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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班主去其实是为了见一个人,见一个对至关重要的人。”我现在的心绪比窗外翻飞的心绪还要乱,我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我再看离叔,倒是有几分像洛洛他爹,只是比他爹苍老了许多,越看越觉得就是他,我想着姑且不论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死马当活马医,有一份希望我也不能放弃的。我正襟危坐,想着这种事一般还是要先动之以情,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自然是要一个好一点的开端的,譬如先念一首诗一句诗,可怜我语文学的不好,只得又把对洛洛的那句话念了出来:“玲珑骰子安红豆,刻骨相思知不知。”我看到离叔微微垂下眼睑,我又说:“离叔,我今日见到我的夫君了。”他抬起头眼中似有讶异,我开门见山:“他就是近来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大皇子,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相公,是我爱的人,我从马路上把他捡回去的时候,就注定了我们要相爱的,他那时候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阴差阳错,他把我当做她的妻,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着,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已经那么爱了,已经爱到不能失去他,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很快乐,我们虽然很贫穷,但是我们真的很快乐,我们会吵架,我会他,他会关心我。”我把窗户打开了,冷风夹杂着雪花扑到脸上。是的,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开心,我是那么的爱他,我们已经互相依恋融入骨髓了,没有他的日子,我到底要怎么过呢!“他为了做很多傻事,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会担心我移情别恋,这么个傻孩子,我才是那么的害怕,害怕他想起从前,害怕他已经有了意中人,害怕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阶层,害怕他会不要我,就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我看着他做嫁衣,绣鸳鸯枕套,我们一起买红纸,一起写喜联,我们拜堂成亲,那么的美好,可是只是那么一霎那就被烟消云散了,他原来的妻主找上门来了,要把他带走,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了。”我说得颠三倒四,就是抓不住一个重点。“可是皇上已经宣布了大皇子和明将军的婚事近期举行,普天同庆。”我低低的问:“我是不是自不量力,我是不是痴心妄想,我想离他近一点,我不想他一个人努力,我想和他一起努力,你能告诉我,我应该做些什么吗?”“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天下有多少有情人能成眷属,我们都要像命运低头。”离叔的声音透着凄冷,我听了这样的话,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来。转过身子,扑通跪在他的面前:“离叔,皇上不肯改变主意,不肯成全我们,我们夫妻的唯一希望就在你这里了,求你能成全。”离叔明显愣了一下,却是叹气俯下身子来扶我,我避开他的手不肯起来,我说:“离叔,你若是不肯成全,我就一直跪着,反正他也在宫里受着煎熬,我就在这里陪着他。”离叔又是一声长叹,也不来扶我,只是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许什么都变了。”我低头,过了片刻才说:“皇上是长情之人,大皇子的生父封号里便是一个‘离’字。”我抬起头,但见离叔脸色苍白,那手撑着额头,手指都是微微的颤抖,我握住他的手:“离叔,对不住。”他朝我摆摆手,笑了笑,只是笑里透着凄凉:“她这又是何苦。”我又喊了一声:“离叔。”他却缓缓起身,一径朝外面走去,打开门,冷风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冷战,就这么跪着看他走进风雪里,我想我既然找到人,也算是老天也帮我,慢慢的磨,终有一日能把他磨得心软。我擦去脸上的泪水,就这么跪着扶着床沿趴了下来,眼泪还是止不住,一直往下落。这样的结果就是导致我第二天风寒加重,烧得快要死过去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离叔双眼红彤彤的看着,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你说跪便一直跪着,要是出个好歹,你还要不要救你的心上人啊!”我忙说:“救,我时时刻刻都想着救他。”说完才发现我的嗓子基本已经发声无能,一般里介绍那重病初醒的人说话都如公鸭子,那好歹是有声的,我这无声的不知道离叔能不能读唇语。离叔伸手试我的额头,说:“你不要说话,你要说的话我都明白,昏迷着就一直在喊洛洛,洛洛,嗓子烧哑了,嘴唇还动个不停,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被你感动了。”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还真是因祸得福了。离叔见我笑,也笑了起来:“想来这大皇子的闺名就叫洛洛吧!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痴心的孩子。若是天下女人都像你这般,世间也就少了很多伤心人了。”听他这样说,我觉得甚是惭愧,想要自谦几句,还没张口,离叔已经说了:“你不要说话了,先喝点水,好了才能去找的相公。”☆、049我喝了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是真的找到了那个人,我是真的有希望能把洛洛抢回来了,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容易了,我陡然想起一句话,叫做福兮祸所依,乐极生悲,我一瞬不瞬的盯着离叔,生怕一闭眼他又消失了,那仅仅是我的一个美梦。离叔瞧着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跑不了的,你饿不饿,我煮了粥,要不要吃一点。”喝了水之后,我的嗓子已经能发出微弱的声音了,我胃里一点也感觉不到饿,我说:“我不想吃东西,我想去找洛洛。”我眼巴巴的看着离叔,离叔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物事递到我的跟前,我伸手接了过来,是个巴掌大的锦盒,上面雕的龙凤呈祥,那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只是沉甸甸的,我是个没见识的,也看不出雕工的好坏,只知道那龙凤雕的栩栩如生,极是好看。打开盒子,但见一枚象牙骨雕刻的色子,白如月色,中间一颗红豆,殷红如血,我拈在指尖,细细看,那色子中的红豆上果真雕刻着龙凤,与盒子上的同出一辙。离叔说:“但愿能圆了一对有情人。”我一时间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觉得一会天上一会地下,心里一时高兴一时悲伤,只怕乐极生悲,又想万一皇帝不念旧情,我又该如何呢!我正是忽喜忽悲之际,听到离叔说:“傻孩子,怎地又哭起来了,女孩子最不作兴掉眼泪了。”我伸手抹上脸颊,才知竟然不自知的掉了眼泪。我狠狠的擦干眼泪说:“对,女孩子当顶天立地,我要快快好起来,去找他,他在宫里焦虑担心不知苦过我多少倍。”我吃了些粥,好歹有了些力气,挣扎着就要起来,却是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