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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了,火龙果,梨子,橙子……再加上贺浔手里的猕猴桃,水果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虽然这盆水果摆盘没什么艺术感,明显就是被人随手一放,水果切的也很不均匀,切的人刀工很差劲,但看着还是让人挺有食欲的。 贺浔切下最后一刀,将砧板上最后一片猕猴桃放到盆子里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把堆的满满的那盆水果拿起来,对着裴瑾扬了扬下巴,“喏,拿去吃。” 裴瑾听到这句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份水果,难道是为她准备的? 裴瑾用手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地问,“浔哥,这是给我吃的?” “对。” 裴瑾心里慢慢涌起了一股感动。 曾经说绝对不可能做家务,绝对不可能哄人的贺浔,居然特意为她切了整整一盘水果。她是真的又意外,又感动。 她接过盘子,吃了一小块橙子。橙子味道甘甜,带着清香的甜味一下子在口中弥漫开来,让裴瑾整个人都被甜美的感觉包围了。 裴瑾垂下眼,不让贺浔看到她微微濡湿的眼眶。她自认不算是一个很感性的人,但是当看到贺大少爷亲自拿起菜刀为她切水果,她还是觉得,这个朋友没白交,这个大腿,没白抱。 贺浔挑眉看她,“我把橙子皮都去了,怎么样,好吃?” 裴瑾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来,“好吃。”虽然水果还是水果的那股味,但重要的是切水果的那个人心意。 贺浔动作随意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浔哥我十项全能。” 裴瑾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来。切水果其实对大部分人来说都不难,不过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贺大少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挑战了。她忙拍了一个彩虹屁,“是是是,我浔哥最厉害。” 贺浔勾起唇角笑了笑,语气自信,“等着,明天做蛋糕给你吃。” 裴瑾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哎?” 做蛋糕?怎么突然的就做蛋糕了?但是慢慢的,裴瑾有些回过味来了。贺浔该不会是故意和梦梦杠上了? 之前梦梦给她又是送水果,又是送小蛋糕的,现在贺浔居然也一样。 裴瑾张了张嘴,语气有些迟疑,“浔哥,你……” 贺浔可能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点幼稚,居然学一个小姑娘的套路。他心里感到羞耻,就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不自在说,“书呆子,我现在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以后别人随随便便就把你给拐走了。” 裴瑾有些不服气,小声嘟囔说,“我哪有那么容易就被人拐走了?” 贺浔嗤了一声,双手抱胸,“那之前我怎么看你收到水果和小蛋糕开心的很?” 她哪里开心了,她明明是一脸茫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裴瑾也没再继续反驳了,因为她现在是真的很开心! 她把水果盘子往贺浔跟前递了一下,“浔哥,你不吃点吗?” “不了,这些是都给你吃的。” “噢。” 裴瑾想着这多少都是贺浔的心意,就一边做习题,一边吃水果,不知不觉中,她居然把整整一盘水果都吃完了。 其实第一次梦梦送给她的那盒子水果,她自己没有吃到多少。当时她拿着梦梦给她的水果进了教室之后,很多男生都围了过来,刘泽甚至直接大喇喇地说,“我要吃,给我吃一点。” 其他男生抢的很厉害。你一块,我一块的,一饭盒水果到头来她自己其实只吃到了一块。 虽然有点对不起梦梦,但她送来的水果,被别人吃了裴瑾还真的是不心疼,要是贺浔给她切的水果被人抢了,她可就要生气了。 裴瑾吃完一盘水果之后也没当回事,反正偶尔吃多一点水果,除了糖分摄入过多之外,应该也没别的问题。 贺浔看她这么捧场,阴了半天的脸色总算是彻底回复到往常了。 裴瑾做完今天的试卷之后就洗洗上床了。 但是上床没多久,她的肚子就开始翻滚了起来。 她的肚子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大姨妈可能快要来了。 果然她不能贪吃太多性凉的东西的! 一吃,大姨妈就提前造访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天 裴瑾仔细感受了一下,亲戚好像还没来,但肯定快来了。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以前高中室友的一番话。那个室友一直都有很严重的痛经,她曾说,她亲戚来之前几天就开始痛了,然后亲戚到访的几天痛经最严重,等亲戚过了,她也不敢乱吃东西的。如果乱吃冰的,凉的,下个月就要遭殃了。 一想到这个裴瑾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现在这个身体应该也是有痛经的,不然不可能吃了点海鲜,或者吃点水果反应就这么强烈。 裴瑾这时候整个人痛的都蜷缩成了一只虾米,嘴里有细细的,痛苦的呻吟溢出。贺浔听到这呻吟还以为是裴瑾在偷偷干坏事,他刚想调侃几句,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裴瑾的性格不算外向,她是不可能不分场合,直接在寝室里偷偷干坏事的,再者,她现在发出来的声音似乎很痛苦,根本就不是欢愉的呻吟。 这么一想,贺浔忙掀开被子起了床,他几步走到裴瑾的床前查看她的情况,一看到裴瑾冷汗直冒的模样,他心急地问,“书呆子,你怎么了?” 裴瑾这时候痛的脸色惨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浔蹙起眉头,“你这样不行,我送你去医务室。” 一听到医务室这三个字,裴瑾才勉强打起了几分精神。一去医务室,她女生的身份不就曝光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她忙提起精神,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浔哥,没事,我就是吃多了水果,肚子疼。” 贺浔还是一脸不放心,“就吃了点水果,肚子怎么就痛成这样了?” 裴瑾心下叹息。她上辈子是没有痛经的,每次看到一来亲戚就痛的一脸菜色,走不动路的室友,她也想不明白,怎么会那么痛。现在轮到她自己了,她才总算明白还真的是超级痛。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估计都不敢再吃冷的东西了。 裴瑾微微抬高脑袋,虚弱地说,“浔哥,我没事的,你快去睡。” 贺浔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他这时候越看裴瑾的眼镜越心烦,“把眼镜摘了,你这样躺着不会不舒服么?” 说完,贺浔就准备来摘裴瑾的眼镜了。 其实之前同床那次他就想说了,她每次睡觉都不忘摘掉眼镜,对眼睛真的好么?长时间戴眼镜,眼睛都该下凹了?那时候他想着这是别人的私事,和他也无关,就没多插手管闲事。但现在,他们不管怎么说都有同睡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