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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的下巴以及那双漆黑的眼眸。他的五官无疑是俊美的,英气的眉,挺直的鼻,每一处都饱含造物者最精心的宠爱。 这一刻,陆瑶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偷看他了。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忽略掉他冰冷的眼神,不论是他伟岸的身材,还是立体的五官,都让她喜欢不已,这是一种与女子截然不同的美,让她有些怕,却又莫名的心安,就好像现在,哪怕森林里会有野兽出没,只要有他在,她就完全不必担心。 离他近了,她还是止不住的发慌,再抬头时,就撞进了那双漆黑的眼眸里,他神情仍旧是冷的,眼底却带了点炙热,以前她看不懂,现在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个吻,陆瑶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眼底也带了点祈求。 沈封寒啧了一声,伸出拇指又摸了一下被他咬破的唇角,眼神难得温柔了起来,“还疼吗?” 不动就不疼,不能开口说话,陆瑶不想跟他说。他如果不那么凶,怎么可能把她咬破? 想到雪凝膏在萧炼身上,沈封寒抬头唤了一声,“萧三。” 身前很快窜出个人影来,陆瑶回过神时,他已经恭敬地单膝跪在了地上,“王爷,有何吩咐?” “找萧炼把雪凝膏要过来,另外跟她身边的丫鬟说一声,我带着她们姑娘去了鸣禅大师那儿,让她们去那儿寻我们。” “属下遵命。”萧三应了一声,飞身离开了。 陆瑶却仍处于震惊中,想到他刚刚亲他时,估计全被他身边的暗卫看了去,她就羞恼的不行,狠狠瞪了他一眼,沈封寒吩咐完就发现小丫头又不理人了,那双明亮的大眼中也满是怒火。 一直到他帮她梳好头发,都没能看到她一个笑脸,萧三将药送过来时,他刚递给她,她就拿着去了一旁,也不用他帮忙。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沈封寒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暗卫离开的方向,等小丫头往他手里塞药时,他捏了一下她的脸,语气带了点亲昵,“放心,他们不敢看。” 陆瑶被他捏得有些疼,忍不住又有些郁闷,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捏她的脸!也不明白他怎么好意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收拾好,沈封寒便带她去了鸣禅大师那儿,鸣禅大师不在寺内,院子里却摆了一副棋盘,沈封寒指了指,语气淡淡的,“坐下,下一盘。” 陆瑶只得坐了下来,两人刚走了几步,芸香她们就赶了过来,显然是一收到消息就来了,见陆瑶果真在这里,芸香紧提着的心才收回肚子里。 等两人下完这一盘,他们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芸香随着陆瑶上了马车,一上车,她就念叨了一句,“刚刚姑娘真是吓死人了,好端端的怎地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随王爷跑去下棋了?” 陆瑶有些心虚。 她笑了笑,那笑容很乖巧,小虎牙露出一点点,“表哥刚走王爷就来了,说想下棋,我本想跟你们说一声的,他说让侍卫传个话就行。我又不好忤逆他,这才随他去了,又不能怪我。” 芸香望着姑娘心虚的眼神,本能地觉得哪里不对。她上下瞄了陆瑶一眼,突然出声道:“姑娘耳上的耳坠怎么没了?” “啊?”陆瑶伸手摸了摸,右耳上的耳坠果真没了,他亲她时,并没有捏她耳朵啊,陆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 耳坠是私人物品,自然不好让人捡了去,姑娘捡到的还好,若是男的,还认识她们姑娘,岂不是徒惹事端?芸香有些急,掀开了帘子,“不行,我得过去找找才行。” 沈封寒离她们不远,瞧到这边的动静,便让萧炼过去问了一句,听完,便蹙了下眉,也是他大意了,刚见到她时,他被怒火支配着,哪注意过她的耳坠,帮她绾发时,右耳的耳坠好像就没有了,他以为她只带了一只,才没问。 他吩咐了一句,“派两个侍卫去红树林找找。” 萧炼应了一声。 陆瑶刚回到府,她的耳坠就被找了回来,陆瑶握在手里瞧了瞧,总觉得这只耳坠好像有些新,又仔细看了看,感觉又差不多,果然是错觉吧。 殊不知,这个时候的沈封寒,手里正把玩着一只耳坠,正是她戴过的那只,片刻后,他才收起来装到了紫檀木盒中,盒子里躺着一块手帕以及几支簪子和步摇,正是陆瑶卖掉的那几支。 —— 第二日,陈振便回来了。 他虽然懂唇语,却没有在那儿死守着,谁知道卫宁峰多久去小院一趟?他手头上还有不少事要忙,清楚陆姑娘只是想弄清楚卫宁峰跟院中小孩的关系,他直接从两年前查起的。 两年前小男孩才来的此处,原本小男娃一直住在一个庄子里,那处庄子同样是卫家名下的。他娘是厨娘的女儿唤梨花,孩子长到两岁时,跟卫宁程越来越像,孩子的父亲才产生了怀疑,忍不住就逼问了她,原来三年前卫宁程来庄子时,曾跟她有过一夜,卫宁程逼她喝了避子汤,不知怎地还是怀了孕。 她心中害怕,又不敢堕胎,这才匆忙嫁了人,男人根本没想到孩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他怒火冲天,失手之下就推了梨花一把,这一幕恰好落被管事的心腹瞧了个正着,见梨花流了很多血,他便跑了过去,梨花当场就死了,没能救回来。 管事知道此事后,不敢隐瞒,连忙将孩子的事上报给了大公子。当时卫宁程刚成亲没多久,不好出面,便让卫宁峰处理的此事。 陆瑶听完他的话,下意识蹙了一下眉,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卫宁峰的大哥卫宁程才是男孩的父亲?” 陈振点头,“五年前,卫宁峰尚在书院读书,没去过庄子,卫宁程因为视察产业,各处都去了一趟,孩子的父亲是失手杀人,现在还在牢里关着,没有行刑,我昨天见了他一面,他已经什么都招了。” “既然是卫府的血脉,为何不将他接到卫府?” “姑娘有所不知,这卫宁程跟他夫人秦氏感情甚好,当时,秦氏又刚嫁入卫府,她性格刚烈,嫡子尚未出生反倒有了庶子,秦氏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估计也是怕影响了两人的感情,卫宁程这才隐瞒了下来。” 陆瑶却忍不住嗤笑,还没成亲,跟旁的女人孩子都有了,这还叫感情甚好?若是婚后纳妾也就罢了,明明早就有婚约在身,还去偷人,这分明是不忠!自家爹爹能做到只守着母亲一人,陆瑶便格外瞧不上那些嘴上说着深情,背地里却闹出这种事的人。 她对卫宁程的印象也一落千丈。 陆瑶又向陈振道了声谢。 他微微一笑,“姑娘若真心感谢,就去谢我们王爷吧,在下不过是个跑腿的,若是没有王爷的吩咐,属下也断不会跑这一遭。” 这话实诚的,让陆瑶真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今日要练习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