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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笛感慨道,“所以他也不过是我人生中的过客吧。”卢巍睁大了双眸,眼底藏着期待。邰笛却说:“我是个很糟糕的人,很花心,很滥情,一点都不值得你喜欢。”卢巍心里很难受,他动了动嘴唇,极力想要反驳他对自己的贬低。邰笛却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少年的额发。这双手宽厚温暖。它像晚风,温柔地拂过发梢。可惜,稍纵即逝。卢巍沉浸在邰笛对他罕见的暖意里,完全忘了之前急于脱口而出的……究竟是什么话。邰笛对着他笑了笑,道:“明天你就会放我离开的吧。”卢巍略一沉吟,目光黯然,还是遵守承诺地点了点头。“把你手指伸出来。”邰笛说。卢巍慢吞吞地伸出五指。邰笛摇着头笑了笑,一把拉过卢巍的小指,又伸出自己的。两根手指勾了一勾,两处全然不同的皮肤相互接触,温热的,凉薄的,就像轻微的电流经过指腹往心脏逃窜。十指连心,大抵就是如此吧。“好了,我们拉过勾了。”邰笛放开卢巍的手指,道:“明天如果我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你就是小狗。”卢巍:“汪。”这一晚难得平静。第23章梨和苹果16第二天清晨,邰笛见到了许久不见的阳光。明澈的阳光如水一般流淌进这间老屋子,它没有实体,却带给人温暖,一点点地填充着屋子里的每一处角落。那些陈年家具也似乎被阳光感染到了,挥散去糜烂的味道,颜色也变得明亮和跳跃,光影照亮尘埃,无数尘埃随着空气的流通而舞动,像一条波光粼粼灿烂河床。很多人觉得,希望就是雨后初晴后的那抹彩虹。对于邰笛来说,希望便是解开“五把锁”,打开厚重的老木门后,那迎面而来的阳光。系统心中也油然而生一些感慨。它说:“……哔哔哔哔。”系统说的太辣耳朵,直接被邰笛屏蔽。对,它说的不是“恭喜宿主,你自由了。”系统说:“昨晚的赌约你输了,卢巍果然受不了你的绝食。他放你离开了。”邰笛将视线放远,环顾四周,找不到卢巍的身影……难道卢巍想当田螺先生,做好事不留名?他不由拢起了眉宇。系统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宿主的穿衣打扮,鸡心领老头汗衫和五分沙滩短裤,42码的脚上脱了一双朱红色人字拖,这一套打扮要多老土就有多老土。卢巍虽然是宅男,也比邰笛的品味好多了。系统气得心脏病都快发了,他嫌弃道:“你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啊,过不了多久顾清溪就来接你回家了,你就用这套来刷剩下的两点好感值?”邰笛笑了两声。他拎起身上这件白色汗衫,神秘地眨了眨眼,说:“你知道这件衣服有什么味道吗?”两天没洗的衣服能有什么味道。系统愈发嫌弃,道:“汗臭的味道。”“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煞风景。”邰笛慢条斯理地揭晓答案,说:“这明明是爱的味道。”系统:“……”邰笛说的倒也是真话。那天夜里,邰笛.被.干.得.腰疼,可床上的枕头前一天被拿到阳台晒了,晚上忘记收回来,顾清溪就突发奇想,捡起邰笛丢在地上的汗衫,揉成一团垫在身下人的腰窝子处。腰部被垫高之后,他那处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倒映在男人的瞳孔里,大大方方地刺激到了顾清溪,这姿势也让邰笛被进入得更深。“反正顾清溪是不会嫌弃我的。”邰笛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边,等顾清溪来接他,忽然他想到一个关键,“你不是说这里太偏,他找不到这里的吗?”系统道:“是找不到啊。但如果有人传消息给他,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邰笛匪夷所思道:“你说卢巍?卢巍主动传消息给顾清溪?”系统道:“是啊,感动吧。”“……”邰笛想了想,还是没有口是心非。“感动。”他顿了顿,又说,“那卢巍他人呢?”系统道:“走了。”邰笛拔高音量:“走了?”系统道:“对啊。难不成还留下来看你和情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啊。”邰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告而辞可不像是卢巍的作风,这家伙没有躲起来偷窥就算不错了。邰笛把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在脑海里过滤一遍。他叹了口气,道:“昨天,我是不是没把他的感情处理好?”系统擅长客观陈述事实,安慰道:“还行。”“我看电视剧里面都是那么演的。”邰笛回忆着喃喃自语,“你很好,可是我拿你当朋友,或者是我把你当哥哥。既然卢巍比我小,应该说我把他当弟弟。”系统全程冷漠脸。过了半刻钟,系统突然出声,提醒道:“来了。”邰笛正襟危坐。果然,耳边传来几声挺大的动静,那是引擎熄火的声音。系统再次冷笑:“顾清溪他开着玛莎拉蒂来接你了。”“……”邰笛原先怔了一怔,后眼珠子一亮,兴奋异常,道:“我当总裁的时候也没坐过玛莎拉蒂呢。”系统呵呵,对啊,但你坐过保时捷、兰博基尼和加长林肯。顾清溪就快要找到这里,邰笛突然有些坐立难安,他在犹豫是应该主动迎接顾清溪,还是像现在不动如山地坐着等他。不是他不想舒舒服服地坐着。而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有点像他们农村老家,新娘子嫁人时的风俗——新娘子好端端地坐在旧房子里,而新郎官过来迎娶娇妻。好巧不巧地,系统还特别上道地指挥邰笛的坐姿,道:“不行,你背挺得太僵了,一副老年人硬骨头的模样,一看就紧张。对,坐得软一点。”邰笛还真听从了系统这些鬼话,他时不时弯了弯腰,抬了抬腿,意图摆出最好的姿态。这些举动在邰笛眼里纯洁的很,可在旁观者看来,简直是搔首弄姿。顾清溪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光景。——邰笛端端正正地坐在单人床上,双眼低低地垂落,光线虚晃在他的脸上,有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偶尔,他皱了皱眉,扭了下腰,好像坐得不太舒适。邰笛这人谈不上娇气。此刻,却真有点豌豆公主睡在二十层被褥的床上,却仍感到不舒服的娇气感。顾清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邰笛失踪那天。顾清溪起先还以为他是害羞,所以跑走了。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