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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鸡头又叫断头血金乌,为的是镇煞!那秤砣又叫千斤坠,压在死人身上,便如同上千斤的东西砸在了人的魂魄身上!这李家老二的棺木有蹊跷,不然,你以为,就凭随便一个死人那练尸一脉的人会给你上百两九五赤金?” 何独眼大惊:“你……你都知道了?” “废话,老子当年吃这口饭的时候,你还在田里插稻子呢!这条腿便是当年折在这上面的!不过,你小子还算实在,五十两赤金,够彭爷再拼一次了!” 说到金子,彭瘸子嘴角的两撮黄须抖了抖,眼珠子也亮了些。 何独眼俯身大拜:“哎呀呀,老弟有眼不识真人相,找您算是找对人了……” 风,哭的更厉害了。 彭瘸子从跨在身上的布包里。摸出厚厚的一把纸钱:“阴人收钱,阳人买路!各位得了钱,落了好,赏个脸回避一下吧!” 何独眼见那纸钱飘飘洒洒有的竟然顶着风落到了前面的乱坟中,有觉得背后不那么凉了,打个哆嗦,悄悄的挪到了彭瘸子的身边。 直到把手里的纸钱撒干净了,碰瘸子才招呼了一声何独眼冲那块新坟走了过去。 坟的土还是暗黄色,不过看着土下面四四方方鼓起来的边角,彭瘸子就知道,这棺材顶多入土了八分。 坟头边上,有几道已经发黑了的血渍把坟头围成了一个圆。 彭瘸子一张脸有些不好看,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嘿,黑狗血,还是内二外三,果然……” 话还没说完,坟头另一边的何独眼忽的急声喊到:“彭爷,您老来看看。” 碰瘸子过去,却发现坟头那侧,三道黄符就那么贴在黄土上,可任凭大风吹动,依旧安安稳稳的。 彭瘸子不屑的一笑:“什么人的鬼画符,这等小地方,能有什么高人,屁用不顶,揭了……” 265章 棺材里的道士 两个人骂骂咧咧的随手揭掉那几道符篆。 眼见着那黄色的纸符孤零零的被风吹的不见踪影,两个人满意的嘿了一声。 而这时,彭瘸子又翻出一张方方正正的黄纸来,上面写着维:某年某月为某事……等等。 这是动土祭文,通常的时候,起旧坟之时,都要念上一遍再烧给死者,算是给死者打声招呼。 要说这彭瘸子,也的确懂些门路。 可说到底,对于这些门道,也不过是懂些皮毛,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彭瘸子拖着残腿,照着那纸上的文字磕磕巴巴的算是念完了。 之后,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小心翼翼的用手围着,忽的吹着了。 可那一纸祭文,却摇摇摆摆怎么也凑不到火头之上。 刚想喊何独眼来帮忙,手指一松,那祭文就轻飘飘的飞远了。 彭瘸子恨恨的骂了声娘,咬牙道:“松土!” 何独眼早就等的不耐了,早干完早回去啊!这鬼地方,真是一会儿也不想待了。 本就是新土,所以根本不费多大力气。 估计埋人的时候,也只是应付。何独眼用脚趟去了最后一捧土屑,那棺材的一头就露了出来。 彭瘸子也紧张了,打开这棺材,就是五十两晃眼的金子啊! “哎你这个瘸子,倒是搭把手啊!”何独眼用手扒拉着两边,能把上面的棺材盖清理出来就行。 彭瘸子抬着头,见满夜的乌云,却偏偏遮不住那昏黄的月亮,心里只觉得不舒服,动作得快些了! 不到半柱香,一个上宽下窄,头高脚低的棺材就显了形。 急功近利便是说的他们这样的人。 两个人脖子上青筋暴起,彼此看一眼:“这棺材板如此重,怕是值些银子!” 棺材盖终于松动了。 两人一屁股跌在地上。 何独眼给彭瘸子递了一个大功即将告成的眼色,便支起身子凑到了棺材前,把头探了过去。 可只看了一眼,何独眼脸色就变了,不敢置信的结巴道:“挖……挖错了……” 彭瘸子几乎跳了起来:“什么?何独眼,说你是个蠢货,你还真是!这都能认错?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就是这儿吗?” 何独眼丈二摸不着头脑,急的直拍大腿:“绝对不会认错,骗你老何我不是爹娘养的!” 彭瘸子脸色难看的没再去计较,也围上去。 “见鬼了!哪里来的死道士,李家老二呢?” 没错,彭瘸子揉了一遍又一遍的眼睛,那棺材里,躺的分明是个半老的道士。 何独眼唾口唾沫:“老彭,定是这野道士想抢咱饭碗,却被人害了性命,占了那李家老二的宅子!” 彭瘸子面上阴晴不定:“得有个交代,练尸一脉可都是心思毒辣的主。这样,他们不是要尸体吗,这道门中人的尸体,说不好比那李家老二的还值些钱!管不了这么多,先弄出来……” 两个人勾着脑袋,窃窃私语,商量好了,决定了的时候,这才抬起头。 可一抬头,正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他们。 何独眼话都说不成了指着那坐起半个身子来的道士:“诈……诈尸……了……” 那道士忽然咧咧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来。 何独眼真的要哭了,突兀想起来懂些门道的彭瘸子,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却不想彭瘸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尺长的杀猪刀,抖着手:“慌个屁,看老子给他来个透心凉!” 何独眼心中万分佩服,心道,自个可真是丢人丢大了,一个死人怕他何用? 那道士忽的噗通从棺材里跳出来,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冲两人作揖:“好汉饶命啊,饶命啊,千万莫把贫道送去那练尸一脉……” 何独眼几乎被吓的半死了,可听到这道士说的话,那快被吓出嗓子眼的心脏,忽的噎住了,这感觉当真飘飘欲仙。 明白之后就是巨大的愤怒,娘的,丢人啊! 何独眼冲彭瘸子悻悻一笑,接着骂那道士:“贼道士,你活腻歪了不成?大半夜睡在棺材里吓死人啊你,咦,原来棺材里躺着的人呢?” 那道士颤着两鬓胡须,笑的极为厉害,却不搭话。 彭瘸子忍着心中的不快问道:“道长是何人?为何搅了我们二人的财路?” 那道士半躺在棺材板上,蜷起了双腿,从腰间的道袍里摸出一壶酒半只鸡,旁若无人的吃一口喝一口,含糊不清的说:“贫道……静无微然正仙隐,玄道清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