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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那边怎么样了?”精壮的公子一身低调的灰衣,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加上他又是背对着白染墨,后者自然看不清他的面容。 男人声音低沉哑涩,明显是变过音的。 白染墨悄悄探出半个小脑袋,借着灶台的遮掩往外望。 “禀主上,一切已安排妥当,三日后即可起兵,吾等会在西侧门接应主上的军队。即使我们牺牲,也绝不会误了主上的大计。”先前那小厮一脸严肃,不经让白染墨想到了一个词。 死士。 古代的皇室,不,哪怕是有些权贵的人,府中一般都有死士。 顾名思义,他们活着,就是为了死亡。 白染墨敛眸听着,心中讥笑。 这样的苟活,有什么意义呢? 真是讽刺呢。连存在都是一种讽刺。 她其实是一个很怂的人,如果被逼到绝路,而死亡恰恰是逃避的最好办法,那么她想,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 死都死了,别人再怎样也不关她的事了。 - 谢谢小可爱的打赏吖 新年快乐啊,乖宝宝们 第75章 萌宝万万岁 不过撇去那些,眼前这两人,商量的恐怕就是郁景之造反的事了。 早在知道他要造反时,白染墨心中就有一个计划初成雏形了。让一个人站在至高无上的地方,再狠狠地摔下来,这无疑是让他崩溃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了。 她放缓呼吸,稍微移了个位置,好让自己能看到灰衣男子的长相。 男子有着锐利的眉眼,虽然半张脸被挡住了,但依稀可辨,长得不差。男子的右眉角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本来被遮住了,但估计是行步匆忙,使得伤疤露出了一大半。 疤痕狰狞恐怖,深可见骨,使得他的脸看起来有些面目可憎,凶神恶煞。 嘶……白染墨暗戳戳的敲了敲脑袋,这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但是她可以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人! 毕竟那么深那么显眼的一道疤痕,她见过肯定不会忘了。 那么,是谁呢? ai小天使适当地发声:“主人,我扫描了一下他的半张脸,怎么……有点像主人你的妃子,薄寒啊。” hatareyou弄啥嘞?! ai不说,白染墨都快忘了有这号人物了。 但好歹还是她妃子f4中的一员,白染墨还是从梨棠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人的长相的。而记忆中薄寒得脸,他右眉角确实有道疤。 emmmm薄寒他一个南疆的守城将军,跑到北国来帮着郁景之造反? 诶等会儿,这关系有点乱,白染墨想,自己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薄寒是她的妃子,想帮着郁景之篡位,但问题是,她肯定打算阻止郁景之了,那么不就间接等于阻止了薄寒的计划,郁景之和薄寒造反失败,肯定会被抓起来。 好的,问题来了。 薄寒被抓起来了,他可是她的妃子,那么她怎么办? 同罪当斩? 她可没忘记某个皇桑特别爱斩立决。 现在,她如果不阻止郁景之造反,那么她的任务怎么办? 还是死路一条啊摔! 不管了不管了,冲上去就是干! 就白染墨内心疯狂吐槽的这一会儿功夫,薄寒就已经和那死士商量好一切,准备离去了。 白染墨心一横,上! 她匍匐在灶台边,趁薄寒经过时,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欧巴,撒浪嘿哦~”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薄寒和死士两人都没有出声,白染墨紧紧的抱着薄寒的大腿,只觉得尴尬极了,更不好意思说话。 这……神特么的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哪里出错了吗? 她的台词不够玛丽苏? 她的笑容不够傻白甜? 还是她的出场姿势不够惊艳四座,看呆众人? 哦谢特,一定是她没有主角光环。 死士已然反应过来,往腰上一抽,腰间看似普通的腰带瞬间变为一炳锋利的软件,指向白染墨。 “主上!此人偷听我们的对话,一定是皇宫那边派来的人!奴才替您杀了她以绝后患!”尖锐的剑端和白染墨近在咫尺,她默默地移了移身子,让这破玩意儿不对着自己。 妈哒! 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信不信朕一枪毙了你啊小兔崽子! 第76章 萌宝万万岁 死士的剑一直指着白染墨,她移剑也移,气得她想打人。就在她差点发飙的时候,薄寒挥了挥手让死士放下剑,蹲下来与她平视。 他的眸子里闪烁的光芒像锋利的刀刃,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寒冷刺骨且危险,他的嗓音略粗:“女皇。” “朕在!” “您应该待在司白的身边。”薄寒的语气肃穆,白染墨被他盯得有点怂。 mama!这人怎么这么吓人啊! 哦,忘了,她没mama。 “朕为什么要待在司白身边?”她问。 “您必须和司白在一起,而且,也一定会和司白在一起。” 白染墨退后一步,好气又好笑,“司白他是朕的命吗?朕为什么离不开他?再说了,就算他真是朕的命,朕大不了不要这条命了嘛!” 薄寒眸光一凝,话语间不自觉带了一分焦急和慌张:“司白没有陪着您?!” “朕……” 白染墨话才说了个开头,薄寒就打断她:“你们分开几天了?” “……两天。” “他人呢?” “朕怎么知道啊!”白染墨想要掀桌,特么的司白在哪里关她什么事啊!怎么感觉她这个女皇当的还不如司白一个妃子! 她都被衣冠禽兽囚着失踪两天了也没人来找她,仿佛南疆没有她这个女皇,她的地位形同虚设! 这感觉,贼憋屈了! “主上——”死士上前一步,扬了扬手中的剑,“主上,此人听到了我们的计划,不可留啊!您若是心软,属下可帮您代劳,杀了这人!” 薄寒抱起白染墨离开,头也不回,“七号,自己去刑事堂领罚吧。” 那个名为七号的死士一惊,咬牙低头,应声的话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是!” 身为死士,要做的只是听从命令。 也只有服从命令。 不论主人做什么,哪怕……是杀了主人,他们也必须照做。 是他越距了。 白染墨趴在薄寒的肩头上,七号跪下的身影渐行渐远,最后薄寒一个拐弯,彻底消失,她若有所思。 薄寒抱着她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内。房间装潢华丽精致而又不失典雅,要么是哪个头牌的卧居,要么就是一时辰千金的顶级包厢。 薄寒在房间正中大桌子边上的椅子上把她放下,行了一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