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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伤疤,就必须把那些脏rou烂rou全部割除,然后再用酒精清洗,这个过程,即使服用了麻药,也会感觉到激烈的疼痛。 韶藏站在门外,一瞥见韶云身上的伤,便已经唇色发白,双腿发软。 等看到聂怀桑把韶云身上的烂rou一块块剜下来,登时心疼难当,想要别开眼,却又不忍心移开。 “七公主,池公子,求你们收留韶云,韶藏会一辈子记得您们的恩情。” 听了韶藏的话,妣云罗想起自己前世的养父,不由会心一笑道:“以后,就让他更名换姓,跟着我师兄吧。” “谢谢七公主。” 韶藏又是磕头一谢,接着便缓慢迈步走进了屋子里去。 立在外面,池砚有些讶异地望着妣云罗,发现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冷漠。 “小师妹——”池砚声含欢喜地唤了妣云罗一声。妣云罗抬起头来,美丽的容颜透着一股温柔,池砚见状,飞快地低下头去,对着她嫣红的嘴唇吻了一下。 从前都是妣云罗主动,他总是被猝不及防地袭击,这次是他第一次主动,却让他有种偷香窃玉的美妙之感。 池砚的这个吻仿若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开,但妣云罗却好似品尝到了一股甜蜜青涩的味道。 “子墨,欠你的我会还你,不过我想,我们可以提前谈个恋爱。” 妣云罗笑靥如花,池砚并不懂恋爱是什么,但心里却生出了无限欢喜。 他一定要努力变强大,让小师妹可以畅快的活着,每天无忧无虑的微笑着,再也不用去算计什么。 * 这一天,韶藏与韶云父子相见,两人抱着心酸地哭过一番之后,韶藏从药庐出来,当即便去找了池砚。 “师兄,就是那个,你再放高一点。” 春季草长莺飞,风回大地。 妣云罗确定了要和池砚在一起之后,便想着要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在读大学的时候,她一个人辛苦挣钱,努力学习,根本顾不上谈恋爱,如今便想着要补回去,于是便拉着池砚,在外面一边放风筝,一边等韶藏出来。 “池公子,我们韶家定然会尽力提大王洗去污名,还望您在大王面前,多多为我们美言。” 韶藏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妣云罗,她面若桃李,神色慵懒地翘着二郎腿,还脱了鞋子,赤着脚,将风筝拴在脚踝上,悠闲地一晃一晃,这实在不是良家妇女的行为。 若不是她行为不端,惹来闲言碎语,敌国的人怎会趁虚而入,他儿子如何会冲动,他们韶家如何会? 韶藏神色幽暗地盯着妣云罗,那目不转睛地样子,使得池砚面色一黑,不微微侧身一挡,用手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咳——” 韶藏听到这一声咳嗽声,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的目光从妣云罗脸上,移到池砚身上,面含一丝感激,当然还有一丝同情。 方才他的举止对七公主实在太冒犯了,辛亏池公子好心提醒,而且若不是他向大王求情,那他和他的儿子,就真的成了韶家的罪人了。 他想到池公子风光月霁,可是却被迫与七公主成婚,他心里定然也委屈至极。 晋藏躬身对池砚行了一个大礼,表示恭敬和谢意,当即离开。 池砚面色含笑地望着他离开,等他快要消失的时候,面色一下子阴郁下来。 他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缓缓来到妣云罗面前,看着她脱到一旁的鞋子,目光再落到她雪白小巧的足上,不由有些不开心道:“小师妹,大庭广纵之下,不要把脚露在外面,尤其是当着陌生男子的面。” 妣云罗上辈子,不是没有试着何人谈过恋爱。那时候,那些男子,有的为了表示绅士风度,走在大马路上都要时不时拉她一下,搞得她像个不会走路的智障一样,刻意得令她烦不胜烦,还有一些,一天到晚守在微信边,不停地发消息,一不回就说她不在乎他,还经常疑神疑鬼,吃她和某个男人的醋。 当时,对于这些人,她就只有一个感觉,就是不舒服,八字犯冲。 可是当下,她仰望着池砚,望着他管东管西,一脸吃醋的样子,竟然觉得挺可爱、挺享受。 妣云罗对着种感觉有些陌生,但却并不反感,甚至因为平静无波的心里多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而有些激动。 “师兄,到了吃晚饭的点了,你帮我穿鞋子。”妣云罗嗓子有些低沉下来,并用脚掌轻轻蹭了池砚的小腿。 她这样的举动,带着点暗示和诱惑,池砚想到她之所以会对这些这么熟练,都是因为…… 他想到这里,呼吸一窒,眼神变得幽暗无比。 他握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后,有些无奈地退后了一步,缓慢地蹲下身子,捏着妣云罗的脚踝,替她把鞋袜给穿上。 “小师妹不要胡闹。珍惜你的人,一定不会再大婚之前对做出格的事。而你,也不要轻易……否则,日后若是遇到了心爱之人,便要悔恨终身了。” 池砚面上带着宠溺而又温柔的笑容,想要慢慢教她,让她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对她好。 池砚一身白色的衣服,蹲在自己的面前,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妣云罗想到了前世的父母,只有他们才会不厌其烦地温暾教导自己,说女孩子不可以夜不归宿,要自珍自爱,不要随便和人发生关系。 “师兄,我不想走路,你背我回去吧。”妣云罗望着池砚,眼含期待,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听了她的声音,池砚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 不由无奈地转过身去,道:“小师妹,你上来吧。” 妣云罗从地起身,扑到池砚肩膀上,用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只觉得他脊背宽阔,就像小时候,她为数不多爬在父亲的脊背上一样,感觉宽阔安全。 池砚背着妣云罗,心情却有些不平静。小师妹的胸前的柔软就贴着他的脊背,令他感觉整个后背都快要燃烧起来。 池砚甜蜜而又饱受折磨地将妣云罗背回了住处,之后便立马红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 * 池府,池砚幻想着妣云罗的样子,在浴桶里喘息着解决了。 等他换上衣服出来,家丁忽然来报,说妣水玥来找他。 “嗯。”池砚拿着布帕轻轻擦拭着头发,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不过很快又面带恰到好处的笑容。 “水玥师妹,天色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到一个男子家里拜访有些不妥,下次可得注意些。” 妣云罗行为放荡,师兄你不也还日日往她那里跑么。 妣水玥心里不甘,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只苦笑道:“师兄,若非难事,我怎么会冒昧来打扰你。” “哦?”池砚面露不解道:“宁王已经受封了封地,八公主近来也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