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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吸,舌头宛如灵活的蛇一样,在他的口腔舞动着,令被吻得猝不及防的池砚乱了心智。 “师兄,有哪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会如同我这般熟练?” 身上涌上来的热度尚未退却,但却立马被淋了冰渣,将池砚的整颗心冻结起来。 “小师妹,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信。”池砚整个宛如溺水之人一样,不停的喘息着,额头上冷汗岑岑。 “我知道,你这是想赶我走,我走便是,但是这种玩笑话,除了我,你且莫再同任何人提及。”池砚猛地从站起来,身形有些颤抖的向外走去。 妣云罗望着宛若饱受风雨摧残的小白花池砚,心里有过一丝不忍。 对于池砚的喜欢,她始终不敢确认,故而拿她和晋晟王的事情来试探,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居然都还那么固执,这不由令她确信了一件事,他真的是为了让她喜欢他,拿自己的性命算计她。 这种死不承认,死装到底魄力和精神,真的令她都不由为之动容,心情复杂无比,只是也没那么容易心软。 * 这边,池砚出了南庄,便立马派人守着周围,尤其防范别人放火,而他自己确实被妣云罗吓的心悸,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 小师妹她经营各种营生,还控制造铁,完全可以用自己的计谋,来赢得晋晟王的信任,绝不会通过那种屈辱的方式。 池砚定下心神来之后,并不打算放弃,只是却不得作出妥协,搬出南庄。 他真怕小师妹嘴里再吐出什么惊人的话语,令他心魂失守,再也装不下去。 这日,或许是先前被妣云罗那波刺激过了头,所以当池砚从垓下学宫出来,遇上葛新时,心情竟然格外的平和,简直一点波动也没有。 “池兄,相逢不如偶遇,不如一起去酒楼喝一杯。” “嗯。”池砚点了点头。 等上了酒楼,葛新叫了几个小菜,一壶小酒,还有一叠花生米,像是要等着看什么好戏一样。 池砚不动声色地坐在一旁,等了一会儿,隔壁忽然有一帮书生忽然吵闹了起来。 “我等的联名书送上去好些时日了,竟然一点回应也没有,看来那妖女蛊惑人心的段数不一般呀。”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罢休,否则我大晋怕是要如同那殷商一般,必将亡国呀!” “嘘,你们不要脑袋了,小点声。”其中有一个身穿白色士子服的人,忽然向着池砚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道。 “你们看见那个人了么?他乃是无穷冠的得主,我大晋第一美男才子,师从令伊郗哲,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世家贵女都纷纷追求他,可是他呢……听说他心心念念着那个妖女,前次有人为民除害,刺杀那妖女,他连命都不要,替她挡了三箭,我看只怕已经深重那妖女的妖术,所以我们还是别说了,免得他回去通报。” “嗤——,难道我会怕那妖女不成。她处心积虑,收刮民脂民膏,就是为了修建涂畔宫,安逸享乐……” 那几个人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池砚端着酒杯,垂下眼帘,细细思索着。 葛新见了他这副样子,转动了一下眼眸,试探了一句道:“子墨,大丈夫何患无妻,七公主那样的女子,不过美在皮囊,内里却肮脏不堪,你且末太伤心了。” 葛新放出晋晟王与妣云罗□□的消息,便一直等着池砚看清那个女人的面目,直到近些日,他的人来报,池砚一个人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样,独自一个人从南庄出来了,之后就再也没回去。 自己心爱的女人同兄长□□,这种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葛新这么想着,不由心里有些得意,暗暗用双眼去瞅池砚的表情。 见他一副不堪受辱,五指紧握的模样,心想果然如他算计那样,于是慨然而叹道:“此事,世人皆言是七公主之过,将她比做妲己之流,但在下我却不这么看。自古只有贤明的君主,才能恪守本性,将国家黎民放在前头,咱们的大王他……,” 葛新仰头长叹了一声道:“纵使没有七公主,可是整个大晋宫内,却也是一片内斗,大晋想要发展,只怕非得要等冯妃与黎后挣出个一二,如此一来,我等有识之士,岂不是要被耽搁。” 他说着,看了池砚一眼,见他面色微动,又满含羡艳之色道:“我听说廖国的君王却是个礼贤下士之人,知人善用,从不被后宫之人左右,如今他正求贤若渴,四处招募良才,池兄你才富五车,德智有加,何不?” 池砚静静地听着廖远说完,接着嘴角微微向上翘起,面带含蓄矜贵的笑容道:“廖武王确实雄韬伟略,令人钦佩,只是他身边已经有岑许了,他如同那耀眼的天日一般,遮得星月无光,池某过去,亦不过是过江之鲫,泯然于众。”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葛新为了廖武王潜伏在各国,为他网络人才,岑许就是他发现,并举荐给廖武王。 这些年,远看岑许混得如日中天,声名远播,而他葛新四处奔波,殚精竭虑,自认功劳并不输给他,但如今却依旧籍籍无名。 想到这里,他心中便有一股不平之气。 “池兄,以我之见,你之大才,丝毫不输于岑许,又有何惧?” “池某于国于家未有半分建树,如何敢同左丞岑许相比,实在愧不敢当,葛兄谬赞了。”池砚语气谦逊,浑身却散发着自信的气息。 葛新见他这样端雅,不由更添好感,尤其是对比有些恃才傲物的岑许来说,池砚当真是君子如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的评论都很中肯。 我每天都有尽力去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写,努力去写好它。希望对得起一直陪伴我的读者们。 第55章 池砚告别葛新之后,想到那帮士人,眼睛眯了一下,略一思索,便去了涂畔宫,不过在这之前,他让人递了一个消息给崔俊远。 * 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涂畔宫这里的管事已经离开,只有一些守卫在这里。 池砚来到这里,站在背阴处,等了一会儿,果然见到了白天那群士人,他们领头在前,身后带着好几百人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棍子,上去便把几十个守卫揍了,并绑了起来。 “大家伙,这涂畔宫就是供那妖女享乐之地,我们一把火烧了它。” “对,烧了它。” “烧了。” 池砚寻声音望去,见带头的人中,有一个竟然是一韶氏嫡系最小的子弟韶云。 韶家?他不由玩味地勾起嘴角,等见着他们点了火把,正在往涂畔宫主楼四周倒油的时候,他眸光一动,便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 “各位兄台,这涂畔宫不过是一个死物,你们烧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