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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允的方小宝一鼓作气提枪而上,但他自然也不会敢一股脑横冲进去,只慢慢推,将那碾展酷刑成钝刀慢磨,李莲花脚趾蜷起无力再蹬,高仰着长脖筋脉怒张,喉间惨声断续,但毒纹却分明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方多病近一寸退半寸又复进,艰涩难行也被生生被迫纳入异物,李莲花内里不似诗文写到中通外直,如他本人设的套路一样弯弯绕绕,又层层叠叠,还湿热软和。 “小宝,,,你快些,疼得紧。” “方才手弄得便是这处,是太慢了不爽利吗?” 方多病耸腰小幅度来回抽插,李莲花只觉身有大棍一棍捅破了他囤水的薄土,泥泞碾在棒上,只待他抽出就水流处处。 虽羞人了些,但总归是不再那么疼了,可一不那么疼,泼天的快感便将他冲得灭顶。 方小宝再行更易,动作也大起大合,李莲花被他撞得如急雨中荷上下颠簸,他便扣着他劲瘦腰身,像莲有根游不掉,李莲花就被方小宝钉死在一处任其驰骋。 莲花楼主目不明身更脆,几下被cao得前根再起,红绸不为所动反勒得紧,李莲花眼圈红红张嘴都吐不出一声完整媚吟,总被方多病急势打断,他欲仙欲死脑中昏然,胸前挺着殷粒被犬牙扯磨,又是一连串的颤栗不堪其忧。 这疼意总让他性质盎然,方多病见微知著也不再怜惜,他满目李莲花玉体,总想着留点痕迹,牙印也好血痕也罢,就算他底下被撑裂了他稍后也能找到最好的药给他,被抛下次数一多,这种见不得人的想法便愈演愈烈。 嘴下茱萸红肿硬起,只需稍稍一碰李莲花便抖得不成样子,方多病满意却不离去,大手一抓乳rou,指缝白嫩溢出,抓到末便是两指捏提乳尖,往上拉起好长一道,疼得李莲花挺胸相迎,眼底盈盈泪光,好生可怜。 “师父。” 方小宝突然喊了一句,他平时从不叫李莲花师父,虽心底认着,但总觉李莲花是李莲花,不想再当李相夷他叫师父也是违和,但床笫之上,他沉沉唤他。 李莲花胸前被玩得破了点皮,那点疼比不上身下永动机一样的cao弄,他听见声音勉强寻来半点清明,和方多病心有灵犀一点通,急促喘了几声换半刻吐字清楚,嘴角噙着笑望着方多病方向:“怎么,干师父的感觉很不错吧?” 方多病吐口唾液没有回答,觉得自己定力在老狐狸身上不太够,当机立断决定不看这张脸。 于是李莲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转了方向面朝下趴着,清脆一声锁扣他双手被覆于身后,那个百川院大刑探滥用公务将他扣了起来,李莲花被方多病往后拖着,双膝着床臀瓣高翘,腰线又塌出惊人的弧度,屈辱趴在床上。 他侧头只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个小兔崽子。” 方多病被骂得十分受用,粗长的阳具又捅进湿软甬道,这下进出都能仔细看见李莲花被带出粉嫩的媚rou翻滚,间或白沫星碎,浑圆挺翘臀瓣近在咫尺,方多病不免手痒挥下响亮一巴掌,这从小都有师兄替着受罚的李相夷哪挨过徒弟打屁股,当即又羞又怒,张口还未说些什么,一只骨节分明大手便撬开他唇齿夹着他舌叶把玩,一指伸太深,李莲花仰头眼里泪光迷蒙几欲干呕,嘴合不拢涎水止不住顺着嘴角淌下。 这换的姿势叫方多病进得又深又狠,几次三番顶出李莲花平整小腹显出可怖凸起,可怜人牲畜般跪地前后颠簸,张着嘴支吾求饶不得氧气也供得不太足,乳尖蹭着身下布料好不解痒,昏昏沉沉又被前身的欲望涨得要发疯。 方多病早察觉李莲花一挨疼便缩紧后xue,夹得他几欲精门失守,可那紧致倒让人流连。方少爷家教厌,自小房中不缺戒尺,如今这戒尺便一下下都落到李莲花脱干净的臀部,李莲花颤着想爬走又被摁在一处,力道还更重了起来,不消片刻两边便红肿一片。 虽说方多病早抽了手指,李莲花此刻也骂不出什么,他急着喘息,脑中浑噩又愉悦,嘴里发出的却是泣不成声的哭腔:“解了红绸,,,受不了再不射就要坏了,,,” 房间都是激荡着的撞击水声,李莲花又实在喘得不成样子,但方多病还是听清了,他又故作听不清一样附身凑近了,看李莲花失神的泪目口淌涎水的失态问他:“再不射就要如何了?” “要坏了,,,啊啊,,,方多病!” 方多病单手摁着李莲花后颈进行了个绵长的吻,对准着李莲花软和的敏感地带cao几下停一下,悬着他在后庭高潮的点不给,折磨得他要崩溃最后才前头后头一齐给了他,李莲花射和高潮的全程都在抽搐,真是被cao烂的样子,方小宝jingye太多鼓得他肚子涨涨,跪了半夜腿都麻木了以为终于结束又被拖着做了几回。 “方多病,你是精力过剩的种狗吗?!” 。。。。。。 事后方多病揽着剩一口进气的李莲花还想叠叠不休什么,李莲花装死一概不理,耐不住方多病叫魂一样一直喊。 “李莲花,李莲花,李莲花——” “嗯?”不耐烦。 “李相夷——” “在。” “师父——” “有屁快放好吗方小宝?” 方多病手指和李莲花十指相扣,虔诚吻了下他的指尖。 “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