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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专门为鬼物设置的一道陷阱,口小里大,管进不管出!前面的狗牙只能对付一般的厉鬼,而这只害人不浅,冷七用狗牙的目的只是为了激怒它,让这鬼物失去最后一点灵智。 果然,随着一片又一片的狗牙变了颜色,那脚印依然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反倒是那空荡的寻不到声源的笑声越来越大了,直听的人心里瘆的慌。 等到那脚印出现在凸形口里的时候,冷七一个箭步冲过去,桃木剑往那开好的口子地上一插,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上去,吟道:“火焰飞光玉女,雷霆猛火将军,火乌火马,火布乾坤。火铃大神,速烧邪鬼。” 念罢,手上接连三道符纸扔进去,那黑曜石围成的圈子里的白灰突然燃起一尺高的火头。明明空无一物,火头里面却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传出。 冷七冷笑喝到:“孽障,该显形了吧!” 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方印,和一张蓝纸叠成的三角牌,那印正是天宝大洞印,冷七将它镇在桃木剑下方,火势又大了些。 这个时候,其余的李县长等人已经张着口说不出话来,王秘书突然一脸惧色指着火圈中结结巴巴的喊道:“出……出来了……” 不用王秘书喊,其余人也都看见了,火焰中已经渐渐的显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随着火焰的跳动,那道轮廓也逐渐清晰起来,分明是一个长发女人的样子。 只是这女人的形象,太可怕了些,头发湿漉漉的已经变成了水草一样的颜色,脸色惨白,唯独一双嘴唇血红,正张着嘴不断的叫。 那女人被烧的痛苦,便飘向那三道墨斗线组成的线墙,可是浇了黑狗血的墨斗线自然不是她能碰的,最后只是在圈内打着转,横冲直撞却出不了那个圈。 夜色渐深,冷七却不敢松懈,心道好大的怨气,烧了这么长时间,火势已经有了变小的趋势。 王秘书一脸急切地喊道:“动了!边上的石头动了!快……她要出来了……” 冷七自然看在眼中,八条人命,冷七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布置下这些东西,最大的依仗便是他手中那张蓝纸叠成的三角令。 之所以叫令,不叫符,是因为这令是高于符一等的,黄纸为符,蓝色为令,更高的还有金令玉令。可是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就比如这蓝色纸令,光是写令的那张纸就要在三清像前香火供奉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承受住道家人写在上面的令语。 因为这些令语,由道家人写上去便如同代表上天发号令。在号令两面会刻有字,内容也不是一样的,一般刻上二十八宿。比如东方苍龙七宿是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七宿是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民间道派里也有刻上“敢有不服寸斩分形”之类。 冷七手上这张,上写有“兵随令转将逐令行”,叫做五雷号令,可引天雷,是真正的天雷,并不是下雨刮风时打的那种阴阳离子碰撞所产生的雷电。 天雷,便是冷七最大的依仗,蓝色纸令一般可用五次,五次过后便没有了作用。上面的令语,是刘老头写的。 在太平镇的时候,冷七对付念萝时,曾动用过一次五方雷咒,可惜五方雷帝似乎有些不愿意搭理自己,而今再用,有这纸令在手,冷七自然有把握。 “东方青玄道法雷帝,南方火光震门雷帝,西方白煞吊星雷帝,北方被发震雷雷帝……” 夜色中的乌云突然浓厚起来,仅有的一点昏黄月光也没有了,只剩比夜色还黑的墨一样的云层不断翻涌,河边突然起了风。 城内已经睡下的人家中,男人忽然被自家女人喊醒:“当家的,外面好大的风,看样子要下雨了!这天怎么就说变就变,快起来,院里劈好的柴禾要淋湿了……” 第九十五章 河中水鬼 六 无缘无故起了风,在场的人没有傻子,稍微一猜便知道与面前这年轻人有关。今晚的一切注定是要颠覆一些人的世界观的,可这些都与冷七无关。 五方雷阵是道家大术,虽然借助纸令,可以冷七现在的能力,依然有些吃力。 冷七闭着眼还在勾动着那股微妙的感应,风越来越大,夜空中的乌云愈发浓厚,终于,开始有雨滴落下,最后变成豆大的倾盆大雨。 火焰跳动,里面的女鬼似乎感觉到了不安,叫声越来越厉。 所有人却忘记了害怕,看着nongnong的黑色乌云中翻滚的一丝丝白光,突然有一种敬畏感,莫名的敬畏,那若有若无的雷电所包含的威势,让人下意识的去忽略厉声惨叫的女鬼。 第一道雷电是耀眼的金色,劈下来的时候,天地之间的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 女鬼已经停止了尖叫,畏畏缩缩的缩成一团,呆滞的看着那道已经降下来的天雷。 冷七睁开眼,松口气,看了一眼黑曜石围成的圈子里的女鬼,有些复杂的道:“善恶自有报!自作孽不可活!”望了望已经成势的天雷,冷七一字一顿喊道:金雷!落!“ ”咔嚓!“浓厚的云层都被劈开,那道金色的雷电劈在火焰中女鬼的身上。 冷七还是低估了天雷的威力,只是一道天雷,那女鬼的身影已经淡薄的只剩一道虚影,冷七心中却一紧,天雷劈下之前,那女鬼突然抬头定定的看向河面。 第二道雷电是纯碎的碧绿色,如同玉一般。 女鬼终于不再畏畏缩缩,而是直起身子,在那圈子里打转,可是进来的那道口子已经被冷七用抹了黑狗血的桃木剑加上天宝大洞印封的严严实实,当意识到自己出不去的时候,那女鬼忽然站在原地,张着嘴发出狼嚎一样的声音,两颗没有眼仁的眼中突然开始往外淌黑色的脓血。 黄书记有些不确定的颤声说到:”县……县长,我怎么老觉得这女鬼是在呼唤什么东西!“ ”木雷!落……“冷七额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可是落字只喊到了一半,冷七忽然僵在原地,他没有回头,也不敢回头,只是咬着牙,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木雷,落!“ 又是一道雷电,落在女鬼身上,那女鬼绝望的哀嚎一声,原本就稀薄的身影玻璃一般裂成碎片,只剩下被雷势冲灭的一星火头冒着青烟。 黄书记和李县长再也顾不得长期高位上养出来的威严,坐在泥水中,指着河水的方向,脸色苍白。 借着天雷的余光,冷七看清了河岸前那道正扒着河岸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