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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段时间,那些年被蒋东压迫的狠了,心里对这个人也是极度怨恨的,一听说蒋东被打,惊喜的同时,便迫不及待的将消息传到了后院去。对此,徐昭星不作评论,她一向都认为自个儿作的死自个儿受,自个儿选的人谁也不用埋怨。在昭娘的记忆里,当年嫁给蒋恩,是洪氏自己拿的主意。据说结婚后流的眼泪,都是选老公时脑子进的水。唉!女人什么都不怕,就怕脑子里进了水。像洪氏还好,脑子里的水流干了,还能看清婚姻的本质,自强一把。像余氏那个耳朵根子软的,蒋威三不哄两不哄,又是一腔的柔情错付渣男,自己还觉得“爷的心里还是有我的”,到死也不会清醒。总之,这个地方有毒,有男人的地方,到处都弥漫着乌云烟瘴气。徐昭星挺愁的,还是愁蒋瑶笙的婚事。若蒋瑶笙是自个儿的亲女儿还好,她还能拿出来“儿孙自有儿孙福”的魄力。可偏偏又不完全是,便唯恐自己少做了一点、少付了一点责任,受到良心的谴责。“诗武大会”的诗评选,徐昭星交给了慧珠,一共选出了八首,再由慧珠手抄一份,匿去了姓名与字迹,送到了章得之那里。别人都叫她“徐大家”,她心里明白就她一本诗经看都没看完的水平,还是别丢人现眼了。至于蒋恩那个五经博士,舍近求远,自动忽略,也能算得上强有力的侮辱了。章得之很快就选出了甲等,还附上了评语。慧珠将他送返的诗呈上给徐昭星看,她摆了摆手,扔到了一边。既然是大儒选出来的胜者,自然没人会提出异议。她对文人sao客笔下的风月一向不感兴趣,却是对比武非常非常感兴趣。藏书房院内的比武擂台已经搭好了,徐昭星还让蒋肆去找了樊星汉,拜托他向京兆尹借了兵丁二十,以防明日比武时,有人闹事。这武评的评委,一定得由她来当。蒋瑶笙觉得她娘是在胡闹,举行诗武大会就算了,自己来评选也算了,但观战的客人没请一个,只在擂台的侧面搭了一个通用的棚子,说是谁来谁坐。可人分三六九等,万一有人冲撞了贵人可怎生是好?她娘不以为然,到了正式比赛的早上,自己早早便上了藏书房的二楼,预备着坐在走廊里观战,且没有带面纱。蒋瑶笙急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也只能早早地换好了衣裳,早早地带好了面纱,守在她娘的身旁。比武仍旧由慧珠做主持,按照报名的先后,已经用2选1的淘汰方式,先行比过了投壶,淘汰掉了一批人。是以,今日参加比武的一共有二十一人。这二十一人将按照抽签的方式,两两比试。徐昭星一共叫人准备了二十一根竹签,竹签上的数字却是零到二十,抽到竹签为零之人轮空,直接晋级。如此,第二轮将剩下十一人,依旧按照抽签的方式,依旧是抽到竹签为零之人轮空。第三轮便剩下了六个人,刚好两两比试。第四轮还是抽签为零之人轮空,剩余两人比试。第五轮是决赛,由上一轮轮空之人和上一轮比试胜出之人,决出最后的胜负。第一三五轮比的是拳脚功夫,第二四轮比的是射箭。慧珠站在擂台上宣布了赛制,参加比赛的二十一人没有人提出异议。慧珠又道:“此次比武比的是拳脚功夫和射箭,点到为止,不允许使用任何兵器暗器以及□□。我家二夫人有言在先,列位在我家比武,受些小伤无可避免,但禁止大伤见血,请列位拿捏好分寸,并写下保证书。诗赛的胜者已经由章先生决出,我家二夫人有言在先,将拿出我家茶山一年所余做彩头,若诗赛胜者与武赛胜者为两人,则两人均分彩头。若为一人,则一人独占。”徐昭星原以为没人会在意她家的诗武大会,毕竟明日便是圣上大婚的日子,还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料,来的客竟然也不少。樊星汉带来了京兆尹,章得之也是和她不认识的其他人一道来的。棚子里,徐昭星早就让人备下了茶水瓜果点心,自取自用。即使京兆尹上门,她也不曾从楼上下来,只是待他们看过来的时候,虚行一礼。不多时,棚子里便坐满了客人。就连蒋威也来了,还带来了两个与之交好的友人。他见棚子里已经坐不下人,便带着他们径直往藏书房的二楼而去。蒋瑶笙吓了一跳。不待徐昭星交待,慧润挡住了他们,好声好气道:“三爷,走廊里的都是女眷。”蒋威嬉皮笑脸道:“二嫂乃女中豪杰,不拘小节。”慧润并不敢让,蒋威带来的小厮便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有些时候,真的懒得和这些人浪费口舌,还不如对牛弹琴。徐昭星走了过去,一句话都未说,却逼得那小厮连连后退,直接退到了走廊的尽头,她拎起他的后衣领,直接把他扔了下去。幸好走廊的尽头挨着湖,只听“扑通”一声,小厮便在那湖水里,挣扎着喊“救命”。一切都不过是眨一眨眼睛便发生的事情。徐昭星转回了头,向着蒋威走去。蒋威一揖作到了底,道了句:“打扰了二嫂的雅兴,二嫂莫怪!”便脚底抹油开溜了。湖边,蒋陆递了根竹棍,将落水的小厮拉了上来,拉到背静的地方,揍了一顿,扔回了西院里。这是比武还未开始,就提前看了一场武戏。棚子里的人十有八九都看见了徐昭星那里发生的事情,有人目瞪口呆,有人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说“徐大家好神力”。还说“徐大家果然不拘小节。”只是那说话的口气,赞叹不过是客气,赞叹中也还饱含着鄙视的情绪。潜台词还不都是“一个女人抛头露面不说,还这般粗鲁”!京兆尹同樊星汉道:“怪不得樊爷与蒋二夫人相交,原来二夫人是这样的脾性,是个爽快人。”樊星汉强忍着诧异,纠正道:“我与二夫人并非相交,乃是与二爷情如兄弟。”语毕,他一抬头,便瞧见章得之在笑。难道他听的见自己说的话?怎么可能!章得之与他虽是前后脚的功夫到的这里,却是选了一个离他较远的位置。棚子里,虽无人高声言语,但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也是噪杂的要命,即使是相邻的两人,若不挨的近一些,说出来的话,对方还不一定能听得清。樊星汉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就是这时,那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