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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疼。” 锦言看着找到机会就楷萧吟风油的苏澈,眉毛抽了抽。 他道:“萧爷送苏澈回府上歇息吧,我和周御史到处逛逛便可。”然后他又对身后几个侍卫说:“你们几个跟着苏姑娘,她若出什么岔子,你几个拿小命来赔。” 侍卫有四个,四个人相互看了看,最终留下两人跟着萧吟风和苏澈,剩下两个人跟着周子轩和锦言。 锦言给苏澈比了个我先走的手势,转头拉着一头雾水的周子轩便遁走了。 苏澈哭唧唧的抱着萧吟风的脖子被拉了起来,苏澈个头才刚到萧吟风的肩膀,所以再想抱着他的脖子有些困难,于是便将手挪到了他胳膊上。 “阿澈。”他拖着她往前走了几步与那两个侍卫隔开距离小声说:“你想做什么?” 苏澈皱着眉装作很疼的样子,还贼眉鼠眼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卫,所以她的表情十分可笑,引得萧吟风掩唇而笑。 苏澈本人却不知,她见两个侍卫在三步之外的位置跟着,便小声和萧吟风说:“我们甩开这两个侍卫吧。” 萧吟风低笑道:“好啊。” 苏澈和萧吟风在人群中穿梭,哪里人多往哪钻,可那几个侍卫也不是吃素的,甩开一会儿又跟了上来,苏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景,又拉着萧吟风找了个人多的地方钻了过去。 萧吟风四处看了看,反手拉起苏澈的手进了一户开着门的人家,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苏澈看着萧吟风拉着他的那只手,似是沁出了一丝鲜血,这时苏澈才想到萧吟风的这只手势受了伤的。 她赶忙松开他的手,转过身,却看到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大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衣着十分普通,看见他们之后,眼睛红了起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苏澈慌忙蹲下捂住她的嘴,摸摸身上有什么能送给她的,摸了半天只在袖中找到了一两银子。 萧吟风也蹲下,伸出手拍了一下苏澈捂着那小姑娘的手,好气又好笑的说:“阿澈,你是想憋死这个小姑娘么?” 苏澈讪讪的收回手,那个小姑娘却不再哭泣,目光放在了苏澈手上的银子上。苏澈见了便将银子举到那个小姑娘面前晃了晃。小姑娘的目光随着那银子晃来晃去。 苏澈想,这孩子,这么小就是个财迷。 她将小姑娘的手拿起来将银子放在她的手心里,柔声说:“jiejie和哥哥不是坏人,这银子jiejie送给你,你不要哭了好不好,jiejie一会儿就走。” 小姑娘狠狠点头道:“我娘要给我爹买药吃,没有钱,现在有了,谢谢jiejie。”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我要认真考虑我们的关系了。我觉得这是十分负责任的男人才能说出来的。作者的世界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感情必须认真考虑 ☆、沈正三 苏澈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 笑眯眯的和小姑娘说:“你看, 这个大哥哥受伤了,小meimei你的家里有没有药, 我们给哥哥包扎一下好不好?” 小姑娘乖乖点了头,领着两人进了屋子,等萧吟风坐下,小姑娘已经将一篮子的药哪了出来,她说:“我不认识要用哪种药, 你们自己拿吧。” 苏澈挑挑拣拣,终于在竹篮里找到了金疮药,她道:“小meimei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呢?” “我叫兰兰,我爹和我娘去集市上卖东西了。” 苏澈点点头,打了一盆水为萧吟风擦拭了伤口,伤口虽仍在沁血,却能看出长了鲜红的新rou, 苏澈,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涂着药,为他包好了伤口。 萧吟风道:“阿澈,你不害怕了?” 苏澈回道:“我本来就不怕。” 只不过,见不得你受伤罢了。 苏澈包好伤口,轻轻的将他的衣袖落下,回头笑眯眯的跟兰兰道谢。 萧吟风和苏澈在门口张望了一下,确定那侍卫走远了, 这才从院子里出来。 苏澈问:“今天你和周子轩说好去哪里了么?我们去和他们会合吧,我师兄应该也把那两个侍卫甩开了。” 萧吟风眉梢微挑:“今日只是到处看看,并没有确定去哪个商户,你和是师兄没商量好去哪里会合吗?” 苏澈:“没有啊……我以为你们定好了呢。” “我也以为你们说好了。”萧吟风道:“那到处走走吧。” 苏澈点点头,和萧吟风在街道上不紧不慢的走着。 四周喧闹无比,各种小贩在街上叫卖着,两人走了片刻,走到了一个还算僻静的地上,而一块牌匾吸引了苏澈的注意力。 十步开外是一座二层雅楼,雅楼上红色的牌匾上写着“玉蝶斋。” 长安到洛阳,能爱玉蝴蝶如命且能开得起玉器行的,除了司徒文西和君莫一苏澈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了。 苏澈和萧吟风对视一眼,默契的朝那雅楼走了过去。 似是不确定,苏澈在进门前犹豫了片刻,她拉了拉萧吟风的衣袖问:“你说,君莫一还活着吗?不然我们不要进去了。” 苏澈怕君莫一本来就不长的命见到她之后会被气的更短。 “那就不要去了。”说着萧吟风转身便走。 “可是……”苏澈纠结又犹豫。 “嗯?” “万一司徒文西知道关于沈正商贿的事呢……” 萧吟风抱臂看着苏澈,决定等她纠结完再决定进还是不进。 还没等她纠结完,二楼就探出一个青色衣衫的公子,他靠在栏杆边对着楼下两人轻笑了两声说:“萧爷和苏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呢?” 说话的正是司徒文西。 苏澈抬头看着司徒文西,尴尬的笑了笑。 萧吟风道:“那就叨扰了。” 说着便走进了门。苏澈在他身后叹息一声,也跟了进去。 店里的装潢十分精致,但是一楼摆的玉器虽精美却能看出来并不能精贵的玉种。精贵的玉种自然不能明目张胆的摆在明处,如果是有识货的客人来一定会令处招待的。 司徒文西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对萧吟风和苏澈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