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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足够让人惊艳。他当下就要赐座宅子给他们俩,尉迟迥马上拒绝,反道打着男宠孙烈的名义来掩人耳目,以靖王沉迷美色作□□,误导一下其他人也是好的。徐钦心里咕哝,尉迟迥拒绝,不过是因为这样比较符合绣衣喜欢在暗处行动的个性。靖王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上了一会就回府了。送走了这尊大佛,尉迟迥和徐钦回到房间,看到徐雁风熟睡的样子,绷紧的神经终于暂时放松下来。尉迟迥朝徐钦比划了下,二人便出去走廊说话,免得把小孩吵醒了。虽说外头没有下人,但徐钦还是压着声音道:「你什么时候打这主意了?」他指的是亲自当白鹿事变的推手,但怕墙外有耳,只能说得含蓄。「我们不知里头那个充当了什么角色。」尉迟迥的眼神落在房门上,道:「若真有事,我们外人身份介入不了,倒不如从一开头就参与。」徐钦心中倒是有着几分天真,道:「可能他……没有关系,他还有这么小。」尉迟迥挑眉看了徐钦一眼,直接点破的幻想:「这里是靖王的地方。」徐钦低下头,老实说他是不相信徐雁风会参与到白鹿事变,但是有一点他很明白,在这座吃人的京城,像他们一早就被打上靖王标签的人,没有权势很容易被其他人欺负上头,因此他们不得不争,不得不主动站出来。尉迟迥见徐钦垂下头,只当他是不喜这些牵涉人命的争斗,遂开口道:「你不喜欢这些脏事,我来料理就好了,你就好好带着徐雁风,由现在开始灌输他珍惜生命的思想,也许三百年后我们就能和他一逃出树林了。」徐钦猛地抬起头,眸子亮得几乎和午间的阳光没分别,尉迟迥的话提醒了他自己是背负着何等重要任务。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错过尉迟迥开头那句话,回道:「哥,我不会自私到把所有事都推给你干的,我的家人也就那么几个,这里除了义父、你、还有孙烈,再没有谁能放在心上,所以这条路我也会陪着你走下去的。」尉迟迥心中一暖,拍了拍徐钦的头,笑道:「小屁孩道行不够就赶着要弄这些脏事了。」徐钦推开尉迟迥使坏的手,转身推门道:「那小屁孩回去睡了,你就自个儿找地方睡。」尉迟迥一怔,当徐钦关上房门后,他才意识过来自己被扫出门口了。他不甘心的推了一下门,才发现门没有锁上,只是徐钦一个小玩笑。门内传来一声轻笑,尉迟迥无奈摇摇头,好吧,谁叫他嘴贱叫了声「小屁孩」。这阵子,京城人见了面,多半是提及某个八卦。皇室成员风流已是见怪不怪,可眼下靖王居然只独宠一男子,每过几天,就会派人去接他入府。那男宠又是个心机重的,为了固宠,居然在承宠时多带了另一男子,靖王来者不拒,三人颠倒龙凤好不快活。二人得靖王盛宠后愈发嚣张,说是喝不惯外人泡的茶,每次来靖王府还要多带上一个下人。这事传到皇帝耳里,意外没有引起天子动怒,反而还饶有兴味追问靖王,那男宠是何等绝色天香,能把风流成性的梁家子弟迷得如此「专一」。皇上这一问,打算以此攻击靖王失德的便不得不闭嘴,京城百姓也因此能大谈此事,硬是把风流帐说成美谈。事件的主角、心机男宠孙烈没有理会甚嚣尘上的谣言,闲来无事的他这阵子老爱看徐钦教子,常常一看就看上一天,杜蕾听后直接分了一座小院给尉迟迥和徐钦,孙烈这厚脸皮便直接从自己院子强行搬过来住,弄得杜蕾心痒也想跟着搬。「王爷刚刚派人来说,今晚要过去。」今天是尉迟迥教徐雁风武艺的日子,徐钦难得清闲,就坐在凉庭和孙烈说话,他瞄了完全没有反应的狐狸一眼,继续道:「你不用准备吗?」「每次过去都是坐到一边,要准备什么,他找的是你们,这次又是和他那些心腹议事吧?真是辛苦你们了,那班人头都秃了,我见着都要吐。」孙烈的目光一直落在徐雁风身上,看也没有看过徐钦一眼。徐钦脸色古怪地看着孙烈,这就是他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孙烈愿意守护大梁三百年,按道理对靖王应是用情很深才会这样做,但这阵子相下来,他从来没有觉得孙烈对靖王有什么迷恋。他每次过去靖王府都是安安份份的,仿佛坐在一边看着靖王已令他心满意足,从来没有勾引之举。「你想问什么,问吧。」孙烈听到徐钦没有再说话,便回头一看,果然徐钦正一脸欲言又止看着自己。「你……」徐钦快速瞄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下人在附近才低声道:「为什么会跟上靖王?你不像喜欢他。」「谁说我不喜欢他的?他的脸很好看,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所以我就跟着他。」孙烈理直气壮道。徐钦:……孙烈这你只不折不扣的颜狗。许是担心自己的话对徐钦造成心灵冲击,孙烈补了一句:「靖王是无心之人,所以我这只妖可以尽情喜欢他,反正他不会回应我……他连下令斩人都比其他帅,只是要小心他斩的是不是你。」徐钦:这狐狸心中根本就是帅哥做什么都是对的,颜狗,妥妥的颜狗。孙烈说到兴头,吩咐道:「老实说你也长得不差,怎么传出去的不是三名男宠?你今晚记得穿朴素点。」徐钦眼角一抽,人人只道是两名男宠加一名下人,没有人说过他就是那个倒茶的好吗?第88章永宁二十二年(七)入夜。戴着孙烈三人的轿大摇大摆的入了靖王府,见着的路人皆低头掩笑,看来明天又有新话题可以说了。尉迟迥和徐钦率先下轿,孙烈很熟路的自个儿会滚到一边去,下人便上前把二人领到书房。自从他们的身份变成靖王幕僚,每当靖王要找他们时,杜蕾就要徐雁风宿在她那,说是和男孩亲近多了,对她肚里那对也有益处。尉迟迥知道这不过是借口,目的就是令他们可以安心在靖王府出谋献策,只能说不愧是靖王的女人。徐钦和尉迟迥踏入书房时,靖王正在听下属的争论,许是已经吵了一段时间,他的眼睛已经有了不烦耐,可吵得起劲的部下却没有发现主上的小情绪。「尉迟先生、徐先生来了。」靖王见着他们不禁面露喜色,一句话打断了所有人的话。「臣参见王爷。」虽说靖王老早就免了幕僚的礼,但这点尉迟迥还是很坚持,和皇室打交道必须要小心,他一时心血来潮可以免你的礼,然后看你不顺眼时也可以对皇室不敬把你拖出去斩。尉迟迥如此,徐钦自然也是如此,二人次次都是这样,靖王就由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