见山。 “不可能,程哥现在病得起不来榻,哪有时间干这事。”蒋新伟一问三不知,突然,电话里一道甜腻腻的声音传来,“大伟哥,再来一次嘛。” 蒋新伟掩都来不及,只听李蓉冷笑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嘟嘟嘟——” 他的心都凉了。 “蒋笑笑,你要死啊!” 蒋新伟屁滚尿流地站起来,他就不该好心,陪蒋笑笑来打什么室内躲避球,现在好了,李蓉那男人婆,铁定要跟他掰。 他对李蓉本人没什么舍不得,但舍不得她在床上那股辣劲,太对他胃口了,一时还腻不了。 “谁让你上回搅黄了我男朋友?” 蒋笑笑将球棒一摔,“我告妈去,说你有女朋友了。” “谁说是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你那么着急做什么?”蒋笑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不了……换一个喽。” 蒋新伟有苦说不出。 他当然不能与还在读大学的亲妹讲什么固定炮友之类的屁话,更怕她跟妈告状,引起新一轮逼婚。 最后割地赔了两只LV限量包,才算把小祖宗哄好了。 那边李蓉对那娇滴滴的一声“大伟哥再来”,倒有种另一只鞋子终于掉下来的畅快感。 呆坐了会,等唐咪下戏,一行人坐保姆车回宾馆时,唐咪才发现了她脸色不对劲。 “怎么了这儿?” 李蓉肚里窝火:“蒋大伟那王八羔子,居然敢偷吃!” “你俩不是说好就做炮友吗?” 唐咪凉凉地提醒她这个事实。 李蓉这才如梦初醒,苦笑道:“是我错了。”明知道蒋新伟什么德性…… “那你伤心吗?” 唐咪给她倒了杯水。 李蓉摇摇头: “还好,就是气愤,还有点……恶心。” 但凡想到,这男人跟她上床的同时,还跟别的女人保持干系,她就犯恶心。 正好她手机叮叮咚咚地响,看屏幕,蒋新伟。 李蓉想了想,还是接了,“怎么?” “你听我解释——”蒋新伟连珠炮似的答,“那是我妹。” “我知道,那是你妹。” 普天之下皆meimei嘛。 “我亲妹,真的。” 奈何蒋新伟之前形象太渣,李蓉早脑补成他在床上打了几发尽兴,再来屁颠屁颠哄人的情形。 “行了,甭管亲的认的,我都不想掺和,你也别打来了,咱这就断了吧。” 李蓉潇潇洒洒地挂电话,拉黑,一气呵成。 “搞定。” 唐咪给她竖了大拇指。 蒋新伟打小家庭环境好,女人堆里不说左右逢源,勾勾手指头,也从来不缺人,这回让李蓉一怼,面上挂不住,气恼地拍马就去了夜店,点了几个妞儿,喝了一通酒,挑挑拣拣选了个最靓的拉到酒店,谁料弄半天,竟然不举。 “ED啊你……” 蒋大伟:“……” 他踹了她一脚,“滚出去。” 靓妞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搂起地上的衣服,扭着胯风情万种地出了门,徒留蒋新伟一脸便秘。 蒋新伟心里不好过,就想去折腾程昊。 他开着法拉利,一路风驰电掣地去了医院。 医院的探视时间已过,不过像他们这样的,总有点特权,打声招呼就能进,进前,蒋新伟还跟护士站的夜班小护士撩了会sao。 小护士被逗得花痴乱颤,程昊的保镖迎出来:“蒋先生,里面请。” 蒋新伟跟小护士招了招手。 程昊没睡着。 他静静地躺床上,打算跟前几天一样,睁眼等天亮。 蒋新伟提前给他打了电话,说要来陪哥们,他其实挺高兴。 病房门悄悄往里开了条缝,走廊的灯打进来,程昊被刺得眯起了眼睛。 怎么感觉……不太像? 门轻轻地咔哒一声,从内合上了。 程昊看着门边那道伶仃的影子,看身形,倒像是女人。 “谁?” 两个保镖被他派去送母亲回公寓,一个去接大伟,门口应该还站了一个的…… “程总,是我。” 秦思思啪地一声,将门边的开光按亮了。 柔和的灯落下来,她双眼惶惶,如丧家之犬,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裙,贴着身,裹出玲珑的身段,裙子很短。 “保镖被我想法子支走了,不在这儿,您也别喊,您要是喊,我就说您非礼我;程总恐怕不想让唐小姐在法治新闻上看到自己吧。” 秦思思就站在门边,一只手哗的一声,麻溜地拉下了背后的拉链。 真丝裙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