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云涌 下 (欣强,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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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炒菜的高启强,动作熟练而忙碌,安欣独自一个人坐在客厅,对他的去而复返感到意外却心头一暖。桌上的塑料袋里,摆着瓶高启强刚带回来的二锅头,安欣拿了两个水杯,他拧开薄薄的金属瓶盖,给两个杯子里各倒上了一半。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透明的液体,白酒却要比水亮很多,更显得清澈透明单纯无害,可一口下去,却是与水相反的,烧心挠肝的烈。安欣本身就不爱喝酒,以他特殊的身份在警局里也免了陪酒之类的琐事,所以他从小到大喝酒的机会寥寥无几。鬼使神差地,安欣先举起酒杯啜了一口,刺激的酒味冲着他的鼻子,像点燃的火药一般猛烈地冲进他的胃里。 热,疼。 但是这一口下去,像是在血管里翻起一道巨浪,冲击着压在他心上的大石,使得那个让他难以喘息的地方稍稍松了松。 酒是个好东西。 安欣没等着那股劲下去,紧接着又喝了一口,酒精让他觉得大脑缺氧的同时又快速充血,rou体短暂的疼痛化去了许多事,这样就似乎就能让他在当下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看。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高启强端着菜出来的时候,一斤装的二锅头已经下去了小半瓶,安欣面色如常地正在给自己接着倒酒,高启强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他。他不知道安欣是什么酒量,可就算是像他爹那样的老酒鬼,空着肚子喝这么多下去,也是顶不住的。 清亮的酒在两人的拉扯间泼在桌面上,安欣盯着那只握着他小臂的手,也不知道自己醉没醉,但是胸中一片坦荡,好像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能阻碍他,去把心里的疑问与不甘问出口。扔掉酒杯,安欣的一双手扯着高启强脱线的袖子,反复地问:“老高,为什么啊?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啊?” 高启强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离安欣这么近,那人的脸跟他相距不过十几厘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要看到他心里去。高启强瑟缩了一下,他伸手盖住了安欣的眼睛,感受着他在眼皮下转动的眼球,还有紧紧蹙起的眉毛。 “安欣,你醉了吗?” 他问。 短短的睫毛刷在高启强的手心,又痒又麻,他听到安欣大着舌头说:“我他妈没醉!” 高启强笑了,他这才低头犹豫着把嘴唇落在安欣的鼻尖上,看那人一抖,抓着他袖子的手松了一下,然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是真的醉了。 二锅头上头确实快,入口辛辣猛烈,不过就算是这么便宜的酒,还是能尝到浓郁的酒香,高启强笨拙地吮吸着安欣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把舌头探进去,舔到柔软的活rou之后又急着退出来,慌得连换气也想不起来。 看安欣的样子他也没好到哪去,高启强被箍得生疼,那人只知道抱着他一味地啃,嘴唇在牙齿间磕破了,不知道是谁的血流出来,融合在唾液里,又被谁吞下了肚。 高启强的身量不轻,看着还要比安欣重一些,坐在桌边的安欣捏着他的大腿,抱了两下没抱动,便推着人往卧室走。高启强哪有不顺着他的,他哆嗦着手从外套里掏出那个小盒捏在掌心里,跟着安欣的脚步一路脱衣服一路亲,躺在床上的时候,除了手里的那盒套,他已经没有别的身外之物。 安欣醉眼朦胧地撑在高启强身上,高启强摸着他终于被酒意熏红了的脸,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半新的长裤和古板的四角内裤一起被高启强褪到大腿上,安欣睁着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胯下勃起的鸡吧在高启强手里时不时地弹几下,高启强都要以为他已经醉晕过去了。 高启强动作不是很熟练地拆开避孕套,润滑液裹着橡胶滑落到他的胸口,高启强一语不发地捏着套子,慢慢给安欣套了上去。他做得不是很熟练,撸了好几次也没能把避孕套撸到底,也可能是他买的号小了些,卡在当间裹得安欣的鸡吧发红发紧。 安欣似乎被弄得不舒服,他被性欲和醉酒一起浸泡着,晃动的视线里只有高启强。伸手想摘那勒得他生疼的玩意,可高启强不干,虽然还是闭着嘴没说话,但一双rou手执拗地握着套进去的部分,自己张开了腿,就这样要把那根东西往里塞。 安欣想说什么,但是在guitou被送进紧闭的入口时,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高启强像是被激励了一般,自己掰着腿,咬牙就要把那刚进了一个头的玩意,就这么捅进他的身体里。 缺了润滑和前戏自然是进不去,高启强有些着急,他用生疏的技巧扭着腰,生怕安欣软了,或是就这么醒了酒。 安欣的手指很细,骨节也分明,他没去阻止高启强的动作,也没被他勾得精虫上脑,不管不顾地要提枪一插到底。而是用指腹来回摩擦着他的嘴唇,点在他饱满的唇珠上,想让高启强说些什么,可安欣又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听什么。 含着微咸的手指,高启强舔过他的指缝,用他被调教过的嘴服务着两根手指,吸得啧啧作响。他微微侧头看到摆在床头柜上的大宝,一个激灵伸手够了过来,打开盖子就往两人结合的地方挤。 浓郁的人工香味扩散在空气里,在性交的动作下越发浓烈,润泽的水声渐渐响起,皮rou拍打的声音把空气都搅弄的粘稠起来。 高启强有节奏地缩紧自己的后xue,在欲海中努力回忆起那些他被教授过的技巧,鸡吧进去的时候要松,顶到底了要夹,往外抽的时候要缩紧了,像个rou套子一样把男人伺候得舒服。 这几个月里,这些上不了台面东西时时刻刻灌注进高启强的大脑,他被练到几乎可以被动的迎合,连痛苦都已经能被屏蔽在外。这好像也不是没有好处的,高启强摸着安欣在他身上起伏的躯体,听着耳边他因为爽快泄出的闷哼,不由得心生出一丝满足。 他什么都给不了安欣,说任何感谢的话也只是苍白无力的虚假,高启强想,那这样这算不算他报答了安欣一次? 应该是不算的,高启强又想,还是他在索取,还是他在掠夺,就像他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是他想把自己心中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敲定个结果出来,是他想在彻底落入深渊之前再看一眼昏黄的街灯,是他想在安欣的身上撕扯下块rou,来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 此刻如果安欣没醉,没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大概也不会在他身上发泄性欲。 安欣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着?没道理要到他这个泥潭里喝一口腥臭的污水。 泥潭浑浊的涟漪在高启强的腹腔深处荡开,这是他第一次从和男人之间的性交中感受到隐约的快感,这种心甘情愿地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吧捅进身体里的感觉,和那些直接顶着前列腺把他逼上高潮的yin欲不同,他也终于尝到了zuoai的滋味。高启强觉得今天他像是真正的占有了安欣一回,哪怕只有这短短的一会,那人也用灼热的烙铁,在他的内脏深处烫下抹不去的烙印。 完全勃起的yinjing顶着安欣的小腹,高启强看着自己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喷在他自己的肚子上,也喷在安欣的腹肌上,他想叫出来,但想到公寓薄薄的门板,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气音。 安欣的鸡吧在他身体里狠凿了两下,高启强感到它一跳一跳的勃动,他知道是安欣也射了,但是射在套子里,射在和他无法皮rou相连的地方。 这样多好,高启强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喘气,他成全了自己,也没弄脏了安欣。 ******************************************************************** 高启强仰着脖子,饱满的手指从脖子上的古巴链划过,食指和拇指捏着贝母做的衬衫扣轻轻一用力,两片细密的布料就分得更开一些。厚实的胸膛下是算不上纤细的腰,不过均匀的分布着肌rou和脂肪,展示着成年男性独特的力量,高启强用中指拉开沉重的皮带扣,流畅地解开天然牛角制的裤扣和黄铜的拉链,皮带头就坠着西裤落在地上。 随着衣服一件件落下,小牛皮鞋也被踢到一边,高启强眼睁睁地看着那根jiba完全勃起之后,涨得几乎有他脸长。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李响确实有说大话的本钱,发红的rou棍又粗又长,虽然guitou不是特别的大,但是柱身中后部微微膨起一段,到根部又稍稍收拢。这让高启强想到了那些专门为性爱制作的肛塞,这种形状的很容易进去,但是难拔出来,每次抽插都像是要把肠子搅一遍。在咋舌的同时高启强也不禁在想,李响这条件做警察着实浪费,要是来白金瀚下海才真是人尽其才。 那根被避孕套勒着的鸡吧根部泛着青白,高启强都担心薄薄的橡胶套子是不是随时会崩开,眼前过大的尺寸让高启强笑的脸有些僵,他转身在脚边的抽屉里翻出瓶润滑液,挤了一大堆在手里。高启强把下巴搁在李响的大腿上,嘴唇离着勃勃的性器只有一寸,他呼着热气,想给自己的后面开路多争取点时间:“我先帮你口吧,你喜欢深喉吗?” “不用。”李响倾身按住高启强兜着润滑液的手腕。 嘴角抽了抽,高启强不知道李响是憋着来找事的,还是单纯的心里没数,不过他可不想被玩进医院,于是高启强用上了对所有男人都受用的解释:“你太大了,我没见过这么大的,不好好松一松你进不来的。” 高启强倒是没说瞎话,李响的鸡吧在他所有见过的里面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尺寸,但是要说他没被更大的弄过到也不是事实,至少泰叔的炮机上安的就比眼前的要大上一个号,更别说他还试过两根一起进的。不过那都是他自己提前做好了准备,有的甚至要唐小虎提前一两天帮他弄开了,才能避免血流成河的后果,像李响这样这么大还是临时要上的,高启强也确确实实是第一次。 李响用三根手指在高启强的掌心里沾了满满的润滑剂:“躺沙发上去,我来。” 在高启强睡过的所有人里,真正能给他耐下心做开拓的没几个,他那帮手下自然不必说,其他的唯有高启盛最喜欢做这种前戏,恨不得每次都要用手把他弄得去一次,才肯办正事。其他的嘛,大多是脱了裤子就上,还有的就直接把他当个女人,觉得cao多了就能出水,高启强作为个合格的婊子,自然是从不用男人们cao心,每次都自己灌好了润滑液再接客,还真的能做到一摸就出水。 仰面躺在真皮的单人沙发上,高启强的两条腿分别搭上两个扶手,把手上那些透明的润滑液摸在胸口,他盯着天花板,祈祷着不求李响经验丰富,但求他不喜欢玩些见血的。 李响确实对那些特殊的玩法没什么癖好,但在这种事上他也的确没有高启强的建树,光是看着面向他敞开的一身白rou,李响就能感到心脏在胸腔里撞着肋骨,声音大的几乎能传到门外。丰腴的肥臀在黑色的皮椅边缘顶出来,随着高启强的呼吸时不时晃两下,李响湿滑的手指摸上了那个紧闭的嫣红入口。细嫩的肌rou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张嘴随时要咬他,李响看着高启强放松的脸,手腕一用力粗糙的指尖贴着rou缝钻进去半个。 洞里温热紧致,随着高启强胸膛的起伏时松时紧,李响用指纹磨着细腻的黏膜,感到在润滑液的帮助下,中指毫无阻碍地伸到了底。高启强动了动脖子,他笑着眨眨眼,张着嘴无声地对李响做了一个“再多点”的口型。 李响的气息乱了一瞬,他没客气,直接并起三根手指,捅进了还干涩的身体里。 “嗯!”高启强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又低又长,像是在享受,他的膝盖依旧大开,还一双手捏着自己深色的rutou。小而软的rou粒,在湿润指尖中被玩成了硬挺的凸点,连带着胸口的软rou都开始发红,颤抖着变成了引人把玩的奶子,只是那里平整一块,没什么由脂肪堆积成的起伏,只有可怜的rutou,颤颤巍巍地等人去更加用力地捏。 李响的手指在里面转了半圈,他看高启强轻轻动着腰,小心地换了个角度,用里面的软rou去撞他的指尖。他的动作幅度很小,眼睛还不忘眈着李响的脸色,直到撞到他自己也半勃了,才停下来。 倒不是高启强自己想着爽,只是这是陈泰给他立的规矩,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习惯了。在床上不能手yin,鸡吧也不能软着,他能不能射最后要看客人的意思,但是如果被cao的时候鸡吧软了让客人扫了兴致,那就是他高启强的罪过。 直到充血的性器搭在小腹上,高启强扭着屁股避开敏感点松了松缩紧的后xue,让李响接着往里进。 李响被他这勾人的动作引的喉咙里像是有把火在烧,他匆匆分剪了几次便把手抽了出来,握着抖动的鸡吧就顶住了微张的入口要往里插。 “不行。”高启强眼疾手快地也反手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东西,慢慢taonong着,阻止它要顶开自己的动作。 “怎么?”李响往里送了一点,他板着脸见高启强缩着腰往后躲:“后悔了?” 高启强笑了起来,他用另一只胳膊搂住李响汗湿的脖子,坚硬的指甲刮着他后颈剃得只剩硬茬的发尾:“领导,你鸡吧这么大,就这么进去,我看得判个故意杀人。” 李响皱了皱眉,似乎是不满意领导那两个字,他压低了身体,贴着高启强的嘴唇问:“你要怎么样?” 似乎是没想到李响会来亲他,高启强下意识地偏了偏头,可很快又从善如流地贴回来。他用舌头舔过李响的唇缝,说话时带着另一双嘴唇一起动,高启强毫无羞耻地说:“你这个尺寸,我看你要把整个手都插进来才行。” 体内的四根手指进了又出,薄薄的肛rou吸着手掌中段最宽的骨节,高启强满头大汗地想,他真是低估了李响的耐力,他只是随口说点助兴的荤话,没想到李响还真憋着要把手全伸进去才罢休。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高老板再也摆不出那副游刃有余的架子,他努力撑着打抖的腿,去勾李响的腰,心里骂着娘,嘴上是恰到好处的邀请:“啊!我不行了,你,你快进来……” “现在又不怕鸡吧大了?”到了这个时候,李响也浑身是汗,但他反而更冷静,打量着高启强脸上三分真七分假的情潮,摸了一把他始终没全硬起来的鸡吧。 被这么一摸高启强倒是没忍住一哆嗦,rou棍在李响的手心里跳了几下,xue缩得更紧了。高启强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果断拉下李响的脑袋,故意贴着他的耳朵急喘着说:“我里面痒得受不了,李响,你快点……” 彻底放松了肌rou,高启强把指甲都收进手心,就等着他被彻底撑开的那一瞬。只是预想的疼痛与快感混合的巨浪并没有袭来,而是脑后一轻,李响捏住了他的后颈,让高启强抬起脸,结结实实地亲上了他的嘴。 湿热的舌头钻进高启强的口腔,毫无章法地把他舔了个遍,高启强愣了愣,他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找回主动权。只是李响似乎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高启强有动作之前,李响捏住了他的下颚,强迫他张着嘴,只能任凭不属于他舌头,细致又粗鲁地占据他的嘴。 吻并没有仅仅停留在嘴上,高启强感到李响的嘴唇一路下去,贴着他的嘴角吻到脸颊,接着是脖子,他感到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被高热的黏膜包裹住,在真空的环境里颤抖。再下去是锁骨,坚硬的牙齿隔着皮rou和他的骨头碰撞在一起,从轻微的疼痛与酥麻中迸发出难以想象的快感。 高启强被亲得双眼都有些发花,李响剃得很干净的下巴贴着他的胸口,像砂纸一样的皮肤一遍一遍摩擦着他充血的奶头。一只大手taonong着他的性器,指纹从敏感的guitou遍布到饱满的卵囊,让那个被冷落的器官在挤压和揉搓中充满了血,自顶部的裂口中慢慢流出透明的前液。没有预想到的手yin让高启强有些乱了手脚,他想挣开,可李响的劲比他大上不少,那种不容拒绝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另一个人身上传递给他,高启强长大了嘴,头脑发昏地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 被鸡吧破开身体的感觉异常的明显,高启强强迫自己张着腿,感受着那又粗又大的玩意进到自己的内脏深处,他听不到自己发出了像哭一般的呻吟,也听不到李响咬着他的耳朵喊:“老高,老高……” 高启强的眼前几乎失去了颜色,只有天花板的纯白,那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又快又猛,震动从被撑得薄薄的xue口,传递到被拉扯变形的肠rou,再到吞吃着另一个人性器的腹腔,最后敲击在高启强湿腻的灵魂上。 他很久没有这种被cao到失神的恐惧感了,高启强手脚发麻地缩在李响宽大的怀里,毫无抵抗地承受着别人的cao控,硕大的guitou每一下都往他的前列腺上撞。高启强被禁锢在胸膛和沙发之间按着cao,他甚至连扭身躲避都做不到,李响那根驴马大的东西几乎要把他涨裂,高启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那玩意早就把他cao到肠穿肚烂。 锁骨间突然出现的一点凉让高启强稍稍回过神,他低头看见面色通红的李响咬着他那根古巴链的锁扣,高启强不自觉地推了一把李响的脸:“……不行……哈……不,不行……” “什么?”李响头一歪没听清,他凑过去继续亲高启强的嘴。 “唔……不行……别解……啊……啊……”高启强虚虚地把那节锁扣握在手里,手腕上的链子和脖子上的项链一起,随着李响的抽插晃动,在日光下摇曳生辉。 李响并不是一开始就进市局直接做刑警,他是从民警一路调上去的,在基层干了不少年,刚毕业的时候没少跟着前辈抓嫖抓赌,高启强的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了意图。许多当小姐的姑娘,接客的时候身上总要戴点什么,有时候是项链,有时候是红线,有挂脖子上的,有系腰上的,还有扣脚上的。 不过这些全都是一个意思,象征着接客的时候不是一丝不挂,以后洗手不干了也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