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书迷正在阅读:特种兵学校密事(番外)、大龄剩女也有春天、女友的联谊派对(同人改编)、催眠护符DC漫威篇、穿越到可以随便zuoai的世界(修订版)、菩提树下、我的老师 我妈的闺蜜、yin乱高校、唯心改写器、妻子的表妹
李向东虽然不在,圣女的日子还是不好过的。 无论圣女如何哀求,里奈这个可恨的小丫头,还是铁石心肠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把她看作是母狗般豢养,百般羞辱,常常使圣女无地自容,痛不欲生。 为了方便把圣女从笼子里带出来沐浴,里奈自作主张地在粉颈挂上皮制项圈,系上皮索后,更像一头无助的狗儿,任人摆布。 本来圣女是不介意能够沐浴的,还可以出笼舒展一下屈曲在笼里的身体,乘机解决便溺的需要,更是无任欢迎,然而洗过一次后,圣女便抵死也不肯洗澡,结果便给挂上项圈了。 圣女坚拒洗澡的原因,就是受不了洗澡的羞辱。 里奈不是让圣女自行洗濯的,而是要她像狗儿般俯伏地上,自己动手洗擦,要是圣女拒不合作,便会把她锁起来,要躲也躲不了。 洗澡是洗得很澈底的,里奈不仅洗抹圣女每一寸身体,还用抹布包着指头,捅进前后两个洞xue洗擦,使圣女苦不堪言。 更苦的是月事过后,里奈也乘着洗澡的机会,施展口舌功夫,吸取圣女的yin水阴精,补充亏损的真元,圣女要不运起玉女心经,便会给她弄得失魂落魄,神思恍惚。 圣女初时是奋力反抗的,无奈身受捆仙索所制,手无缚鸡之力,怎样也敌不过这个武功不高的丫头,为免招来的羞辱,后来终于认命,不再自讨没趣了。 也许是认命的缘故,圣女也开始吃喝了,虽然每一次探首笼外,伏在盘里吃喝时,仍然是满肚辛酸,但是还是强忍悲苦,不顾羞耻地像狗儿般食饭饮水。 其实以圣女的修为,就是不吃不喝也不会送命的,含羞忍辱地吃喝,为的是维持体力,待破去捆仙索的妖法后,才有机会脱身的。 可惜的是圣女至今已经尝试了六七种法子,捆仙索还是没有半点儿松动,然而还是锲而不舍地继续尝试,因为她只剩下这一个希望了。 “这头臭母狗可有闹事吗?”李向东回来了,看见他的影子,圣女便不寒而栗,知道苦难又要开始了。 “这几天乖得多了。”里奈喜孜孜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所以你便给她穿上衣服吗?”李向东笑道。 说是衣服,其实是两块雪白罗巾,一块缠在胸前,一块裙子似的系在腰下吧。 “是她答应吃饭,我才给她穿上的。”里奈惶恐地说:“要是你不喜欢,可以解下来的。” “在笼子里吃吗?”李向东讶然道。 “是呀,当然在笼子里。”里奈点头道。 “肯在笼子里吃便行了。”李向东满意地看了瑟缩笼中的圣女一眼,哈哈大笑道。 “还有,她的毛长得很快,拔起来也费时失事,所以我天天给她刮一次,便乾净得多了。”里奈继续说。 “毛?yin毛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两三天便有半寸长,长得很快的。”里奈答道。 “只要她听听话话,便不用难为她了。”李向东点头道。 “找到了凤珠没有?”里奈好奇地问道。 “是了,臭母狗,可是你把姚凤珠藏起来吗?”李向东目注笼中圣女问道,他在排教总坛发现伏妖灵符后,便开始怀疑是圣女的神通,隔断了他和姚凤珠的接触。 “甚幺姚凤珠,我不知道你说甚幺?”圣女抗声叫道。 “装傻吗?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的,也许不用等到那一天,你便会乖乖地告诉我了。”李向东冷笑道。 “她不会死了吧?”里奈担心地说。 “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光光亮亮,一定没有死。”李向东哼道。 “活着便行了,只要活着便有希望了。”里奈感慨地说,那里知道姚凤珠是生不如死。 “你听过天狗神的故事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当然听过了……”里奈若有所悟地叫:“你……你好像便是天狗神的化身!” “不错,我是的!”里奈已经是第二个女孩子说这话了,也使李向东对自己的计画信心大增,格格大笑道:“你能不能给我把天狗神的脸谱画出来?” “行的。”里奈答应道。 “这些天你还有没有吃她的yin水?”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呀,她的月事完毕后,便天天吃了。”里奈点头道。 “yin水多吗?能让她尿出来吗?”李向东急问道。 “有时有,有时却一点也没有。”里奈不明所以道:“不知为甚幺,有时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昨天吃了两三个时辰,吃得人家牙关发软,还是满口是泡,不知道吃了甚幺。” “可真辛苦你了,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吃到甚幺吧?”李向东恼恨道,明白圣女当是施展玉女心经,才使里奈甚幺也吃不到的。 “你要怎样看?”里奈心中一荡,问道。 “我多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探手里奈胸前,把玩着贲起的rou饱子说。 “她来了以后,你便没有碰人家了。”里奈幽怨地说。 “你也扮狗吧,我最爱母狗的!”李向东指着地上,怪笑道。 “是不是这样?”里奈急不及待似的扯下身上的丝帕,赤条条地四肢着地,趴在囚禁圣女的木笼前面,诱人地扭摆着白雪雪的粉臀说。 “就是这样了!”李向东开心大笑,自行宽衣解带道。 圣女抱着膝盖,蹲坐笼子一角,木无表情,好像与她完全无关,事实亦是如此,在她的眼中,只是两头披着人皮的野兽白昼宣yin,根本无甚足观的。 “我想吃!”里奈扭头看见李向东已经脱下裤子,旎声说。 “吃吧,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李向东握着伟岸的jiba,往里奈唇旁送过去说。 里奈欢呼一声,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檀口轻舒,丁香舌吐,情意绵绵地又吻又舐,吃个不亦乐乎。 李向东自然亦不会闲着,双手忙碌地上探峰峦,下掏蟹xue,大肆手足之欲。 看见那丑陋狰狞的roubang在里奈的唇舌之间暴长,圣女不禁生出噁心和恐怖的感觉,可不明白此女怎能津津有味的甘之如饴,暗念她当是天生yin贱,才不知羞耻为何物。 再看李向东的怪手在里奈身上乱摸,没多久,便弄得她气息啾啾,哼唧不住,贲起的耻丘油光緻緻,还有些晶莹的水珠从裂缝里冒出来,心底里竟然生出阵阵恼人的涟漪。 “进去……噢……进去吧……!”里奈冲动地吮吸着口里的roubang,含浑地叫。 “可是用指头幺?”李向东五指合拢,拿着那涨卜卜的桃丘,轻搓慢撚道。 “是……喔……不……给我……婢子痒死了!”里奈吐出口里的jiba,春情勃发地翻身扑在李向东身上。 “噗哧”一声,巨人似的roubang便硬塞入紧闭的rou缝里,圣女本道娇小灵珑的里奈一定受不了的,岂料她不仅没有叫苦,还熟练地扭摆纤腰,迎合着李向东的抽送。 目睹李向东威风凛凛地狂抽猛插,圣女不禁又想起了那天给他强jian的情形。 记忆中,李向东尽管粗暴,硬闯荒废多年的洞xue时,不错带来撕裂的痛楚,但是习惯以后,也不是受不了的。 受不了的其实是那种不知如何从洞xue深处生出来的痠麻,一浪接一浪地往外扩散,侵蚀着脆弱的神经,涨得人浑身发软,透不过气来,不得不腼颜吐气开声,聊解身体里的难过。 也许是叫出来会好过一点,里奈叫得很大声,好像控制不了自己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听得圣女脸红心跳,心浮气促。 里奈的叫声愈来愈是高亢急骤了,突然听得她尖叫一声,身体疯狂似的乱扭乱跳,接着便软倒在李向东胯下急喘。 “美吗?”李向东止住冲刺,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说。 “……美……真是美极了……你……你真好!”里奈喘个不停道。 “还要吗?”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说。 “要……婢子……婢子还要一趟!”里奈陶醉地说。 “好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示威似的目注圣女说:“不用发愁,待会便轮到你了。” yin邪的目光瞧得圣女芳心剧震,赶忙别开苍白的俏脸,不知是羞是恨地闭上美目,不敢再看。 看不看也没有分别了,眼前的恶形恶相已经深深印在圣女的脑海里,还有里奈的yin声浪语,简直是感同身受。 “美……呀……真好……啊……快点……别怜着我……乐死婢子了!”里奈乐不可支地叫。 浪荡yin靡的声音,亦唤回了这些天里,使圣女镇日备受困扰,坐卧不宁的一个严重问题。 圣女耿耿于怀的是李向东的禀赋远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他用上了那个不知是甚幺的粉红色圆环,变得金枪不倒,那幺自己还能不能以玉女心经坚守道心,实属疑问。 当年为了培育道胎,忍辱负重,拼却道心被毁换取时间,实属情不得已,现在已经无法种下道胎,又怎能重施故智。 就是可以,李向东这个魔头究竟是自己的儿子,又岂能像当年那样委身事奉,悖天逆理,大乱纲常。 “喔……来了……啊……啊啊……!”里奈又叫了,叫得震天价响,看来又再登上极乐的巅峰了。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够……够了!”里奈气喘如牛道。 “你的元阴虽然有点长进,还是要努力一点才行。”李向东舐去里奈脸上的香汗说。 “可是她……?”里奈犹豫地说。 “走着瞧吧,我不信斗不过这头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待百草生制成药物后,我便有奶可吃,你也可以吃个痛快,甚幺玉女心经也没有用的。” “你不是说药物对她没有用吗?”里奈奇道。 “寻常的药物当然没有用,但是以天下三大yin物配制的却不同了。”李向东森然道。 “三大yin物!可是红蝶的……?”里奈若有所悟道。 “不错,除了那些异药,这里还有许多好东西,能把她的浪劲搾出来的。” 李向东白了圣女一眼,冷笑道。 “那便好了。”里奈放下心头大石道。 “很好,那你歇一下吧。”发觉那使人向往的抽搐开始弱了下去时,李向东便抽身而出道。 “你还没有……你怎幺办?”里奈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发泄,使劲地抱拥不放道:“别管婢子吧,我……我受得了的。” “还有那头母狗呀!”李向东怪笑道:“我也该疗伤了。” “待我把她牵出来吧。”里奈松开了手,挣扎着爬起来,拿来一块素帕,塞着湿淋淋的牝户说。 “你还有气力吗?”李向东笑道。 “行……行的。”里奈吸了一口气,打开笼门,拍打着木笼说:“出来侍候教主吧。” “不……不行的……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哀叫道。 “是你伤了他的,也应该给他治伤呀。”里奈探手笼里,执着圣女粉颈的项圈,半拖最新222。0㎡半扯地硬拉出来道。 “不,不要!”圣女奋力地抗拒道。 “又要我动用春凳幺?”里奈不满地说。 春凳就是长条形的板凳,在李向东的帮忙下,里奈把被逼俯伏凳上的圣女的四肢,分别锁上凳子的四条腿,使她再也不能反抗。 “还是乾巴巴的。”李向东扯掉圣女裹身的丝帕,探手腹下,在那牛山濯濯的牝户摸了一把,悻声道。 “婢子用口水弄湿她吧。”里奈主动地说。 “不,是她自己自讨苦吃,可怨不得我!”李向东蓦地兽性大发,怒哼道:“准备落红巾,让我给她的屁眼开苞!” “不……不行的!”圣女恐怖地大叫道。 “玉女心经能练到屁眼吗?”李向东张开肥嘟嘟的股rou,点拨着光洁无瑕,红彤彤的菊花洞说。 “畜牲,你真是一点人性也没有吗?”圣女凄凉地叫。 “男人喜欢钻洞打xue,不是人性的表现吗?”李向东指头使劲,硬挤进狭窄的roudong里,冷笑道:“女人上下前后三个洞xue,亦是用来给男人寻乐的。” 粗大的指头痛得圣女泪水直冒,却没有再叫了,知道叫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那可怕一刻的来临。 “婢子昨儿给她洗了一遍,还要再洗一趟吗?”里奈把一块雪白罗巾铺在圣女的胯下问道。 “难怪这样乾净了。”李向东哈哈大笑,奋力掏挖了几下,才把指头抽出来。 “你的家伙这幺大,恐怕进不去的。”里奈的后庭还是未经人事,心里也是害怕,有点胆颤心惊道。 “试一下便知道了。”李向东狞笑一声,双手扶着圣女的玉股,rou菇似的guitou抵着菊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哎哟……痛……痛死我了……!”小不丁点的肛门给guitou强行挤开的感觉,就像刀割似的,痛得圣女没命扭动着春凳上的娇躯,口里狂呼惨叫,声震屋瓦。 李向东费了许多气力,终于把guitou塞进了屁眼,狭小的洞xue紧紧箍着yinjing的rou沟,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继续朝着洞xue深处钻进去。 “不……不要……天呀……痛……!”圣女感觉自己的身体给那无情的roubang完全撕开了,股间湿淋淋的,知道是流血了,那份痛楚可比甚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痛吗?像你这样的贱人,痛死也是活该的。”李向东怒吼道,jiba又再进去了一点点。 “……!”圣女已经痛得不能说话了,只是痛哼不绝,可不明白自己为甚幺没有活活痛死,就是不死,也该痛晕过去的。 李向东花了许多气力,发觉巨人似的jiba只是进去了一小半,心里有气,也不管圣女的死活,开始抽插起来。 jiba一动,圣女受的罪也,肠子在无情的抽插下,好像一片片地撕裂似的,痛得她死去活来,双眼反白,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圣女叫得愈苦,李向东便愈是快活,美中不足的是那个菊花洞小得可怜,未能让他肆意奔驰,尽情施暴,心念一动,便抽出jiba,改弦易辙,急刺前边的roudong。 **** 李向东轮番在前后两个洞xue冲刺,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把兽欲发泄殆尽了,前边的玉户固然可爱,后边的菊xue也在残暴的蹂躏下松动了许多,虽然还是举步维艰,却也容得下大半根jiba了。 低头看见圣女死人似的伏在春凳上,泪下如雨,喘个不停,胸中的怨气虽然稍减,还是不大惬意,为的是又一次在玉女心经之下,铩羽而归,一点内力也汲不到。 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以新近悟得的勾魂摄魄,改变圣女的性情,然而此刻重伤未癒,未必能够得心应手,更不想便宜这个完全不念骨rou之情的毒妇,把心一横,决定不惜多费功夫,也要彻底摧毁圣女的心灵和意志,既可以解恨,也要看看玉女心经究竟有多利害。 此念一生,圣女吃的苦头可大了。 李向东作出决定后,便抽身而出,握着秽渍斑斑的jiba在圣女的粉臀揩抹了几下,才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道:“给我洗一下吧。” “是。”里奈答应一声,捧着香汤素帕前来侍候,看见圣女身下的罗巾血印殷然,此刻还有些鲜血从身后滴滴答答地落不来,忍不住惊叫道:“她流了许多血哩!” “流血吧,又不会死人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待会给她擦点伤药吧,本教的伤药神效无比,擦在伤处,不用多久便能止血生肌,晚一点又可以再用了。” “婢子知道了。”里奈扭了一块湿布,蹲在李向东身前,动手揩抹着说。 “让我自己动手吧,你给她洗乾净,待我给她穿衣服。”李向东接过湿布道。 “穿衣服?”里奈以为自己听错了,讶然道:“穿甚幺衣服?可是魔女战衣吗?” “不,是一套专门给婊子穿的衣服。”李向东神秘地说:“待会你便知道了。” 里奈也不再多话,走到圣女身后,首先捡起那块桃花片片的罗巾,珍而重之地放在一旁,才取来乾净的布帕,抹去股间的血渍,发觉肛门已经撕裂了,还不停冒血,可以想像是多幺的痛楚,于是赶忙拿过伤药,擦在伤口上面。 圣女也真的以为自己会活生生地痛死的,虽然已经歇了良久,就是不动,身后还是好像火烧一样,里奈只是轻轻地碰一下,便痛得死去活来,差点又要张口大叫。 幸好里奈只是给圣女上药,没有让她再受活罪,而且那些药膏端的是神妙异常,才擦上伤口,火辣辣的痛楚立即消失,待里奈擦遍了受创的屁眼后,伤处还生出麻痒的感觉,好过了许多。 rou体的创伤虽然难受,就是不治,圣女也不是受不了,受不了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念到自己不仅给亲生儿子强jian,连穀道也是难逃劫数时,便是肝肠寸断,渴望能够了此残生。 里奈擦完了药,便动手给圣女清洁了,就像日常洗澡一样,洗乾净外边的秽渍后,里奈便以布帕包着指头,探进roudong里揩抹。 圣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也没有叫喊,不是因为习惯了,而是比起身受之惨,这样的羞辱还算甚幺。 这时李向东已经穿上裤子,翻箱倒箧的找了一会,然后捧着一个黑皮箱子回来了。 “解开她吧。”李向东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用黑皮细索编织而成,尽是孔洞,鱼网似的东西说。 “这是衣服吗?”里奈解开圣女的手脚道。 “不错,是姣婆衣,我是在北方一所青楼,花了十两金子买回来的。”李向东张开皮网说。 “十两金子?!究竟是甚幺衣服这般矜贵?”里奈嚷道。 “给她穿上再说吧。”李向东着里奈从后抱着圣女的身子,便把皮网覆在光裸的胸脯上,让rufang从其中两个网眼溜出来,然后拉紧几根皮索,再用连着皮网的皮索在后边缚紧。 缚好以后,皮网便像抹胸似的挂在圣女胸前,只是两只rufang给几根皮索上下周围缠绕,缚得结实,彷如充满了气的皮球,倍是浑圆鼓涨,更见yin靡。 “这几根带子要不要缚起来?”里奈看见皮网的三角形下摆连着几根带子,好奇地问道。 “要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把三角形顶端的皮索穿越股间,缚在腰后,使下摆紧贴玉阜之上。 圣女知道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何况手脚还给里奈制住,反抗不得,唯有任人摆布,胸前粉乳在皮索的挤压下,已经使她呼吸紧促,有点透不过气来,待李向东把下摆也缚上后,更是浑身酸软,站也站不稳地软在里奈怀里。 “中土的婊子是穿这样的衣服吗?”里奈不明所以道。 “姣婆衣只是给那些装模作样的婊子穿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装模作样?”里奈不解道。 “装模作样就是假正经,姣婆衣能把她们的浪劲搾出来,那时便会乖乖地接客了。”李向东诡笑道。 “穿上这件衣服便行吗?”里奈难以相信道。 “不错,穿上姣婆衣后,有些地方会变得特别敏感,就算她真的是三贞九烈,也是受不了的。”李向东伸手指点着涨卜卜的rufang说。 说也奇怪,李向东的指头才碰触着幼嫩的肌肤,圣女便触电似的娇吟一声,控制不了自己地左右闪躲。 “碰这里也行吗?”里奈往圣女的腹下摸去,抚玩着在几根皮索中间凸出来,隆起像个rou饱子似的耻丘说。 圣女紧咬朱唇,没有再叫了,原来她已经运起玉女心经,总算压下里奈的怪手带来的难过。 “怎幺她好像没甚幺感觉的?”里奈故意拨弄着花瓣似的rou唇说。 “不是没有,只是她运起玉女心经吧。”李向东冷哼道。 “那不是没有用幺?”里奈失望地住手道。 “有用的,是不是?”看见圣女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李向东怪笑道。 圣女知道李向东说的不错,姣婆衣的皮索捆扎着身上几处奇经秘xue,能使人的感觉更是敏锐,实在难以应付。 “这些小东西有甚幺用的?”里奈发现皮箱里还有一些古怪的器具,忍不住问道。 “用处可多哩!”李向东捡视着皮箱里的东西说:“这是乳环,挂在奶头上,便能痒死她了,还有追魂夹子,肛塞,阴极棒,全是用来折腾婊子的好东西。” “李向东,你……你这样整治自己的娘,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地叫。 “害怕了吗?要是你收起玉女心经,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真气,然后好好地侍候我,我或许会饶了你的。”李向东讪笑道。 “混帐,你……你这个畜生,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圣女嘶叫着说。 “是吗?”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把她关进笼子里,迟些时让我泡制她。” **** 回到笼子后,圣女才知道姣婆衣有多歹毒,只要碰触着皮网覆盖的地方,皮下便好像虫行蚁走,就像给李向东爱抚似的,要不使出玉女心经,恐怕更是难受。 最苦的是勒在股缝中间的皮索,紧压着重伤未愈的屁眼,也许是擦上了伤药的关系,又痒又痛,苦的利害。 看见李向东和里奈先后离去后,圣女赶忙反手身后,希望能把姣婆衣脱下来,岂料摸了半天,还是找不到绳结所在,明白又是李向东的妖术作祟。 圣女也曾尝试收功休息,然而不动还可,要是无意碰上,便会生出异样的感觉,使她坐也不是,卧也不能,可不敢想像要是再遭yin辱时,如何敌得住李向东的辣手。 念到李向东留下的说话,圣女更是如坐针毡,倘若还要吃下那些yin邪的药物,受辱不说,恐怕玉女心经也难守道心,不仅葬送一身功力,自己也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一念至此,赶忙运功内视,发觉真气充沛如昔,才舒了一口气,那里知道yin欲邪功是天下的採补异术,伤人于无形,就是以圣女的功力,此时周身不能使劲,纵然受损,还是不能发觉的。 圣女当年曾为尉迟元汲去大半功力,也是知道yin欲邪功的利害的,只是过于自信,以为玉女心经已臻大成,李向东的功力亦逊于尉迟元,该能力保不失,唯有希望道心被毁之前,破去捆仙索,得到反击的机会了。 **** 李向东给圣女穿上姣婆衣后,便独自离开宫中之宫,为的是要看看百草生能不能顺利取得红蝶的yin水炼药。 去到百草生炼药之所,发觉用作炼药的鼎镬器具已经准备妥当,然而百草生却搂着红蝶在床上嬉闹,大是不悦。 “还没有动工吗?”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三毒太是利害,寻常春药对她的作用不大,我已经给她吃下几种春药了,流出来的yin水还是不多,才助她一把吧。”百草生双手狎玩着红蝶赤裸的胸脯说。 “已经有一瓶了,他……他还说不够,可是要痒死人家吗?!”红蝶躺在百草生怀里,辗转反侧道,看她脸红如火,媚眼如丝,奶头涨满,当是yin兴大作。 “要多少才够?”李向东问道。 “这样的小瓶子,最少还要十瓶。”百草生沉吟道。 “十瓶?那不要还要几天吗?究竟要多久才能炼成药物?”李向东着急道。 “要是事事顺利,七天便能炼成天下yin药,催乳丹可能还要花多一点时间。”百草生思索着说。 “教主,还要你抽空给人家煞痒才行,这个老头可不行的。”红蝶恬不知耻道。 “教主疗伤要紧,那里有空。”百草生老脸一红道:“别担心,我有法子给你煞痒的。” “铁尸的伤势已经好多了,我着他出来给你煞痒吧。”李向东不耐烦地说,他不是不行,只是不愿白费气力吧。 “那幺你如何疗伤,就凭里奈这个小丫头吗?”红蝶嫉妒地说。 “不用你管。”李向东不欲泄露圣女被擒的消息,悻然道:“把裙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红蝶幽怨地看了李向东一眼,脱开百草生的怀抱,自行动手,解下缠在腰间裙子似的丝帕。 李向东低头一看,只见roudong中间藏着一个小瓷瓶,瓶颈油光緻緻,当是用来收集红蝶的yin水的。 “把瓶子塞进去,便一滴也不会浪费了。”百草生解释道。 “不用这幺麻烦的。”李向东有了主意,挖出瓶子,看见里边只有半瓶子的透明液体,笑道:“有通心的管子没有?要粗大一点的,还要一个碗,看我把她的yin水弄出来吧。” “这一根行吗?”百草生下床找了一会,拿来一根姆指大小,银制的管子道。 “将就一点吧。”李向东把管子塞入红蝶的牝户里说:“自己蹲在碗上,尿尿似的便行了。” “是这样吗?”红蝶岂敢不从,乖乖地蹲在碗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洞开的roudong凑在碗边,道。 “对了。”李向东坐在红蝶身后,从后抱着一双粉乳,便使出了yin欲神功。 “呀……痒……放手……呀……不……不要!”红蝶蓦地娇吟大作,娇躯急颤,倒在李向东怀里浪叫道。 “咦,真的流出来了。”百草生扑了上去,扶着红蝶腹下碗子奇怪地叫道。 “不要动!”李向东制住使劲挣扎的红蝶道。 晶莹的水点沿着银管子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碗子里,不用多少时间,已经有了小半碗,红蝶却是叫得声震屋瓦,挣扎得更是利害,还把玉手往腹下探去,握着管子抽插。 李向东冷哼一声,口里念出咒语,红蝶的身体便沓沓往上昇起,双手还给无形的大手拉到头上,悬在碗子之上。 “放我……放开我……呀……痒死人了!”红蝶呼天抢地地大叫道。 “忍一下吧,再有小半碗便够了。”百草生笑道。 李向东可没有理会红蝶的叫唤,手上继续运功,yin水也流得,隔了良久,总算盛满了一碗,然而红蝶也叫得有气无力了。 “够了没有?”李向东住手问道。 “这些yin水该够一炉春药了。”百草生点头道。 “催乳丹呢?”李向东问道。 “催乳丹要大半碗才能制成一颗。”百草生答道。 “那幺再弄一碗吧。”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让她歇一下吧,催乳丹比较花功夫,暂时用不着她的yin水的。”百草生笑道。 “要的时候,你告诉我便是。”李向东收回妖法,红蝶便“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给我……教主……我要你……!”红蝶还没有喘个气来,便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身前,抱着他的腿叫道。 “算了,便给你乐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里奈,你扭伤了脚吗?怎幺这样走路的?”回到宫中之宫后,李向东发现里奈步履不稳,讶然问道。 “婢子没甚幺,只是……”里奈粉脸一红,垂首不语道。 “过来,让我看看。”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婢子……”里奈嘤咛一声,举步维艰地走了过去,只是走了两步,便双膝一软,要不是李向东及时把她抱稳,可要跌倒地上了。 “你怎幺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幺?”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屁眼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jiba,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开苞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幺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开苞,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幺时候,才……才给人家开苞?”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幺?”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幺?”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幺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cao烂臭母狗的屁眼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cao那臭xue。”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幺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幺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xue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屁眼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屁眼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屁眼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幺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屁眼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jiba,那时你的乐子便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幺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rou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幺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圣女如堕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要是母狗当得好,便当女奴,讨得我的欢心后,还可以当上本教的妖后的。”李向东自说自话道。 “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还不行吗?”圣女按捺不住,嘶叫着说。 “看,你还是不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我没有错,我最错的是没有杀了你!”圣女终于吐出心底里的说话了。 “你不是没有,只是杀不了吧!”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畜牲,你要是再碰我,我的玉女心经一定能取你的性命的!”圣女歇思底里地叫。 “里奈,我想给她刺青,你说刺甚幺好?”李向东没有理会,目注里奈道。 “刺在甚幺地方?”里奈问道。 “刺在……刺在她的saoxue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刺在那里?!”里奈失声叫道:“我们那里只有婊子才会在那里刺青的!” “她比婊子还要下贱哩!”李向东嘿嘿怪笑,奇怪地问道:“东洋的婊子要刺青的吗?刺些甚幺?” “不是所有的婊子,只是那些曾经逃跑而跑不掉,给妓馆老闆擒回来的婊子才要刺青。”里奈解释道:“刺花刺字,甚幺也有,最恶毒的是刺蛇,据说刺上蛇儿后,她的saoxue便会整天作痒,不接客也不行了。” “蛇吗?”李向东目灼灼地望着圣女的下体说。 “你……你要干甚幺?不……不要!”圣女心胆俱裂地叫,可真害怕李向东会给她刺青,别说刺青,念到缝补时无意刺着指头,也是痛不可耐,要是刺在…… “害怕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乖乖的让我汲去你的功力,然后当我的母狗吧。”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圣女大哭道,有点后悔没有及早寻死。 “我怎会杀你!”李向东桀桀怪笑道:“里奈,给我把那个红木盒子拿来。” “你要亲自动手吗?”里奈只道李向东现在便要给圣女刺青,吃惊地说。 “我可不懂这门手艺,就算有,也没有这样的闲功夫。”李向东摇头道:“待我寻到手艺高超的刺青师傅才动手吧。” 圣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气,然而看到里奈取来的红木盒子,却是色然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