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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峥:“就是一起泡个澡,我不做别的。” 鬼才信。 付峥:“往前一点,我坐你后面。” “我帮你洗,好不好?” 姜可低着头,头发披了一肩膀,一动不动。 等了一会,付峥俯下身,靠在她耳边,商量:“那不然你分开腿,我坐你前面?” 他话刚说完,姜可抓了一把水,往他脸上洒去。 付峥猝不及防地被淋了一头一脸。 他用手背擦了擦脸,等了一会,也没再客气,单手捞起她的腰,坐进去,从背后紧紧搂住她。 付峥人高马大,他一进来,浴缸里的水溅了一地。 “啊!好冷!” 一离开温暖的水,姜可不由惊呼,下一秒,她重新落入浴缸,倚进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 那比她刚才还要暖和。 付峥抱她虽紧,但也很温柔。 他两条腿靠着她并拢的纤细小腿,胸膛贴着她光滑温热的背脊,将她整个揽在怀里。 “还冷吗?” 男人靠在她耳垂,低声问。 气息热热的,缓缓地摩挲过她的耳垂。 姜可浑身一抖,但还是顺着他的动作靠进他的怀里。 倚了一会,见付峥没有别的过分举动,这才放下心。 虽然挤是挤了点,但还是挺舒服的,就像靠着一个人rou垫子,再没有浴缸坚硬的地方硌着她。 付峥搂紧她,头低了低,嘴唇贴着她的肩膀,“舒服吗?” “嗯。” 姜可舒展了一下双腿,往前坐了坐,说:“正好,你帮我洗头发吧。” * 次日。 姜可一觉睡到中午。 她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已经是空的。 昨天折腾许久,浑身酸痛无力,腰是疼的,腿也是疼的。她难耐地活动了下身体,掀开被子,坐起来。 结果这么一起来,也不知道是太着急还是什么,头一阵眩晕。 “阿嚏——” 姜可吸吸鼻子,只感觉身上好冷,她朝窗外看去,今天是一个冷飕飕的阴天。 “起床了?”付峥听见响动,推开门起来。 姜可裹紧被子,轻微发着抖,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付峥瞧出不对劲,坐在她身侧。 姜可浑身乏力,嗓子眼像着火一般,难受道:“都怪你!我好像感冒了。” 她说着,忍不住又咳嗽几声。 付峥想起昨天他们在浴室折腾许久,最后水确实有些凉,歉意说:“对不起,严不严重?” 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还好,不算很烫。 姜可整个人窝进被窝里,像一只包裹严实的粽子,别过头,不想理他。 “走,我带你去医院。” 付峥原是想再回家一趟,但是看姜可这样,也决定先改天,什么事也没有她重要。 “我不要去医院。”姜可从小就不喜欢去医院,最讨厌那股空气里的消毒水味。 付峥说:“那我叫个医生过来?” 她用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也了解自己身体情况,“我不要,我不严重,就是有点累,吃点药就好了。” “不行,万一更严重怎么办。”付峥这便要联系医生。 “你现在知道心疼我了?假惺惺。”姜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小手,攥住他的手腕,说:“不要叫医生,你照顾我就行。” 付峥只好被她拉得坐下。 姜可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她现在是纯素颜,嘴唇有点干,眼睛下面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付峥从来没有照顾过人,也不会照顾人,但见她这样憔悴,心里一阵怜惜。 他本能反应地给她找药倒水,看着她服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饿了。” 姜可发觉现在的付老板是越来越温柔,也越来越宠爱她,她倚着枕头,揪着一缕发丝,说:“我想喝皮蛋瘦rou粥。” 二十分钟后,有人敲门,门口的粥店送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rou粥,还有一小碟烧麦。 付峥拿着小勺一口口喂她。 他右手伤未痊愈,左手喂饭时动作生硬,显得有几分笨拙,姜可抱着抱枕,含笑望他。 姜可吞下一口被吹凉的粥,问:“昨天一直没问你,你回家怎么样了?见到你爷爷了吗?” 付峥手微顿,“没,昨天出了点事,他不在。” “什么事?” “小事。”迎着姜可好奇目光,付峥说:“有个明星的保镖没做好,那个明星被粉丝挤得摔了一下,不过没大碍。” “啊?怎么会这样?” “意外吧。”付峥说。 他昨天联系过圆寸,大致也知道,付峰没选对人,光想着明星雇佣费用高,自然要选功夫很好的,挑了一个从国外当兵回来的小伙子,年轻又傲,加上那明星脾气有些爆,两人不太合,这才有了意外。 怕姜可多想,他没有告诉她是付嵘生不想见他,只说去处理这件事了。 “付峥。” “嗯?” 姜可咳了几声,说:“你爷爷肯定很不喜欢我吧?” 第38章 姜可问:“你爷爷肯定很不喜欢我吧?” 付峥说:“没有,你不要多想。” 姜可盯了他一会,说:“你也是,明明都没有跟家里人商量好,就来找我求婚?” 付峥沉默几秒,认真说:“无论家里人怎么说,我们都会结婚的。” 姜可点点头,“所以你家里人都是不同意咯?” 付峥被她套出话来,舀了勺粥递到她唇边,说:“别多想。” 姜可喝下那口粥,撑着下巴,心烦意乱。 姜可说:“付峥,我以前是不是特别傻?” 付峥没明白,“嗯?” 姜可说:“你家庭条件这么好,我居然敢追你啊,我当时是有多么不懂事。” 也就是那个单纯无知,不会考虑别的,想追就去追了。 付峥摇头,又舀一口粥,递到她嘴里,低声说:“喝粥吧你,一天到晚净胡思乱想。” 姜可蔫蔫地把粥吞下。 付峥摸了摸她的头,将被子盖好,岔开话题:“你昨天呢?怎么样?” 姜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敏信,一开口又止住话头,说:“挺好的。” 付峥说:“怎么了?” 姜可摇摇头,思虑再三,并没有把陈敏信的事告诉他。 想到在清风镇,陈敏信同她求婚,付峥便把人家调到保罗那个没有前景的品牌,那还是在南方;现在可是在C市,付峥知道他又过来,不一定还会怎样。 就算她怎么说,以她对付峥的了解,都是一样的。 还是不说了最好罢。 只是想起陈奶奶,她心里就很难受,像被一只手撕扯的疼。 那些小笼汤包、玉兰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