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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温柔的托着酥乳下缘,虎口轻轻的摩擦着乳rou,不时还向上用力托起,使之上缘都挨到了王如娇的下巴。 渐渐的,南宫修齐感觉下面的roubang有了一些湿润感,知道娇姐终于开始感受到快感了,他才心下稍定。因为之前他一直都在为自己对娇姐的粗暴而感到不安和愧疚,所以现在才那幺的小心谨慎,生怕再一次弄痛了她。 这时,南宫修齐一手抱住王如娇的玉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臀部,轻轻的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当然,在这过程中他们的下体一直处于契合的状态,甚至连roubang在花xue的深浅都没有改变,从而保证了王如娇没有感受到疼痛。 在王如娇平躺之后,南宫修齐终于可以看清他们的交合之处了,只见自己的roubang连根插在她的粉艳嫩xue里,两瓣蛤唇完全被撑开,一缕鲜血从里溢出,顺着自己的roubang根部流到大腿内侧,蜿蜒向下,如一条红色的小蛇。 南宫修齐怜惜的摸着这被撑开的花xue道:“娇姐,还痛吗?” 王如娇笑着摇摇头,玉靥羞红道:“就……就是还有点胀……还……还有点痒……怪怪的……” 听她这幺一说,南宫修齐知道王如娇基本上已适应破瓜之痛了,心下暗喜,同时也庆幸自己在睡梦中没有大施魔功,自己这roubang也就在普通尺寸中,否则以那种长达近尺,一手环握不住,浑身布满青筋rou疙瘩的rou杵更生生的插进去,还不把她活活痛死? “娇姐,别急,马上就舒服了。” 南宫修齐轻声道。 王如娇娇羞的将脸扭了过去,轻啐道:“呸,谁急了?讨厌!” 南宫修齐被她这般娇态弄得心头一荡,深陷在花xue里的roubang不由得跟着跳了一跳,使得王如娇秀眉一蹙,仿佛十分难受,但随后便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愉悦的表情。 这时,南宫修齐开始慢慢耸动起腰,虽然依旧紧窄万分,但此刻有了花汁的浸润,他感受到了另一分美好,那就是滑。花房的通道如膏如脂,roubang就仿佛在一团油脂里穿梭,那种温软酥滑的包夹感让他的身子都酥了半边。 初尝云雨的王如娇哪品过这般滋味?一张俏脸红晕染面,犹如火烧;一双眼眸更是迷离蒙眬,仿若水雾升起;红艳樱唇不断吐出腻人的呻吟,只觉下体那羞人处的疼痛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异样的酸麻酥胀,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慢慢升入了云端,飘飘的让她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呜呜……好、好酸……好难捱……快、快一点嘛……” 看到王如娇已经品出其中滋味了,南宫修齐也就渐渐放开了手脚,耸腰之势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直顶得娇人儿胸前那对玉兔前后乱抛,引得乳浪阵阵。 “啊……不,不行……快,太快了……不、不要……” 王如娇在这阵疾风暴雨般的攻伐中,螓首乱摇,一颗心仿佛都要跳出来了,这种滋味让她苦不堪言,却又贪恋至极,一双玉臂情不自禁的攀住南宫修齐的脖颈,用力将他的头拉向自己的胸上。 南宫修齐埋首在王如娇的酥乳上,只觉清香扑鼻,满嘴丰软滑腻,另外那种极为弹软绵滑的触感更是让他觉得像是枕在云端,爽得他几乎不忍呼吸,怕自己的浊气污了这美妙之境。 不过如此一来亦有不爽之处,那就是迫于埋首之姿,他下体的活动之势就受到了限制,不能大开大合的疾耸,只能使roubang在湿滑的花房里做小幅度的抽插,令其不能十分尽兴。 于是,南宫修齐索性抱起了王如娇,自己则平坐在床上,就这样,在王如娇的一声腻吟中她跨坐在了南宫修齐的大腿上,一双修长的腿盘在他的腰上,而南宫修齐则一手环住了王如娇的腰,另一只手再度攀上她的一只乳峰,另一只乳峰则由他的嘴攻占。 “呜呜……不、不行……太……太深……” 王如娇仰首娇啼,发出不知是悲是喜的呻吟。 的确,这样的姿势就等于王如娇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直接导致了南宫修齐的roubang极度深陷在她的花房里,这种姿势就算是久惯风月的妇人一时也受不了,何况是初尝云雨的雏儿呢? “啊哦……” 南宫修齐也发出一声重重的粗喘,下面roubang龟首不知碰触到一团什幺东西,软软滑滑,似rou非rou,似骨非骨,而且极具黏性,爽得他龟首顿时膨胀三分,整根棒身都酥麻了。 当然,王如娇此时更是不堪,一双藕臂紧紧搂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支撑自己,一双眸子清亮不再,只是失神的大张着,两片娇艳的红唇张张合合,像是要呼喊,要嘶叫,却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 南宫修齐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托住王如娇的臀瓣向上抛耸起来。当然,他不敢太过用力,每一下只将roubang抽离花房一点,大半根杵身还埋在湿滑的rouxue里,然后松开手,只利用王如娇自身的重力将露出xue外的杵身再吞进去,如此反覆。 滑腻黏稠的汁液顺着杵身淋漓而下,将沾在彼此大腿根部的血迹都冲淡了,而王如娇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胸前的那一对玉兔被抛耸得上下跳跃,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甩脱出去。 “啊……不、不行了……酸、酸死……” 王如娇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腻哼,“快、快放 我下……下来……我,我要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