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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现在两把火同时燃烧,逼得徐钦近乎不能呼吸了。尉迟迥适时放开了徐钦,看着对方意乱情迷的样子,大手轻轻抚过他发烫的脸颊,自口中逸出的声线居然是沙哑得接近无声:「接下来怎算,唔?」「热……哥……子稀……」徐钦再次发出低吟,哀求似的叫唤着清醒时打死也不叫的「子稀」,尉迟迥认命似的低下头,含糊道:「只有这种时候才懂得找哥,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尉迟迥的理智终于「啪」的一声断了个彻底,狠狠地把人推倒在床下,他都这么努力在当正人君子了,遍遍这家伙不停在挑衅,那他不忍了!徐钦被突然一推回复了些许神智,带着水光的黑眸凝视着上头的尉迟迥,无力的声线听起来异常软糯:「哥?」尉迟迥嘴角勾起了势在必得的笑意,口中却是温柔得很:「乖,不要怕,交给哥好吗?」徐钦眨眨眼,道:「书上不是说这个姿势的。」尉迟迥眼看终于要苦尽甘来,遍遍徐钦却突然跟自己聊天,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天然。然而,尉迟迥对徐钦嘴里的姿势很感兴趣,就追问道:「那应该是怎么的姿势?」徐钦回想了刚刚学习的知识,道:「应该是我在上面。」尉迟迥想也不想便道:「你看错了,那本是我看的。」他见徐钦大有反驳之意,便再次的堵住了徐钦的嘴,放纵了自己任由欲︱望把他们俩烧成灰烬。第77章徐雁风(三)欲︱望获得满足令尉迟迥难得睡了好个眠,即使外头数十只鸡在啼叫,他也没有醒过来。当他睁眼时,徐钦早已不知所踪,但还有余温的床铺暗示他不是很早就溜了。这里的阳光被高入云霄的树干挡了大半,尉迟迥推测距离正午还有两个多时辰,便翻下床找徐钦去了。一入正屋,徐钦和徐雁风已经在吃包子。「子稀醒了?来吃包子吧,季海蒸的包子特别好吃,每天早上我也是等着他蒸的。」徐雁风对尉迟迥招手。尉迟迥淡定地坐到徐钦身旁,心里却在猜忌徐雁风。不是说一睡不醒至午时吗?现在这般精神,一看就知醒了好久。幸好昨晚他也只是淡尝即止,不然就闹笑话了,保不定这妖物会冲入房内要求徐钦弄早饭。那为什么徐雁风昨晚要骗他?尉迟迥悄悄瞄了徐雁风一眼,没想到对方死死的盯着自己,脸上挂着一副奇怪的笑容,像是企图在他身上找出点什么,让他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遍遍这个冷颤令徐雁风自觉看出点什么,脸上的微笑变得瞹昧。尉迟迥这下知道徐雁风在想什么了,当下就头皮发麻——怎么这妖物和北镇抚司那群绣衣一样都那么爱八卦。尉迟迥:义父大人,你老人家误会了。徐雁风:屁股很痛吧?抱歉,我家季海下手没轻重。尉迟迥:不是的,我们昨天没有……徐雁风: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下、咳,不打紧,吃完就回去躺躺,这么早起床是辛苦了点。尉迟迥:……义父你根本没听我说话。二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完全忘记了饭桌上还有第三个人。徐钦见只剩下一个包子,正想问要不要再蒸多两个吃,怎知一抬头就看到这两人正互相注视,眼也不眨的,弄得好像他们才是一对,而自己是多余的。徐钦承认今早是害羞才故意提早起床,怕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尉迟迥,即使刚刚坐在自己身边,也只是支吾以对。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尉迟迥已经和义父眉来眼去,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贺桐曾说过很多人都是吃完就跑,到手就不稀罕了,当时徐钦还在心中吐嘈贺桐她就是当中的佼佼者。徐钦不满的鼓起腮子,尉迟迥怎么可以这样,连义父都不放过。义父也是的,怎么会和尉迟迥混到一块的……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脑海浮现,徐钦惊恐地看着徐雁风——莫非他也看上了尉迟迥?徐钦愈想愈觉得有道理,证据就是他们的包子只是拿在手上,嘴也不动只顾着直视对方。这jian情,必须斩草除根,连根拔起,尉迟迥是他的,即使是义父也不能让。「呯」的一声,徐钦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成功打断了尉迟迥和徐雁风的交流。二人疑惑的看着徐钦,不明白他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声响干什么。「义父吃完就回去休息。」徐钦干巴巴地说:「至于哥就去斩柴,要做的事可多了,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尉迟迥微微挑眉,他怎么听到了赶人的意味?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徐雁风哪会不知徐钦心底在想什么,不过他没有说穿,反而笑道:「你们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也累了,一天不做家事没什么大不了,不如今天就好好调整一下,明早替我拿点鸡蛋去村里换些猪rou,如何?」徐钦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反正他目的已经达成,便开口把尉迟迥赶回房间。尉迟迥回到房间,无所事事的坐了一会,见徐钦还没有回来,就知他肯定是伐柴去了,就自个儿来到了后院,果然见到对方在喂鸡,神情非常认真,仿佛在做什么大事似的,和他饲养宁百户时的随心所钦全然不同。想到京城巨鸡,尉迟迥垂下眸,即使是过了五天,他闭上眼也能清楚忆起北搷抚司每一栋柱子、冥众所桌子每一条刀痕,仿佛他明天就要回去找孟应明报告。可惜,他不会回去,两个月后也不会回去,这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这几天他一口茶也没有喝,一有空就拿水往口里灌,可遍遍还是灌不走那挥之不去的苦涩。口中又泛起那涩味,尉迟迥便没了心思捉弄徐钦,遂走到一旁拿起斧子当起了伐木工。一阵阵劈柴声传入耳里,徐钦抬起头才留意到尉迟迥正背着自己,但没有说什么,弯下腰继续他的大业,毕竟义父把所有鸡都养痩了,肯定是没有放它们出去通树林跑和好好喂食。忙了一整天,尉迟迥和徐钦终于把事情弄得七七八八,至少不会再重现昨晚夜深一口水也没有得喝的悲剧了。至于昨夜为什么要喝水,徐钦表示不便透露。这晚徐雁风不太精神,草草吃过饭就回房睡了。徐钦险些就要搬进他房内贴身照顾,在徐雁风再三说明下,他才相信义父只是起了个一大早而疲倦,并打消了抛下尉迟迥、要他独守闺房的念头。尉迟迥回到房时,徐钦早已坐到床上去了,耳朵飞红、神态忸忸怩怩的,但眼神却是亮的,带了点小雀跃,像是在期待什么似的。「怎么了?」尉迟迥一把人拉到怀里,他们一整天都在打理,根本没有时间停下来亲亲抱抱,现在终于能好好把人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