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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而且他们家又不可能再请保姆,这样陈母一整天的时间都在搞卫生搞卫生搞卫生,很快就把身体搞垮,病倒住院。 一家三口商量来商量去,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便从豪宅里搬了出来,租了一间普通的两居室。 临搬家前,这一家人还特意打电话给金仲大致歉,表明自己的难处,金仲大苦留不住,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就这样,当助理把重新收回来的豪宅钥匙送到金仲大办公桌上时,他正拿着陈家百货公司35的新股权证书在看…… 儒商者,既有儒者的道德和才智,又有商人的趋利和务实。 金仲大就是这样子的一个拿掉别人全部财产还能让别人为他立长生牌位的男人。 ☆、第320章 被盯上了 “良良,睡帐篷好玩吗?” “嗯,好玩,还可以看见外面的夜空,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睡过帐篷,没想到这么有趣。” 张易兴的帐篷是可以开顶的那种,上面有一层纱网遮挡蚊虫,又可以让人尽情欣赏夜晚的星空。 躺在田地旁边,身边有风吹过的麦浪声,溪水里的蛙叫声,在看着漆黑夜空中星星们一闪一闪的,陆良人半眯着眼睛,既想睡觉又舍不得这难得的经历。 张易兴看着她,忽然笑道:“良良,晚安。” 陆良人怔了怔,父母去世后的这两个月来,都没有人再和她说晚安。 此时此刻,好像有什么失去已久的东西又回来了…… “兴兴,晚安。” 有家人可以说晚安的感觉……真好…… …… “俊绵,白贤和良人的电话我都打不通,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都景秀的声音还挺着急。 金俊绵看了一眼桌上那部还没干的手机,再看看闭着眼睛不说话的边白贤,低声道:“白贤哥现在就在我旁边,嘟嘟哥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都景秀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么晚金俊绵还留在那座小四合院里,绝逼是出事了,而且出事的一定是陆良人。 “都景秀,有话说,有屁放。”哪怕是实在没有心力和都景秀吵架,边白贤说话的方式也还是堵得人心肝肺疼。 “白贤,良人被那群人盯上了。”都景秀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事关重大,哪怕被金俊绵听到也顾不得了,就这么在电话里说了出来:“还记得那个剪了舌头的清洁工吗?那两个绑架良人的绑匪舌头也被剪掉了,他们是一伙的!” 边白贤深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而且除了这些剪舌头的杂鱼,就在刚才,我们又死了一个监护对象。白贤,这一次的对手很厉害,你们两姐弟最好是能够接受警方的保护。” 金家三兄弟没有参与过案情讨论,所以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说些什么,只拿眼睛看边白贤。 他们看边白贤,边白贤却没有办法去看护住一个根本不在自己身边的人,最后只能舔舔干涸的嘴唇,轻声道:“不用了,因为……我姐已经不见了。” …… 虽然是盛夏,郊外的夜晚还是有些冷,陆良人身上盖着一床薄薄的毛毯还冷得打了个哆嗦。 张易兴陡然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不对! 知道陆良人是完美感知,张易兴霍然起身钻出帐篷,在一望无际的麦田里四下环顾,将警惕心提到最高。 …… “又死了一个监护对象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警察这么不顶事了,居然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杀人。”电话那端传来边白贤的冷讽。 都景秀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在观看一段录像。 由于先前并不知道那两个绑匪和“729”案(甘诗锦谋杀案和医院爆炸案已经并案)有关,警方对他们的关注并不多,监控摄像头很多地方没有拍到。 只见录像中那个阿豪先进入厕所,然后低头出来。 过了几分钟,半秃头大哥也走了进去,但是这次他没有安静走出来,而是捂着嘴跌跌撞撞的跑出来。 这下同房间的人很快便喧嚣起来,等警察跑过来检查他们两个人时,才发现他们的舌头已经不见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排着队去让人给他们剪舌头一样。 由于之前那个被剪舌头的清洁工也关在这间派出所里,所以立刻有人想到给孔鹏云打电话,孔鹏云又通知了都景秀,但是都景秀却没有时间去管那两个绑匪,因为……他手上被那股神秘力量cao控的人里面又死了一个! 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ss为了抓到他们耗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可居然在两天内连续死了两个! 到底是谁杀死了他们,难道就是那股神秘力量? 不,不是这样。 没有任何由来的,都景秀下意识地感觉事情肯定不是这样,如果是那股神秘力量动手,那么所有人都应该是猝死,像之前那些即将泄密的人一样,死的悄然无息又淬不及防,而不会是…… 都景秀现在所站立的病房内,钢化窗户和水泥墙壁全部破裂,裂成一道道细密的蜘蛛网痕。随着人类走过形成的气流,墙壁上的壁纸还在不断剥落,尽管采证人员已经很小心了,但仍然阻止不了案发现场的慢慢破坏。更别提脚下那瓷质的地板砖,早已碎的不成样子,人脚踩上去只听见一阵阵嘎吱声。 这样一副怪兽过境的场景,又怎么可能会是那股神秘力量所为,太有失格调了。 孔鹏云脚一动,又是一道嘎吱声响起,他赧然地缩缩脚,伸手把眼前笔记本电脑所播放的录像按下了暂停键,后面就没有再拍到什么,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必要。 “他们愿意接受我们的保护吗?” 孔鹏云没有听到电话那头边白贤的声音,所以不知道他想要保护的人已经失踪,仍以口型问着都景秀。 都景秀没有回答电话那头的边白贤,也没有回答近在咫尺的孔鹏云,而是透过窗户望着不知名的远方,喃喃自语: “我只愿你一生幸福安稳,可看到的只有颠沛流离。” “队长,都警官,这里有发现!!”一个警察突然喊道。 都景秀和孔鹏云赶紧走过去,只见一块破碎的瓷砖下面压着张白色的东西,不知是风吹还是什么原因,那东西还一直在动,如果不是凑巧被一块瓷砖压着早不见了。 都景秀用带着手套的手拔开那块碎瓷砖,然后用镊子把它夹起来一看,“这是……纸?” …… “啪!” 张易兴的蔷薇鞭挥出,打破了一个低空掠近的小小白影。 待那东西破开掉落在地上后,他走近两步,低声道:“怎么是纸。” 一张被风吹来的小纸片而已,我是不是太敏感了……张易兴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