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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关系,他此刻的笑容看起来比什么时候都要春风拂面。我在心里偷偷地笑了一回,见爹往掌门那边过去,连忙扯了一下沉新师兄的袖子,悄声问道:“师兄,这‘二十四云州彼世’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我怎么觉得我爹在提到它时神色怪怪的。”“云州彼世?”沉新师兄就皱了皱眉,“这是司命说的那个‘全民好修’的世界?”见我点头,他就沉吟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道,“虽然这只是听说,当时我……对苍穹的事情都有些不清楚,但我听说,当年照涟师叔的两位大弟子、哦,就是你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就是接连在这云州彼世失去踪迹的。”我手里的香囊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失去踪迹?!”爹收前几位徒弟的时候我还没有正式拜师入苍穹,所以对苍穹的事也不怎么清楚,这些年来我也常常好奇爹的座下怎么大弟子和二弟子的位置是空着的,可我每次想提时其他的师兄师姐们都会对我使眼色,我还以为这两位前辈是犯了什么事被爹赶出去了,因此也就不再提起,可、可没人跟我说他们是失踪的啊!而且还是在这什么云州彼世失踪的!怪不得爹要给我平安符呢,他是不是也怕我在云州出了事就此失踪了?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换个考评任务来做,这任务我不做了!我从地上捡起香囊,正准备去找爹,穹殿旁边的苍钟却在此时响了起来,钟声悠远流长,我一下子急了,这是清心台处的阵法要启动了的预兆,我现在去找爹,能不能换任务尚且两说,这离山阵法肯定要错过,可是这云州彼世——“沉新?”就在我准备再问几句沉新师兄关于云州彼世的话时,和沉新师兄新婚燕尔的龙族六公主却自一旁走了过来,笑着招呼了他一声,沉新师兄见了,立刻只闻佳人笑不见师妹哭,随意对我说了一句“不过那也只是听说,算不得准”就唤来另外一位师兄将我送至清心台,转头对他的妻子笑得温柔宠溺去了。等那位师兄快步将我送至清心台时,清心台下刻着的阵法已经开始隐隐发出金光,我一走上去,周围的仙气立刻被尽数封住,手里也被旁边的师姐塞了回门符,已经是回天无力了。我苦着一张脸,叹了口气,认命地展开卷宗,往那上面朱漆印的苍穹门印上伸手一按。算了,我早去早回吧,反正这卷宗应该会直接送我去那个什么无地山的,我只要在那招来天雷把那尚未出世的魔尊遗子劈了就行了,剩下来的一切都没————没问题个头!这个卷宗根本就不准!什么辛酉年四月初三,什么无地山,什么魔尊遗子出世,都是骗人的!在又一阵迎面而来的黄土风沙中,我以手护脸,狠狠地对着这黄土风沙呸了几声。这里到底是不是无地山?为什么我在这里足足等了十天,见遍了附近所有的鬼影,可却连那个魔尊遗子的影子都没见着?!可离山阵法一启动,我就来到了这里,而且这里的气息很是混杂,仙气妖气魔气互相撕扯,其中魔气更是占了上风,让没有仙气护体的我一开始难受了好一阵子,这附近还到处都是各种阵法的遗迹和尸骨的残骸,每走几步就会碰上一些意识不清身影模糊的残魂,简直就是一个乱葬岗,说它不是魔尊遗子出世的地方我都不信。可、为、什、么,我在这里等了十天,那个见鬼的魔尊遗子还没出来?!我都从山谷外找到山谷里,在里面转悠了三圈了,结果除了一些古旧的封印之外根本连个鬼影都没见着,亏我还想了好几种灭它的方法,到头来一种都没用着,就坐在这无数魂魄穿行的乱石间吹黄土风了!我在原地转了几圈,觉得这不是个办法,我当然不能这么永无止境地在这里等下去,可那魔尊遗子该上哪里去找呢?卷宗上的朱迹尚存,那魔尊遗子肯定还活着,可是它在哪呢?这附近死去之人的魂魄又都像是被什么厉风狠狠地刮过了一阵一样,身躯四肢都拼不齐全,更别说问他们问题了,我曾试着以法力凝聚其中一个较为完好的魂魄,可凝聚到一半,这周围残存的法阵遗迹就开始发光,非但打断了我的施法,还把那魂魄给震飞了,吓得附近的魂魄全都一窝蜂地跑掉了,只剩下几个零散的残肢模样的魂魄,陪着我在这里一道吹风沙。比如现在,又是一阵风沙席卷而来,风里除了往常带着的沙土还有许多细碎的石子石灰,我真是快要被气死了。“咳咳咳……呸!”就在我努力用手挡着脸,快要被这阵风给怄死时,一阵笑声却自我身后传了过来。第2章无地山少年笑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少年味道,音色清朗明晰,一听就知道是在嘲笑我。“谁?”我转过身,“谁在嘲笑我?!”“我啊。”又一阵风吹过,地上的沙土尘埃再度滚起,等尘埃散去之后,我才看见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竟不知何时多了一抹白色的身影。奇怪,刚刚这里明明是空无一人的啊,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不管了,管他是妖怪还是鬼魂,我只要知道他是刚刚那个嘲笑我的人就好。想到这,我便气势汹汹地上前,柳眉倒竖地问他道:“是你?你刚刚干嘛嘲笑我?”等走得近了,我才看清那是一个白衣束发的少年,年纪不大,也就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模样没有仔细看,身段倒是长得挺不错,此刻正懒洋洋地躺在那块石头上。见我走近,他也变了一下姿势,侧过身撑在石头上,一手支着头,笑得灿烂地看向我:“你刚刚那样子可真好玩,明明是你自己先踹那石头一脚,结果脚痛了之后又倒打一耙,又是对着一块石头骂了半天,又是把它劈成几瓣,碾得粉碎的,这也就算了,结果正巧一阵风过来,那些碎屑被风带得糊了你一脸,你又开始骂那风,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你说,这云州还有你这么好玩的人吗?我不笑你,笑谁啊?”我被他这话气得都想直接用千竹金线把他捆了甩下来了:“你——你谁啊?!”“我?我叫云霄。”那少年神采飞扬地笑起来,“待乘雷雨腾云霄的云霄。”“谁要知道你名字怎么写!我是问你你到底是谁?怎么凭空就出现在了这里?”那少年便睁大了眼,道:“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凭空出现在这里,我当然是走过来的。”这个家伙——!我抿了抿唇,不再跟他多说,直接把金线甩了出去,金线落在他躺着的大石之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凹痕:“你说不说?”那家伙就坐直了身体,看着离他手臂只有三寸不到的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