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落子(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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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肩膀架起那双干到点了会无意识蹬踹得双腿,李响的脸颊贴着腿弯里细腻的皮肤,只觉得心里酸涩难言,他握着高启强攥着拳的手,没有用蛮力掰开,而是语带诱哄地说:“听话,解了。” 高启强没回答,他面色潮红地半睁着一双细长下垂的眼,迷茫地喘着气,像是没听到,又像是被干得头脑发昏,理解不了李响在说什么。不过最大的可能高启强比李响想的要清醒,这事始终绷是在他脑子里的一根弦,就算被干到两眼翻白,也要固执地守着这一点。 然而今时今日李响再也按耐不住心底占有的欲望,他提腰把那一整根东西全抽了出来,看着最粗一部分出来时带翻出来的嫩rou一张一合地翕动,在空气中展示着烂红的rouyin靡贪婪。高启强刚开始松了一口气,可李响拔出来后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被撑开的肠rou里面没了东西很快又酸又麻,被吊着半上不下的情欲烧得人浑身难受。不过陪人上床最忌讳的就是想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高启强咬紧了舌尖,知道李响还没射,他不出言催促,也不擅自换姿势主动去坐,而是哼了几声放大他欲求不满的姿态,yin态毕露地抬起屁股去蹭李响的鸡吧,等着他再插进来。 潮湿的股缝摩擦着已经破裂的保险套,敏感的黏膜被冷掉的润滑液和薄薄的橡胶破口弄得发痒,高启强压着肩膀向下摸到了李响的鸡吧,手指勾着细细的一圈橡胶,只剩了卷起的一点箍在李响鸡吧根部。那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劣质套子现在起不了任何保护的作用,高启强看了李响一眼,自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说破了扫兴,于是开口建议道:“你要是喜欢玩这个,我抽屉里有副羊眼圈,套上去cao我能夹得你更爽。” 李响没答话,高启强也并不介意,他刚想开口说要不然再帮李响换一个套上,但李响就着他的手,把那已经完成使命的套子摘下来扔在地上,直接用热乎乎的rou棍顶上高启强抽搐待射精的囊袋。 带着茧的手指搓着高启强坠着yin水的guitou,他腰眼麻得一跳,连手里的鸡吧也握不紧。李响食指勾着他那条项链,不依不饶地说:“自己解了,我让你好好射出来。” 高启强觉得好笑,想不明白李响跟他较这个劲做什么,都cao成这样了,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嫌嫖客这个谓称不好听,还是嫌来上他这个婊子不体面? 不过高启强从来也不是什么都逆来顺受的主,他硬的来不了就来软的。身体往下滑了一点,用厚实的掌心包裹住李响两颗硕大的卵蛋,托着它们轻轻按摩,高启强避重就轻地咬着李响的下巴,像个合格的男妓一样讨好的笑:“我射不射的无所谓,主要是您舒服了就行。” 李响对高启强这副滚刀rou的样子看得牙痒,不过面上倒维持着一派云淡风轻,用指甲刮着高启强xue口还没缩回去的yinrou,见他止不住的打抖,语气淡淡的反而压迫感更足:“老高,你想好了,这可是你说的。” 在高启强看来,李响的鸡吧大是大,持久也确实持久,不过要说李响是什么惊天炮王,能把他干得神魂颠倒爬不下床,高启强是不信的。李响就算是在女人堆里再吃香,哪会有他这个被仔细调教过的经验丰富,被玩到崩溃高启强也体验过,只是要他说,李响这个技术实在还差了点意思。 于是高启强眨着眼睛,万分诚恳地说:“实在对不住,李队,这玩意金贵,我这穷老百姓买的时候怕丢,焊死了,下不来。” 李响被他这话气笑了,他点点头:“行,那你好好受着,一会别求我啊。” 高启强还要再调戏他两句,李响倒是毫不含糊地掰开了他的腿,顶着肠rou就往里捅,高启强仰着脖子长长地哼出来,这一下确实让他爽得不行,一双手推在李响结实的腹肌上,也使不出什么劲。 高启强千算万算也低估了警察的观察能力,就算李响的床上功夫再一般,但练就的那双和刀一般锐利的眼睛,用来观察他在床上的反应实在是大材小用。没插个十来下,李响就把高启强的sao点找了个一清二楚,连他什么时候是假叫,什么时候是真喊,都摸得门清。李响憋着一股劲,插到三分之二处挺着鸡吧往上顶,看着高启强蜷起的肚子上面堆积的软rou全在抖,硬梆梆的鸡吧挺了几下流处一股透明的水,脖子上的青筋都涨了出来,李响这才游刃有余的带着一抹淡笑,又用他的公狗腰撞了两下问:“老高,是这吗?” 那地方深得很,确实一般人进不到,唐小虎那杆长枪倒是没什么问题,但高启强一般不让他弄,曾经泰叔用假鸡吧也插到过那,不过他一向会看眼色也会来事,能把泰叔气到要用到那么长的情况也是少见。所以久未被探到那处的高启强,现下只能干瞪着一双眼睛,喉咙里拉风箱似的喘不上来气,硬生生忍着李响的guitou一下一下往他尿袋上撞的刺激。 妈的,这死条子是想弄死老子。 不待高启强张嘴,李响胯下的动作更快,他和打桩似的专盯着那个点捅,高启强觉得自己肚子里一晃一晃的,存了一点的尿液要把他的膀胱挤炸。汹涌的快感酸麻爽利,不间断地从会阴蔓延出去,向前灌注进他的yinjing,向后扩散至他的大脑,高启强看不到自己的胯下,他不知道自己爽的yinnang都在抽,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在失去知觉的临界点上,李响的鸡吧像一柄刀,一下一下割着他控制理性的神经。 “啊……啊……”高启强是真的感到了一丝害怕,他分明被快感冲刷的爽到了极点,却又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李响没碰他的鸡吧,可输精管好像被什么堵着,比之前泰叔把他鸡吧扎紧了cao还要难受。 高启强的冷汗一身接着一身的出,他被cao得连缩紧xue道迎合抽插都做不到,而且李响面色如常,在他体内的鸡吧还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高启强强忍着被插了百十来下后,终于忍不住认怂,他觉得自己要再不求饶,今天肯定要给李响插废了:“领导,嗯!李队,李队,啊……我错了,啊!”高启强讨好地扒着他的肩膀,仰起脸去亲李响的嘴,他张开发酸的牙关,舔着李响的嘴唇,用被撞成零散的声音含糊地说:“李响……唔……响,我真不行……啊!不行了……响……你饶了我吧……” 李响拍了一把他被撞红的屁股,感到那里臀大肌都绷起来了,小肚子也一缩一缩地打着颤,知道高启强是真的到了顶。勾着高启强的舌头,李响吸了半天才放开,用沁着汗珠的鼻尖顶着他的,两人缠绵地交换着呼出的热气:“解开。” 高启强蹙着眉毛,幽深的眼睛里润着水光,李响看出里面的迟疑,他毫不犹豫地按着高启强的胯骨一个深顶,然后钻着那块鼓胀的软rou狠狠磨起来。 “啊!我解……啊!”高启强哆嗦的手再没有一丝犹豫,他闭着眼睛,只是在极度的快感中使不上力,他用短平的指甲抠了半天才抠开细小的锁扣。 沉重的项链无声地滑下去,贴赤裸的皮rou落进沙发的缝隙里,消失的项链像打开了禁锢李响的笼子,他沉沉地压下身体,张口咬上高启强戴着手链的腕子,口腔里是冷硬的金属和暖热的脉搏。李响试图用牙齿和舌头解开那里的锁扣,只是发抖绞紧的后xue和高启强不成调的求饶声融合在一起,烧得李响头晕目眩,他再也没办法控制力道收着劲去收拾高启强,满脑子都是畅快的大开大合驰骋在那片泥泞的疆土。 在失去方向的欲海中,高启强也无所依靠,他紧紧地抱住了正掌控他的人,用指甲的缝隙挖出他的血rou,填满自己颤栗的高潮。 李响挺着腰射在高启强体内里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暖流涌过两人相连的皮肤,高启强紧闭着眼睛,牙关紧咬,被口水浸得红润的嘴唇绷的很薄,唇珠抿在下唇上,在李响看来甚至像女人突出的阴蒂。 高启强发红的鸡吧根本没射出什么白精来,不知道是不是高潮太过猛烈的缘故,超过阈值的快感把极乐拉到一个难以想象的时长,李响专顶着尿袋的cao干,活生生让排泄欲超过了性欲。新鲜分泌出jingye回流回输精管,重新被锁闭在卵蛋里,只能不受控制的尿液,从膀胱一股股流出。淡黄色的尿液像漏了一样泄出来,淋淋沥沥流了有快一分钟,热液涌过尿道,每一秒都冲刷出新的高潮。高启强模糊间都觉得他出的不是尿,而且正射空了yinnang里所有的jingye,再这么下去,下一秒说不定就要脱阳而死。恐惧和快感交织成了更密集的鸡皮疙瘩, 他抖到最后,鸡吧顶端的小孔里才勉强冒出一点浑浊的液体。 李响欣赏着高启强在自己身下沉沦的模样,终于体会到雄性动物完成原始占有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毫无芥蒂地摸着高启强断断续续吐着尿的性器,李响用手指搓着他发烫的guitou,想让他真正射一次出来。可李响没经历过,他哪里知道,用后面来的干性高潮远比射精磨人,高启强刚过了顶峰,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几乎是哭着挣扎起来。 毫无遮掩展露着自己情绪的高启强,更是让李响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搂着他湿润的屁股,安抚地去亲那只点了黑痣的耳朵,像性交一样舔着他的耳道。李响收紧了手心,让高启强慢慢动腰去cao他的拳头,语气温柔深情:“难受吗?忍一忍,我帮你打出来。” 急促的手机铃声掩盖了高启强的喘息哼叫声,李响没去管它,可那电话就不依不饶地一直响,断了就接着再打过来,那架势就是要一直打到他接才罢休。 李响这才啧了一声,从地上的裤子里翻出了手机,他安慰地摸着稍微缓过点劲来的高启强,看那人受用地眯着眼睛,还不忘有气无力地做了个给自己嘴拉上拉链的动作。 “喂?”李响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哑得厉害,他装着咳嗽了两下,用口水润了润喉咙说:“什么事?” 对面起先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安欣的声音传来:“你在哪?” 李响看了一眼高启强,他往后退了一点,侧过头把听筒挡得更严实了些:“在外面办事,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安欣的呼吸声重了不少,他开口道:“刚才莽村出事了,工地上有人死了。” 李响跪立起来,刚要问怎么回事,安欣又说:“村民堵在村口在闹事,各个都说是高启强干的。” 李响迅速回头看着高启强,见他虽然还没射,但已从性爱的快感中回落下来,他晃着那只戴拜占庭链的手,正拿着地上的衬衫擦去胸腹上的痕迹。 “喂,李响!你听到没有?”半天听不到回答的安欣声音提高了一些:“郭局要你现在去工地,立刻。” 李响的喉结动了动:“知道了,我马上到。” 面对李响凝重的面色,高启强视而不见,他拧着眉毛坐起来,似乎是被cao得腰疼,装模作样地揉了两下。高启强懒洋洋地从旁边柜子上的烟盒里磕出支富春山居,他点燃了深吸一口,抬了抬手示意李响要不要来一根。 李响挂了电话盯了高启强良久,见他不再看自己,也不说话,对那通打来电话更没有半分好奇,也没有一丝意外,高启强那双被欲望洗过的眼睛,又重新变得清明,他望着墙上的钟,悠然地抽起烟。 最后李响什么话也没问,他一语不发地套上衣服,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不过打开实木门时,门板撞在墙上的声音实在大的吓人,把站在门外的唐小虎惊了一跳。唐小虎第一反应是去摸腰后的枪,他两步上前,先伸头确认了一眼高启强的安全,见他赤身裸体的陷在沙发里,夹着烟冲外面摆了摆手,才把手从后腰拿出来,轻轻带上门。 唐小虎舔着后槽牙很快换了一张笑脸,他跟在面色铁青的李响后面说,“李队,我送您出去”,高启强听着那声音由近至远,很快就消失不见。 抬眼看到了李响习惯性地拎走了折叠桌上的那个玻璃杯,高启强卷起舌头轻轻吐了个圆润的烟圈,看它在空气中飘出好长一段,突然在一地狼藉之上散开。 高启强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