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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比我们任何人更想徐钦回来。」钱继光理解尉迟迥的内心想法。贺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不善的睥了孟应明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抱歉,我过份激动了。皇上还说了什么?」孟应明迟疑了一下,低声道:「皇上的目标好像是国师。」「他们向来不和,皇上这下要动手了?」钱继光震惊还震惊,声线却压得比孟应明还要低。「昨天我跟孙烈提了这事,他没反应,只说他会想办法的。」贺桐本想找国师出面帮助徐钦,怎知对方怎样也劝不动。尉迟迥忽然问道:「他没有喝酒?」「没有,我本以为要等上好久,但他很快就出来见我了。」尉迟迥转身对孟应明道:「你可以带我见皇上吗?」孟应明眉一挑,瞄了钱继光和贺桐一眼,二人会意马上站起来告退。「你支开他们,想说什么?」尉迟迥身为千户的确不能随意晋见皇上,然而他同时也是冥众所职权最高的人,在紧急时候是可以要求见皇上一面,当然这事只有孟应明知道。「孙烈知道皇上想要什么,他一日不低头,皇上一日不会放人。」尉迟迥一听到那狐狸没有喝醉就猜到了,「而官员十成九以为皇上是在跟他们算帐,只敢关不敢动徐钦,未去到那么尽,孙烈不会和皇上撕破脸。」「他很看重徐钦,所以皇上才拿他下手。」孟应明无奈的晃了晃脑袋,道:「我们不过是他们俩夹在中间的棋子。」尉迟迥静了一会,再开口时声音变得沙哑:「皇上还是太子时……好像沉迷过男色。据闻,那些人……都有几分相似,甚至有人说过当今皇后也是……」「尉迟迥,慎言!这话传了出去谁也救不了你!」尉迟迥看了看孟应明严厉的神色,叹了一口气:「是我不小心了。」两日后,三司会审。刑部派出了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代表大理寺、都察院以都御使作代表,然而三人的脸色都好不了哪里去,毕竟他们背后坐了沉公公和尉迟迥。他们二人还是皇上下旨要他们来现场,待会儿还要进宫汇报。若单是沉公公还好,可一站出来就摆出跟百官不和姿态的尉迟迥,三人都不知他打算跟皇上说什么。只能见步行步了。「宣,犯人徐钦。」刑部尚书才一开口,就听到尉迟迥在背后恶声恶气的道:「沉公公,本千户怎么不知徐总旗已是钉板上的犯人了?」沉公公配合道:「咱家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尚书大人顺口叫错而已。」刑部尚书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摆出一副听不到的神色,而大理寺卿和都御使则是看了他一眼,目光满是同情。徐钦很快便带了上来,脸色冷淡的他在见到尉迟迥朝自己挤眉弄眼时,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因着之前的经验,都御使连开场白也省了,直接道:「徐钦,你在魏修撰自缢前曾与他共膳,可有此事?」徐钦回道:「确有此事。」都御使追问道:「哦?徐总旗和魏修撰素来不认识,绣衣之身怎会和翰林院修撰吃饭?」徐钦木着脸回答:「大人想的话,北镇抚司上下也很乐意跟你吃饭。」都御使眼睛闪过恼意,而尉迟迥烦人的声音也从背后响后:「择日不如撞日,都御使待会肯赏面跟本千户跟个饭吗?相信也是不乐意了,都察院官员之身怎会和绣衣吃饭?」空气中传来沉公公的一声轻笑,都御使再气也不敢说话了。大理寺卿见二人都吃了亏,不得不出声:「徐总旗,你可知道魏修撰的厨娘王氏,指控你谋害魏修撰?」徐钦看了刑部尚书一眼才道:「魏修撰自尽一事,北镇抚司将事件转至刑部处理,相信他们也有检验尸体,难不成魏修撰是自尽还是他杀,刑部查不出来,只能依靠一名老妇的片面之词?」刑部尚书瞪了徐钦一眼,他还好意思这样说!这些绣衣老早把现场翻得乱七八糟,最后才通知刑部去善后,怎知绣衣动了什么手脚!见大理寺卿和都御使看着自己,刑部尚书不甘开口:「报告说确是自缢。」大理寺卿沉默了一会,既然是自缢那还查什么,刑部当时是脑抽才会受理这案子,现在被皇上拿来借题发挥,叫他如何审下去?「把王氏带上来,和徐总旗当面对质。」大理寺卿吩咐下去。王嫂很快便带到上来,和徐钦冷淡如水的样子相反,她惊恐的情神反而使她更像个犯人,而非证人。「王氏,你仔细看清楚,身边的男子是否你证词中,和魏修撰吃饭那位?」刑部尚书眼神闪过满意,这才是刑堂上应有的样子,徐钦那副高傲的神态是搞什么?王嫂瞄了徐钦几眼,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接着便对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和都御使拼命磕头,道:「没错是他!那天我家大人突然跑了出来,老身追了上去后就见着此人,硬是要缠着魏大人讨饭吃。魏大人当时都被气咳了,只能顺着意把人带回去。好不容易此人满意肯离开了,老身瞧着魏大人垂泪的样子,便上前问候,怎知魏大人却说以后都不用来了……之后老身就听闻魏大人身亡了,大人,分明是此人逼死了我家大人,大人明察呀!」徐钦一边听着,一听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脸孔,不过是坐了几天牢,自己的样子已经恐布得其他人见了要尖叫吗?「徐总旗,你对此可有话说?」刑部尚书问得好像要徐钦认罪似的。「卑职对王嫂倒四颠三的能力甘拜下风。」徐钦点头道:「同时,卑职有理由怀疑,既然王嫂是最后一个见着魏修撰的人,她才是逼死魏修撰的凶手。」「没有!老身没有谋害魏大人!魏大人是朝庭命官,老身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而且老身根本就没有杀害魏大人的理由!」王嫂再次发出尖叫,仿佛只有高音才可证明她的清白。徐钦依旧是那般的冷淡,和王嫂激动成极大对比:「魏修撰不是解雇你吗?没有了收入你如何养儿子?单凭这点你就已经起了杀意。」儿子?尉迟迥敏锐的发现沉公公听到了这二字,眉毛动了一下,而王嫂则是直接翻了个白眼昏个去了。大理寺卿嗅到了不对劲,对徐钦道:「她有儿子?」徐钦遂把当日之事说了一遍,却只字不提非山魂石,只说魏简掉了东西找不着,意外撞上了自己,因此二人不撞不相识:「……后来王嫂是追了出来,说她儿子可以给魏修撰当跑腿。」刑部尚书脸色一沉,对另外二人道:「为安全起见,王氏这几天是直接住在刑部没有回去,她可没有提过儿子。」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