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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抱着偷偷离开了南疆进行认主仪式,她带你们在外面躲了一年,后来恰好被我碰到,我就带你回了皇宫。” “司白啊……”白染墨凝视着他,司白真的是很好看很好看的美男子啊,“为什么,你知道这些东西呢?那个绝世毒蛊的故事,我娘带着我离开进行认主仪式……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时候,司白你才与我现在一般大吧?那么,如果这些不是你亲眼所见,又是谁,把这些事情,以什么心态,来告诉你的呢?” 白染墨从来都不傻,她的智商一直在线。 ——唔……虽然在祁冕那种绝世公子面前会短暂的失去抵抗力,不过不碍事! 祁冕这个人,生下来就是让别人膜拜的。或许一个人和他人之间的差距较小,那么弱者可能会对强者产生羡慕嫉妒恨的情绪,那么当一个人和他人差了一整个银河系这个跨度的时候,弱者就只会对强者抱有膜拜、崇敬的心理了。 祁冕,恰是如此。 白染墨想到了自己以前看到过的中的一句话。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用来形容祁冕,再合适不过了。 而司白……算了吧,这货的妩媚和古时所称之为祸国妖妃、大名鼎鼎的狐狸精妲己怕是有的一拼了,唔,或许这应该叫……蓝颜祸水? 即使白染墨心里并不认为那个国家的灭亡全因为妲己一个人,但不可否认的是,她一定很美。 而此时,“祸水”微笑,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要让人随时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拔:“我自然有我的方法,至于是什么方法,女皇不用知道。” “嘛!”白染墨放下筷子,“朕吃饱了,司白,你还吃不?” 司白摇了摇头,“女皇这两天就安心待在这里吧,若是觉得无聊,我让人给你寻两本话本子看看。欢晏和郁景之的军队已经在城门百里外等候多时了,近日的帝都,怕是不太安宁,女皇还是在这里最安全。” 他站起身来将白染墨抱到床上,然后在床边蹲下,认真道:“因为在这里,我可以保证护着你,让你安然无恙。” 白染墨懵懂的点了点头,司白拍了拍她的脑袋,“女皇要是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 第84章 萌宝万万岁 两日后。 身着翠色长裙,梳着两个包子头的小姑娘站在典雅的木门前,一手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三两样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米饭,另一手扶在门上,推门而入。 “女皇,吃饭啦。”她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房间内的圆桌上,将饭菜一一端出,便抱着托盘站在一边笑嘻嘻的盯着床上的女孩儿,头上系着的两个银色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白染墨一个鲤鱼打挺蹦下床,若有所思的走到圆桌边坐下,完全无视了包括少女在内的所有人和物,抱起米饭机械的夹菜然后往嘴里塞。 少女一惊,扔下托盘赶紧捉住她的手,一边在她眼前挥了挥:“诶诶诶,女皇回神啦!你看看自己这是要给谁喂饭呐!” 动作被强行制止,白染墨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夹着萝卜丝竟然往下巴送。 羞赧的放下筷子,她撒娇似的摇了摇少女的手臂,“好阿然~你就让朕出去吧,朕都两天没有出过房门了,再不出去就真的要憋坏了!阿然~阿然~你这么好一定不舍的让朕就这么闷死在这个鬼地方的对不对?” 白染墨恬不知耻的眨巴着梨棠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嘟了嘟嘴卖萌。 唤作阿然的女子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白染墨心道有戏,谁知下一秒就被戳心了,哦,不对,是她的心,已经碎了。 “女皇,不可以哦。”阿然笑得阳光开朗,然而白染墨的心情就不是那么明媚了。 被司白关在这里,她该怎么去拉仇恨值啊,甚至就连两天前和薄寒说好的计划估计也没法儿实现了…… - 两日前。 司白刚走白染墨就跑去找了薄寒,彼时从窗子里看见薄寒正在练武,在青楼小小的后院里比划着他的长刀,等白染墨到的时候,他恰好停下休息一会儿,抱着自己的长刀用一块洁白干净的方帕仔细的擦拭着。 白染墨噔噔噔的小跑到他跟前,阳光适时的散落在后院里,后院中那颗小树的影子被投影在了青石砖地面上,枝叶扶疏的样子,好看极了。 她仰头,“薄寒,朕与你做一个交易如何?” “女皇有事吩咐即可,臣自然会照办,何谈交易一词。”薄寒手上动作不停,长刀翻转间,光滑的刀面印出他的半张脸,右眉角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丑陋不堪。 “如果朕没猜错的话,欢晏找过你,想让你帮助他夺得皇位,但是你肯定没有答应。你和欢晏认识了这么多年,感情深厚,情同手足。朕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在拒绝了欢晏之后,选择了帮助郁景之。”她眯了眯眼,“别跟朕说什么为了权利,你大名鼎鼎的薄寒将军,若是想要皇位,早就将南疆周围的各国收入囊中了。” “女皇有事直言,不必与臣拐弯抹角。再说,此乃臣的私事,没有义务告知女皇。” “嘿!薄寒,你可别忘了,你不仅是我南疆的将军,还有一层身份,你是朕的妃子!”白染墨理所当然的扬了扬下巴,“若是朕不追问清楚些,万一你是因为喜欢郁景之才为他做了这么多,那你这不是给朕带了个大绿帽子嘛!到时候你们真成了事,朕哭都没地儿哭去!” 他和郁景之在一起?绿了她? 薄寒的冰山脸出现了一丝裂缝,他……可以以下犯上,用手中的长刀结果了眼前这个嘴欠的小女孩吗? 在心里默念十遍,这是女皇,不能杀不能杀,薄寒这才平复心情,锐利的眸子里折射出渗人的寒光,又恢复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面战神模样:“女皇先前不是说要同臣做交易吗?愿闻其详。” 白染墨撇了撇嘴,怎么这会儿愿意和她做交易了,前面谁一本正经的说不要来着? 但正事儿还得办,她整了神色,认真的道:“朕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就是帮助他成功造反,但至于他造反成功之后朕要做什么,你不可以插手。” 她双手抱胸,“你答应他的恐怕也只是让他当上北国的皇帝吧?而他这把龙椅能做多久可不关将军的事啊,将军此举既能帮到朕,又不会损害将军的信誉,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是交易,那么女皇打算给臣什么报酬?”薄寒并没有被她一通话说的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恰恰相反,他不论什么时候都十分冷静。 白染墨霸气的挥了挥袖子,“郁景之能给你什么报酬,朕给你双倍!” 薄寒凝视着手中的长刀,不由得抓紧握住了刀柄,“郁景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