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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懂什么?没听见人家是无为宗的么!”“无为宗?就是那个人少得一只手都能数完的无为宗???”“嘘,可别乱说话!无为宗虽然人少,可人人实力都是在仙界拔尖的,皆能独当一面!这位墨宁如此厉害,怕是哪位大佬闲得无聊收的弟子吧!”“我听说,上一届的魁首好像也来自无为宗……”高台之上,留香笑盈盈将墨宁从光球之中接出,又收回他手中桂枝,随即扭身取下了被光团包裹悬浮着的花枝与定魂珠。乳白色明珠入手一瞬,竟霎时化作液体,不过眨眼间便消失于少年手中。留香“咦”了一声,立即握住他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奇道:“居然不用认主就被你吸收了?”墨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晚辈也不清楚。”留香有些不解,却也没将这小事完全放在心上,只拍拍少年双肩:“也罢,看来这定魂珠也是与你有缘,倒省了我来教你如何使用了——”大会结果已出,剩下的寒暄与礼节便是山长方弃羽的事了。趁着对方在前方笑语演说,留香突然拉住少年的手,将他向后方拉了拉,随即轻轻一推墨宁肩膀,示意他向高台后方看去。墨宁下意识转头,便见三名金衣人一坐两立,正目光含笑地望着这边,正是进入秘境前他看过一眼的黄金台众人。“……你们?”他锋利的眉紧紧纠结在一起,眸光却冷了下来:“找我有什么事么?”“阿宁……”轮椅上的金衣男子闻言,立时咳了几声,虚弱道,“你不该对为父这样说话。”少年墨玉般的眸中终于涌上戏谑之色:“哦?墨书成,你现在知道自己是个父亲了?”前者闻言,眉头一蹙,却好似被戳中了痛处,剧烈咳嗽起来。一直侍立于轮椅左后方的白须老者长眉紧锁,忍不住叱责出声:“少家主!家主他身体不好,您怎能这样气他?!”墨宁冷笑一声,不予理会,墨书成右后方的白发老者则立即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墨书成接过锦帕掩唇咳了半天,才再度抬头,唇角却染上了刺目的殷红。他先是不赞同地看了白须老者一眼,随即却闭了嘴,只以神识传音道:“为父知道,你一直恨我……只是如今为父已然风烛残年、时日无多,黄金台需要一名合格的少主。”墨宁嗤笑一声,别开头,却是连看都不愿意看他:“早在你对母亲见死不救那一刻起,我便已然不是你墨书成的儿子了。现在来请我,你搞笑呢?”墨书成终于蹙起了眉,却道:“那……你连你师尊的话都不听了么?”少年瞳孔一缩:“你说什么???”前者闻言,却掩唇再度咳了起来。墨宁心中惊诧,忍不住向三人这边靠近数步,厉声追问道:“师尊怎会与你相识?他和你又说了些什么?!你别咳了,说话啊!!!”墨书成却抬眸望向满面急切的少年,唇角轻勾,笑容是商人特有的精明算计:“看来,你果然很依赖这位清昀仙君。”墨宁挑眉,面上立时染上怒色:“你骗我?!”“怎么会?”墨书成摇摇头,像是故意吊胃口似的用手中锦帕细细拭去唇角血迹,这才平静道:“清昀仙君是真的在黄金台。你刚入秘境那日为父与仙君相谈甚欢,清昀亦对我墨氏一族盛景心生向往,早已于前日先一步前往黄金台等你了。”深谙对方狡猾的墨宁却没有立即相信他的说辞,而是暗自以无为宗师徒联络之法先传了信,才垂下眸:“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墨书成摇摇头,却是极为痛心无奈地长叹一声:“为父什么时候欺骗过你?你若不信,大可问问留香前辈,前日清昀是否已然离去?”话音未落,他却顿了顿,又缓声道:“不过清昀仙君风姿过人,所到之处实在令人折服……这不,就在刚刚你从秘境出来前,你二叔还传了信来,说是对仙君格外仰慕,想要……”二人对话原是一直通过神识,可墨书成这句话还未说完,墨宁却骤然满面惊怒,完全不顾众人眼光一把揪起了对方衣襟,怒吼道:“墨书成你疯了?!!”“少主!”两名金衣老者同时出手想拦,墨书成却一伸手,将二人拦在了身后。少年手劲极大,几乎将金衣男子整个人从轮椅上提了起来,才传音怒道:“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墨书明是什么人!!!”“当初他因好色害死凌弟之事闹得还不够大吗?!一个十岁孩童他都下的了手!何况师尊!”墨宁气得几乎发疯,恨不得一把将对方的脖子拧断,“他既在本家,为何不让师尊等我们同行反而让他独自前去!你安的什么心???”到底是只老狐狸,即便是遇到被少年揪着领子几乎从轮椅上提起来这等难堪事,墨书成面上独属于商人的笑容都丝毫未变。他轻握住墨宁的双手,反而主动拉近了与他之间的距离,声音却轻得只有二人能听到:“阿宁现在若是随为父回去,兴许还来得及将清昀仙君从你二叔手中救下……”他的声音轻柔含笑,却听得少年的心如坠冰窟,一寸寸凝起了冰:“为父听说……书明他近日专学了一种散功奇毒,只针对高阶修士,服用者立即功力全失,手足无力……”“住口!!!”墨宁一把将人搡回轮椅之上,头也不回便向高台后方快步离去。墨书成望着少年背影,却是有条不紊地将褶皱的衣襟抚平,随即睨了一眼白发老者。后者立即会意,转身对着不远处的留香与方弃羽一揖,恭敬道:“少家主脾气刚烈,还请二位莫怪,黄金台诸人便不打扰了,先告辞。”方弃羽持扇回礼,笑道:“原来墨宁竟是黄金台少主,既如此,方某就不多留几位了,还请一路小心。”直到目送几人下了高台远去,留香才终于“啧啧”两声,新奇道:“没想到啊,小寒寒这位得意弟子竟是黄金台少主!只是那种地方……真的适合这种心思单纯的少年吗?”方弃羽闻言,清润眉眼却罕见地褪了笑意,沉默起来。“小弃羽啊,”留香双手环胸,见对方陷入沉思,只好拿肩膀顶了顶他手臂,“想什么呢?”“前辈。”方弃羽被她一撞回了神,却抬起眸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几人离去的方向,低声开口:“晚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妥。”*伤中无日夜。沈知寒睫毛微颤、睁开双眼,有些怔愣地望了一会上方的雪色纱帐,随即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自上次被风不悯袭击后,他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