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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吟吟笑意,瞬间就被迷了魂儿,手里端着的水盆“扑通”一声就砸在了紫檀木地板上,水花四溅。 刺耳的声响将少女吵的皱了皱眉,她扶着司白的脖子转头,犯事的宫女已经瑟瑟缩缩的跪在地上求饶了。 “女皇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女皇饶命,女皇饶命啊……” “无趣。”少女撇了撇嘴,又抱着司白的脖子枕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司白呐,她好吵哦。”她在他耳边轻声道,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垂,将他的耳垂弄得湿漉漉的。 少女舔了舔,唔……居然不是甜的。 第44章 萌宝万万岁 “女皇既然不喜欢,那就杀了吧,‘劫生’不是也好久没有出来玩过了吗?” 他的丹凤眼弯了弯,眼角的泪痣都随着他的笑容变得明艳了起来,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摄魂夺魄。 少女咂咂嘴,世人都说她南疆女皇草芥人命,面目可憎,可真是冤枉她了呢。 她明明如此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有的坏事儿,都是司白这坏家伙干的呀。 中原有句话,父债子偿,母债女偿,怎么,这妃子干的事,也会冠到她身上么? 那还真是不划算啊。 “不要不要,劫生才不吃她呢!司白你把我的劫生宝贝当什么了?这种辣鸡劫生宝贝才不喜欢呢!”她狠狠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五脏庙已经在叫了,“司白司白,我饿了。” 似乎听到有吃的,劫生从她衣袖里探出一个头来。 劫生不是一个人,是一只蛊。 相传南疆皇室有一只世代相传的绝世之蛊,名唤劫生。 从未有人,能在劫生手底下劫后逢生。 这便是劫生名字的来源。 每只劫生,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劫生认定的主人,就是整个南疆的主人。 劫生既是毒蛊,也是药蛊。 劫生的毒极其霸道,中毒者一刻钟内七窍流血,必死无疑。 但同时,劫生又能活死人,rou白骨。是真的能rou白骨,但是所需要的条件极其艰难就是了。一百只劫生也不一定有一只能令人起死回生,就算有,也需要各种珍惜药材,甚至许多药材都是几千万年前就早已灭绝的了。 劫生会在主人死后,爬进主人的心脏,自己毒死自己,伴随主人长眠,同时,主人的墓xue将会培养出一只新的劫生。 有如此牛逼哄哄的技能傍身,劫生的性子自然也都是格外霸道的。 但是这一只的劫生……嗯,有点不同。 从出生到现在快十年了还不会放毒,不爱吃蛇蝎鼠蚁甚至不爱吃人rou,偏爱吃rou包子。 还特别挑,只吃牛rou姜汁馅和超薄带有韧劲面皮的包子。 有的时候,连司白都有点怀疑,自家女皇这养的是劫生么? 但怀疑只是怀疑,这的确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劫生。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养着喽! 司白揉了揉少女的头,视若无睹般跨过那拼命往他磕头的宫女,走向花房。 女皇最爱在花房用膳了呢。 - 白染墨被司白抱到花房坐下,饭菜很快就上来了,本着“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的革命主义,她夹起了一个虾仁卷放入口中。 刚刚咀嚼完吞下,ai突然幽幽的发声。 “主人~这个虾仁卷有毒的啊~” “噗……”白染墨被吓到,反应过来后便开始不停的咳嗽,企图把那玩意给咳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她咳得撕心裂肺,司白却只是坐在旁边笑着看戏,还格外有兴致的夹两口小菜送到嘴里。 等等,他夹的是什么? 白染墨呆滞的看着司白把一个虾仁卷吞下去,完了还给趴在餐盘里专心吃包子的劫生也夹了一个,只是被劫生大爷嫌弃的踹开了。 第45章 萌宝万万岁 她止住咳嗽,发现……好像她的身体也没什么事? 对面的司白朝她笑,白染墨仿佛感觉到了他森森的恶意。 mmp! 老子就知道这货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肯定是他给她下的毒! 小女皇的身体可是万毒不侵的嘞,倒是她还没有适应,给忘了。 然而即使这个所谓“万毒不侵”的buff再好,白染墨还是想要当那个完美身材的冷玥,因为女皇,是个平胸…… 天知道,白染墨知道自己成了个萝莉平胸的时候心情有多悲壮。 而且还遇上个疯子。 “梨棠,12岁,南疆女皇。自幼父母双亡,被妃子司白抚养长大,即将和北国和亲。”这便是ai给她的资料了,少到可怜。 然而在小女皇的记忆里,她仿佛看到了一场长达十年的相爱相杀大戏。 小女皇各种病娇作死,妃子各种下毒下蛊。 司白小仙男简直把每天一毒当做了生命的真谛,十年以来换着花样给小女皇下毒,然鹅小女皇貌似因为是劫生宝贝的主人,所以拥有传说中万毒不侵的体质,司白的毒,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简直比百毒不侵高了一百个档次呢。 但说实话,上一任南疆黄桑给小女皇纳的这个司白妃子,除了每天暗戳戳给小女皇下毒想着怎么毒死她之外,对小女皇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可谓是体贴入微。 起床洗漱贴身伺候着,就连晚上睡觉也是抱着睡的——别多想,小女皇才12岁呢,即使古代的孩子早熟司白也没禽兽到对一个孩子下手。 司白见她无碍,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有些遗憾的唏嘘一声,给她夹了一块肥rou。 男子眉目如画,红唇轻启:“女皇,要把rou吃掉哦。” 白染墨拿着玉著的手差点用力过猛把这上好的羊脂玉筷子给掰断了。 笑容逐渐凝固,她挑开盖在米饭上的肥rou,“不吃。” 态度坚决,立场坚明,白染墨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倍儿有霸道总裁的风范。 司白对她的动作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的朝着一旁侍奉的男官挥了挥手。 “既然女皇不吃,那就把女皇的餐具都撤下去吧。” 诶诶诶? 等等,这走向有点不对啊! 她像母鸡护犊一样抱着自己的餐具,抬眸控诉的看着他,大喊:“为什么要撤我的餐具?” 司白取出丝帕仔细的给劫生擦了擦吃的全是油的身体,转而才看向她。 “女皇说不吃了呀,我南疆向来最重守信,女皇身为南疆之王,理应以身作则才是,女皇食言一事若传了出去,怕是要让他国看了笑话。” 他伸出一只手架在桌子上半握拳的支撑着太阳xue,衣袖垂落在精美柔软的刺绣桌布上,露出白皙的小臂和如雪的皓腕。明明是一身高洁典雅的白衣,理应是清逸出尘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