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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茶之毒诡艳的纹路爬上李莲花胸口脖颈,看得叫一个触目惊心,方多病看得心里没底,俯首毫无章法又舔又咬,几个瞬息李莲花便被扒得衣衫凌乱,胸腿皆露。 莲花楼主作为一个声名远扬却独来独往的老处男从未经历过风雨之事,而被自己要过门不过门的徒弟压在身下更更是前所未有,内力所剩无几,推开方多病再一掌劈晕也不是难事,不过再少几日光阴而已,而他迟迟不动,羞于启齿的是他也有了感觉。 情之一字何解,彼时他看乔婉婉,相貌品质皆佳,男才女貌成佳偶,而后东海殒,偷得十年游医逍遥,将死之身也难执手,偏生甩不掉这方多病。 李莲花心底暗叹一声,只道是冤家,微微仰了头将喉结奉上。 方多病自然察觉,解了他哑xue,一时之间李莲花压抑的喘息和混杂的几声呻吟听得他血脉偾张,耳尖红到烫。 “我,,李莲花,我会待你好,没有人会比我待你更好。” “李莲花,,,”他手上抚着三寸腰,动情唤着这个名字,酒意上头,方寸大乱,窗外月与李莲花皆凉,他钻进锦被之间,不顾自己闷得大汗淋漓,只想着李莲花怕冷,得捂紧些。 事实也的确如此,李莲花睁眼也是混沌,索性闭了眼任君采撷,说来也奇,那碧茶之毒好似平歇不再在他内府作乱,只是李莲花还是觉得冷,偏生炽热就压在他身上。 他也不是什么立牌坊爱受罪之人,四肢软若无骨缠上去,一点不管少年人能否把持得住,嘴上还是不留情:“好纯情啊方小宝,先兵后礼可不像你,好好待我,软脂准备了吗?” 李莲花瞧方小宝不答,玩性大发:“总归不会什么都不会先把人给压了吧,怎么着方少侠方大刑探到时候也先抓了人再找证据吗?” “旁人自然要依法办事,但对上你个老狐狸我不放心。” 方多病自被中伸出一只精瘦的手,在衣物中摸到个精致的铁盒就飞快缩回,唇瓣贴着李莲花的吻了又吻,怎么也不满足似的吮咬着不放,李莲花微张着嘴由着他去。 如此被人迫切需要着,这种感觉,真是,,久违。 他像一株苟延残喘十年的老木,碰见一点星子,就要被这yuhuo给燃尽了。 蓦然间,这个感觉自己要被焚尽的老木头感觉股间一阵冰凉,他下意识缩紧xue口,又被无情掰开。 那老狐狸为了取暖双腿早就乖乖缠了方多病腰上去,只差再撩拨摩擦生热了,此刻正方便了方小宝动作,他涂抹的手一顿,低头看着李莲花那张泛起红晕的脸,明知故问道:“李莲花,那里好像本来就是湿的?而且还蛮湿的诶。” “。。。方小宝少说几句话不会死的。 少说几句话不会死的方小宝蹙眉:“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但总归生于水,所以水多也是在理嘛,诶李莲花,你这名字起的真好。” 多愁公子诚心赞道,李莲花腿蜷一半,忍无可忍,打算把这故作风雅的贱狗踹下去。 动作还未曾实施,方小宝一路涂抹下手没轻没重,李莲花先还能忍,后来不知他碰到何处,身子猛地一颤软下去,嘴里还发出声极短促的闷哼。 方多病自然不会傻到此刻还认为是什么碧茶之毒,手上愈发用力往同一处抠挖,叫李莲花什么恼羞成怒都忘了,只攥紧他后背里衣难耐上下动着腿,蹭得方小宝吐息浊重,手上力道更重。 这方少爷虽说养尊处优,手上茧却厚,多年练剑的成果试在师父体内,粗糙对上湿柔,从一开始的艰涩难行到后来一搅就是水声,李莲花只觉得那处敏感,愈敏感便愈遭疼爱,激得他什么也顾不得只能夹紧了甬道胸膛剧烈起伏来缓,臀瓣无助摇摆去躲也无果,反被逆徒往内腿根来了一巴掌,留下红通通一片。 李莲花没反应过来,眼尾泛红无措望着虚空,眼皮就被温柔啄吻一下,好像动手冒犯长辈的不是他方多病一样。 “已经看不见了吗?” “。。。真气逆行冲了眼周几处xue,之后稍加,,,呃哈,调理还可恢复。” 顾左右而言他,方多病从李莲花身上学的制此刻李莲花还挺对头,殊不知是李莲花本就由着他来。 诸事种种,若非不得而为之,如何不由着他? 那由着小辈的李神医精关却不太稳,就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生生被人抠几下便出了精,射得两人小腹自己腿间尽是白浊。 方多病蹙眉,没想到李莲花如此敏感,可事才开始精泄太多也伤人,顾左右寻来红绸将他半起物什绑住,语气认真边解释着。 李莲花额发皆湿,垂眸不作言语,白皙脖颈间红痕密布,毒纹隐了些,成了异样的情趣模样,他虽看不见,也只自己此刻双腿污浊大张的模样多不堪,绸布扎紧,余半寸在腿间,红白相映,更曾艳色。 方多病看得呼吸一窒,自幼学的礼义廉耻此刻都被一起撕裂了:“李莲花,你真好看。” 这江湖游医带栋楼养条狗,剩的资产也不像女子全花自己外观上,平日穿的素布虽显清雅也多不出其他,全赖不俗气质撑着。 唯有衣袍一解,露出里面冰肌玉骨来,那层粗布样的伪装脱了,男狐狸模样一览无遗,偏偏他又叫李莲花,偏偏他又是李相夷,故庸俗之意不敢加诸他身,在方小宝眼里,他即便是老狐狸了,也是尊青丘之上闲散狐仙。 李莲花凤眸半抬着,因眼疾他没有全睁,与往日相比少几分清明多几分懒散,嘴上还是不饶人:“行不行啊方小宝,话那么多,你娘没有教过你多做事少说话么?” 行不行啊是个很有意味的话,每个人说出意思大抵差不多,李莲花居人身下还敢如此挑衅,不能正眼瞧人更多睥睨,男人都有征服欲,方小宝只差磨拳擦肘大喝一声让你见识见识本少爷的厉害了。 但万不可这般破坏气氛,方小宝早不是初出江湖的方少爷,这一路兜得他情愈深,让着点李莲花护着点李莲花几乎是他刻入骨子里的下意识。 “李莲花,你,,忍着点啊。” 这真得忍,和碧茶之毒不遑多让。李莲花哆嗦一下抓紧床单,少年极炽烈之物抵着他xue,凿之碾之,一物太大,一物太小,竟僵持半天不得果,先汗淋漓去了。 方小狗又急又不敢鲁莽,急得快哭:“李莲花——” 遇事不决李莲花,那李莲花被冤家叫得头疼,他能有什么法子,男子之间此处本不是交合之处,他足根一蹭方多病后腰,暗骂这小朋友吃什么还能长那么大,有气无力准了声:“你只管进去便是,不必,,,怜惜我。”