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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guntang的精水儿喷入了狭长的甬道里。 季华瑶松懈了双腿,软绵无力的张着,她本以为情事已毕。哪知景洌竟又是抵了进来,将浓白的精水推进了她的花壶里!他坚硬粗壮的阳具将原本已经被cao弄得无法闭合的小口再次撑到了极致,季华瑶浑身发颤,一声接一声的娇吟啼哭,「景洌……我不要了……太深了……我受不住……」 景洌深陷在媚rou中,他的额头被逼出了一层薄汗,脸上因为情欲略微狰狞。不够,不够,根本不够,他渴望着更激烈的缠绵,以此安抚他不安的心!他要彻底得到她,不仅是她的人,而且还要她的心! 他捧住了季华瑶的臀瓣,用力地顶住她的小zigong壁,然后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一时之间,屋里尽是咕叽咕叽的插xue声。 季华瑶张着小嘴儿大口的呼吸着,她手心捏紧了被褥,双腿被景洌强壮的腰身顶成了一条直线,xiaoxuexue可怜的接纳着他的大roubang。她感受着他的粗大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出入,他搅弄着她的情欲,逼迫着她坠入深渊。 景洌的腰身是那么的有力,整个背部的肌rou曲线优美又危险,他紧绷着,泛着水光,就这么覆在季华瑶白嫩的娇躯上,做着世上最yin糜的事情。 季华瑶被反复顶弄着,她的呻吟声再次的响起,而且随着景洌抽插的节奏越叫越响。景洌听着季华瑶动情的呻吟声,更加用力地狂抽猛插。接着,季华瑶的叫声开始颤抖,甬道里yin水儿越来越多,让景洌的大roubang进出xiaoxue时发出「噗呲噗呲」的caoxue声。 「景洌……你快别动了……我好像要尿了……」陌生又兴奋的感觉凶猛的席卷而来,季华瑶的指甲都掐进了景洌的手臂里,然后尖叫着喷出了潮液。 九重深宫锁美人第14章 景洌的小腹瞬间就被温热的液体给打湿了,他更加的兴奋,发狂似的干着身下的季华瑶,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只恨不得将美人儿拆吃入腹。 guntang的精水儿再次灌进那狭小的zigong,然而夜还绵长,季华瑶接着被景洌翻过身子,让她趴在床榻上,从身后再次进入了她……摩擦搅水的声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求饶声,让殿门外值夜的宫女们都红透了脸。 …… 大婚之后,皇上对皇后几乎是专宠了,除了御书房,就是皇后的寝宫。就连礼部上奏希望皇上能广纳绣女,都被皇上给驳了回去。之前那些还滞留在宫中的绣女们,毫不意外的都被退了回去。 当季华瑶知道这些事后,她的心里还是很震动的,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被别的女人分享,即使他是皇帝也一样。反过来,也因为景洌是皇上,而他又为自己做到了这一步,才更加撼动人心。 季华瑶终于承认,她真的心动了,对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的男人。她等在宫中,有些紧张,又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愫,她只知道,她此刻想见到景洌。 可哪知等来的却是太监的传话,说是皇上有要事,让她别等了,早些休息。要是以前,季华瑶没准就应下了,不会多问一个字。可如今到底是不同了,她便问道:「到底是何事?这么晚了皇上还要处理?」 银宝犹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说道:「齐王扎兵城外,说是要见太后娘娘。」 齐王不就是景钰吗!太后亲子,手握五万精兵,背后又有北国的支持。季华瑶赶紧问道:「那皇上让太后出城吗?」 银宝摇了摇头,「如今禁军正和齐王对峙。」 季华瑶略沉吟了一下,就朝着御书房走去。到了后,景洌神色淡淡的,似乎城外的五万精兵并不存在似的。季华瑶开口道:「皇上,放了太后吧。」 景洌笑了笑,眸色坚定,「任何伤害过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这件事就交由我处理,瑶瑶不用担心。」 季华瑶怎么可能不担心,她不想看到兵刃相见的场面,也不想景洌为难,于是继续说道:「事情都过去了,放太后娘娘走吧,我真的不在意。」 可无论季华瑶如何劝说,景洌都跟铁了心似的,一点也不松口。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季华瑶每日都担心着,直到听闻齐王被擒,她才终于放下心来。 至此,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景洌看上去也清减了些许。季华瑶如今心疼景洌,便亲自做了一顿吃食给他,景洌看着三五样精致的菜肴,喉头滚了滚,「瑶瑶,我真的很高兴。」 「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常给你做。」季华瑶笑意吟吟。景洌看着季华瑶的笑颜,只觉得一切筹谋都是值得的。 夜里更深露重,景洌自是拥了季华瑶上了床榻,红浪翻滚,烛光摇曳。季华瑶赤裸着被景洌压在了身下,进入时,他问她,「瑶瑶……为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腿心的蜜洞被景洌强势的占有着,季华瑶娇羞应了一声,「嗯……」 九重深宫锁美人第15章 帝后感情和睦,在崇华宫做事的宫人们也轻快了许多。这日,景洌正伏案批阅奏折,银宝得了讯,走近书案,对着景洌低声道:「皇上,逆贼景钰已经画押了。」 闻言,景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放下朱砂笔,吩咐道:「那么就将早已拟好的罪状昭告天下吧。」 银宝躬身应下,接着又问,「那这逆贼如何处理?」 景洌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银宝,直到银宝背后出了一层冷汗,他的薄唇才微启道:「这回他倒是帮朕了一个大忙,去见见他吧。」 …… 密室里,只见逆贼景钰衣衫华贵的坐在椅子里,他右手执壶,正惬意的喝着清酒,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沦为阶下囚的窘迫。 见景洌来后,他也是从容的起身,对着景洌躬身道:「见过皇上。」 景洌不在意的一笑,坐下道:「这几日辛苦了。」 「我赤月谷欠皇上一个人情,这次不过是还情罢了,皇上何须此言。只是鄙人不明白,那景钰早就死在了你的手上,兵符也找到了,皇上为何还要演这一场戏?」说罢,「景钰」将手伸到自己的后颈处,竟是生生的扯下了一张人皮,然后露出了一张全然不同的脸来。 景洌执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是做给需要看这场戏的人看的,谷主就不必多虑了。」 江湖本就远离庙堂,赤月谷谷主这么一问,也不过是好奇而已,既然景洌不欲多言,他自然不会再追问,以免遭来无妄之灾。这位新帝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当真是谈笑风生间就可以致人于死地。 …… 离开密室后,景洌踏着月色向着季华瑶的寝宫走去。此时,他的身边只跟着银宝,他问道:「皇后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银宝从景洌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了他的身边,深知季华瑶对他的重要意义。可以这么说,他筹谋算计这天下之主的位子,最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得到季华瑶! 所以,他安排了太后宫女下药一事,使季华瑶不得不入宫。而且通过景钰一事,更是让季华瑶心甘情愿的留在了他的身边。银宝一时也不知该为季华瑶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的是这天下之主将她捧在心尖上,但可怕的是,皇上心思极深,掌控欲也盛。这不,即使不再身边,也要让人时时盯着,时时汇报,深怕人跑了似的。 「娘娘还是像往常一样,看了会儿书,下午小憩了半个时辰,这个点儿,想必已经用完了晚膳了。」银宝赶紧甩开脑中杂乱的想法,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景洌点了点头,继续负手向季华瑶寝宫的方向走去。 …… 「皇后呢?」景洌 一进寝宫就问道。 接驾的宫女赶紧回道:「禀皇上,娘娘她正在沐浴,奴婢这就去通传。」 想着那白嫩香滑的娇躯正一丝不挂的戏着水,景洌的喉咙就不由的发紧,腿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