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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孙烈好不容易把他骗去了京城,以后出了什么事,你要好生看着他。」尉迟迥沉默了一下,才道:「他一直很小心翼翼看待他手上的佛珠。」徐雁风叹了一声,低声道:「不过是骗他的技俩,不然他怎会乖乖入冥众所,那是他生来就应该去的地方,怎能让他被我这不中用的老东西绊着呢?」「你是他义父,怎会是不中用的老东西?季海比你想像中还要厉害,也许你可以试着把真相告诉他。」尉迟迥建议道,徐雁风是徐钦的天,他必定不想自己被蒙在鼓里,即使是善意的谎言也一样。徐雁风摇摇头,尉迟迥见他垂下眸像是在思量什么,就没有再出言打扰。过了一会,当尉迟迥洗好最后一只碗时,徐雁风忽然语出惊人,一句话把尉迟迥吓得几乎打破碟子。「你们还没有过夫妻之实,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这林子夜风不大,不容易着凉,不如今晚就来个洞房花烛夜,如何?」第76章徐雁风(二)尉迟迥觉得自己的下巴快要掉到了地上了,在来之前他预想了很多和徐雁风的交锋,可千想万想,完全没有想过徐钦的义父会是这么的画风。看着徐雁风兴致勃勃的样子,尉迟迥不由得细想徐钦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所以人家父亲才巴不得立刻生米马上煮饭,一副赖上了就别想跑了的样子。徐雁风见尉迟迥脸皮微微僵住,知道自己到底吓住了对方,若无其事道:「都是男人就别装了,别告诉我你没有拐过那脸皮比鸡毛还薄的小子上︱床。我这里有酒,你们需要吗?」尉迟迥咳了一声,强装镇定道:「我开始怀疑前辈是我义父还是季海义父。」怎么这般为自己着想似的?徐雁风露齿一笑,道:「这是儿子的终生性、幸福,我只是为他打点一下而已。」尉迟迥沉默了,劝外人赶着上自己儿子是哪门子的终生性︱福?「我也不想太勉强你,这些事最好还是顺其自然,孙烈托我转交一些书给你,说是在你师父那里找到的。」徐雁风的身影闪了闪,再出现时他就手拿着一叠书,看得尉迟迥目瞪口呆。这些书加起来有一本律法的厚度,屈莫敖到底藏了多少小本本?人不可貌相,即使他是师父一手养大,也没想到原来师父有这样的爱好。不对,屈莫敖眼不能视物,要这么多来干什么?尉迟迥立马停止了思考,免得想了个惊人结论来。徐雁风见尉迟迥神情复杂地接过书籍,便安慰道:「放心,我一睡着了就听不到声音了,在午时之前绝前不会醒来,你不用担心声音的问题,就当没有我这只妖好了。」尉迟迥:……问题是义父大人你在疯狂刷存在感,我怕我一那个时会情不自禁浮起你那句「什么时候把事情成了」。徐雁风用力地拍了拍尉迟迥,道:「加油,义父看好你。」尉迟迥哭笑不得看着徐雁风脚步轻快地离去,忽然明白到对方为什么要把徐钦的房间移出去了。……真是非常体贴。他把书拿回房间,随意往床下一扔,不明白徐雁风这样性子的人,怎会养出徐钦这正经八板的小笨蛋?「哥,到你了。要帮你烧洗澡水吗?」外头传来徐钦的声音,尉迟迥离开房间,道:「不用,井水就可以了。季海,我自己来弄,你不用费劲来帮我。」当尉迟迥洗好澡回到房间时,看到的正是徐钦翻看刚刚收在床下的黄色小书籍。徐钦听到脚步声,就从书海中抬头,对尉迟迥道:「这是你的书吧?」尉迟迥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抬起脚步踏进了房间,承认道:「是的。」他本想说是徐雁风给的,但在徐钦心中他义父是何等地位,果断选择不要坦白好了。徐钦本来不知道这些书的存在,可当尉迟迥去了洗澡时,他忽然担心这么简陋的睡房入不了对方的眼,便开始莫名奇妙的再次收拾房间——明明白天时已收拾过了,怎知这一弄,居然弄到了这些惊喜。徐钦对这种事也有点好奇,便趁尉迟迥不在翻了翻,这才发现这些书和贺桐给他那本不同,那本只是招式介绍,而这些却是新手入门教学,当下就认定这些书是尉迟迥故意扔给他,暗示他学海无涯,应该多多学习以防受伤。一想到这里,徐钦就不脸红了,拿出背书的干劲把重点记下来,因此当尉迟迥出现时,他一点尴尬也没有,甚至还可以一脸平常跟对方说话,毕竟在他心中,这已经和没分别。尉迟迥没想到徐钦应了一声就放过自己,甚至又有低头沉迷书海的意欲,便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徐钦放下书,望着尉迟迥认真道:「哥,你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辜负你的苦心,一定会好好研究的。」尉迟迥眼角一抽,总觉得自己洗个澡回来,就和徐钦出现了代沟,急道:「什么苦心?」徐钦抿紧了唇,好一会扬扬手上的书,低声道:「都放在床下了,不就是哥要我好好看吗?」无论说得多含蓄到底是在说床事,单独看书时没事,但说出口的还是会是不好意思,徐钦说完这句终于忍不住,耳朵又变得飞红,头也垂下来不敢看尉迟迥了。尉迟迥这下明白徐钦的小脑袋想出了什么,压住心底的笑意,顺水推舟地坐到了床边,一把那只把头埋进胸口的鸵鸟拉到怀里,把头凑到徐钦耳边,低声哄道:「季海真聪明,今天要好好学习,明天我们来实践成果,好不好?」悦耳的男声带着莫名的沙哑,徐钦即使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特别是他才刚刚「学习」了一番,一听就听得里头的欲︱望。一股酥麻不由自主自腰间扩散开来,令徐钦身体下意识微微震了震,但头还是垂着的,拒绝回应尉迟迥的调戏。尉迟迥见状终于笑出来,震动的胸膛把笑意毫不掩饰地传到怀中人那里,徐钦还是抬起头瞪了对方一眼。可是,满脸通红的人瞪起眼没有半份警告之意,反而多了点羞恼意味,至少在情人眼里,这是在撒娇了。尉迟迥低下头,用力亲了徐钦一下,趁他短暂失神、唇半开的时候,肆意入侵到徐钦的嘴里,勾起那条害羞的舌,引诱着对方跟自己一同嬉戏。徐钦大脑几乎烧成一团浆,迷糊中就顺着尉迟迥意思吻得难分难舍,夜兰人静使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和尉迟迥的吸吮声,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能像□□般原地爆炸了。那天在魏氏那里,他们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晚上亲得情深意浓,徐钦回想起那天的吻,和现在相比,此刻的尉迟迥更热情、更有侵略性。没比较还好,一比较之下,身体自发回忆起当时的快意,和当下的重叠起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