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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多,都知道。可这徐家平还真不是大仙跟他闹着玩。 还没等我解释,那平子一个翻身挣脱了三个汉子,这回没跑,反倒扑向了人群。 一群人吓得连连后退啊,可是哪有这时的平子快。 平子保住一个人的大腿,张开满是泥巴的嘴就喊,“爹啊!爹啊!” 被喊爹的那人可不是光头支书,人群一愣一愣的,这喊谁爹呢? 第十七章 一只野鸡惹的祸 光头支书看不下去了,自家崽子当着自己的面喊别人爹,这还得了。 “平子,癔症哈呢?你老子在这!” 被平子抱着腿的那人也一个劲指着光头支书,“你爹在那呢!” 有几个人就上去拉,没用,谁也拉不开,平子只顾抱着那人腿,口中的爹毫不吝啬的叫。 黄标乐了,一张嘴乐的都快笑歪了。 “老七,这事你在行,上去看看吧,四天水米不进,别让那东西再折腾人了,回头再出了什么事,见死不救我俩可是要背因果的!”马子拍拍我,不理一帮幸灾乐祸的黄标。 我点点头,边上的人见状纷纷看过来。 “七娃子,叔求你了!快点想点法吧!”光头支书着急了。 有人就说了,“这娃子行吗!” “不行你行?可别忘了,这人是谁找到的?”黄标指着质疑我的人,不乐意道。 想想也是,没人说话了。 走到平子跟前,以我这力气想掰开平子的手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是上身,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这上身的东西什么来路。 可能有人不解,这大白天的鬼上身就敢往外跑?鬼魂怕太阳这是人们的误区。 阴有阴路,阳有阳道。人死后不能存在于这世间,这是天地规则。可是并不是说鬼魂见了太阳听见第一声鸡叫就得魂飞魄散。 和我们人类不喜欢黑夜一样,鬼魂一类的东西不喜欢白天。师父曾说过,中午是太阳最毒的时候,可那时候偏偏是天地间阴气最重的时候。而夜间子时刚过,偏偏是阳气最重的时刻。 本身就比不得师父,师父能轻易处理的事到我手里,偏偏就犯了难。 蹲在平子跟前,想了会,也没啥好办法。只好忍着痛咬破自己的中指。师父经常说“中指血,坚似铁!” 殷红的血珠从指间渗出,我点在平子眉心。怎么说我也是有些微乎其微的道行的,这一指点上去,那上身的东西多少会有些疼痛。 平子当场就撒开了手,一双白眼瞪着我。张着嘴叫。 对他,硬的不行,什么叫硬的?就是直接把他从平子体内打出来。这地方林子深的要嘛没嘛,赶不出来。 那只能来软的,化! “先别顾着急,我是在帮你!”我生怕他上来给我两下,我这小身子骨可受不住。不过现在那东西是听不到我说的话的。 同样的掐了一个道指,借着指尖未干的血珠,我念了一段安魂咒。多少能管些用。 然后趁着那东西安静下来,在平子眉心人中脑门再次点了一下,目的是封住平子的七窍不再让阳气流逝。不然最后那上身的东西走了,平子自己的魂魄也会不安稳,俗话说就是经常会丢魂。 “人有人路,鬼有鬼途!为何不早去投胎轮回新生?” “放不下,妈死得早,放不下老爹!” “何名何姓!” “徐,名本昌!” 在场的人是都听见了我和那东西的对话的,那东西从平子口中说出自己的姓名的时候,在场的人就轰动了。先前被平子抱着腿喊爹的人叫了一声“儿啊!”上前来就要抱平子。 我急忙止住,还不到时候。 “令尊名讳!” “徐安庆!” 我看看身边一脸悲痛的半老的汉子,他点点头。没错了,来路摸清了,下面就要化开死去的徐本昌的执念了。可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化开徐本唱的执念,还需那徐安庆不可。 “我只是一个道行低微的小童,能力所限,我念出的安魂咒最多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若了却不了你心中的执念化了厉鬼,轮回之道可再就入不得了!” 这有执念的魂魄,执念化开之前,是没有意识的,可以说思维一片混沌。比如那李广才。一旦化开了执念就可以清明的去入轮回了。 况且,看这平子被上身后的情况来看,徐本昌执念已深,再过个几年,怕是这片林子又要多个恐怖的传说了。 被徐本昌上身的平子听我说完俯身一拜。我示意徐安庆可以上来说话了。 “儿啊,五年了!五年了啊……”半老汉子痛哭。 “爹,儿子不孝,五年前不听劝来这片林子,遭了意外……” 听边上议论的人说,这徐本昌就是前些年被熊瞎子啃掉的那个。黄标拉着我,“那玩意还真吃人啊!” 那边父子俩还在叙着思念,光头支书已经不乐意了,好在在我的劝阻下只是嘀咕,“嘎哈呢,絮叨起来没完没了了哈!使者俺家儿子不心疼哈!” “行了,你儿子还活着,人家不比你惨得多!”黄标早腻歪这光头了。 光头倒没敢说啥,生怕惹得哥仨不高兴了抛下他儿子不管。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擦着眼珠子,“多谢小神仙相助!” “那你赶紧从人家身子里出来吧!再折腾下去,怕是这平子也得去陪你!”我说道。 徐本昌点点头,接着平子的身子就软了下去。 出来了,下一步就要超度了。若以我的功底,念个三天三夜度魂经也不见得能起啥效果。好在有师父留下的物件。 和马子一样,这些东西我们都是不离身的。 我掏出那小棺材,师父临走前也没告诉我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打开盖子,这次念得是往生咒,直到感觉到里面多了个东西,我才睁开眼。 我抹抹汗,“赶快抬回去吧!好好歇歇几天!” 光头支书唯唯诺诺的走到我们哥仨跟前,“这个哈,那个哈……” 黄标看他这样,热情道,“支书啊,你看这人也找到了,也救了!您扣我们那两成粮食?” “说啥呢!说啥呢!叔给你们保管的好着呐!” 我们仨对视一眼,都不禁笑了。 徐安庆跑到我跟前红着眼张嘴要说话,马子已经打断了,“叔啊,都是一个村的,我们仨个孩子到这还得你们照应不是!都是一家人,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